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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重搶。"人影又沖了進來,融入混戰中。我苦笑,敢情都拿我當橄欖球,鬧著玩上了。爹爹抱著我的腰:"吟……"朝性感十足的聲音低啞道:"想你……"我在眾人的熱情下,已經潰不成軍,軟在他們身上,喘息間都是熾熱的思念情欲,衣衫已經半褪,胸襟半開,嘴里與誰吻著,腰被誰撫慰著,左手手指落入誰口里,右手手指摸著某人的硬挺,雙腿纏繞在誰的腰身,就連腳指頭都被人含進了嘴里,用溫熱的舌,挑逗著……這火樣的折磨,這難耐的思念,這欲望的磨擦,都讓我體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整個人都要興奮得碎掉,發出一聲顫抖的呻吟:"唔……"眼角瞥到背對我們而立的森林,桑渺,腦袋瞬間清醒了半片,嗚咽道:"別……等等……"被思念情欲刺激到的眾人一僵,也意識到另外二人的觀禮,有心不甘的,有害羞的,有惋惜的,有暴躁的,有了然的,在種種情況下,七個親親寶貝終于喘息著放下了手,松了口,眼睛熾熱而亮又欲求不滿的盯著我。幾秒后,花蜘蛛怪叫一聲,興奮的纏上我,激動道:"寇筱然沒有死,你快說你愛我,而不是喜歡我!快說,快說!"咣……他這也算是人啊?原來這么激動,是因為我介懷他曾經誤信洪仙兒,讓我失去了哥哥,對他的感情一直有所保留,這回哥哥回來了,就不夠他抖擻的。爹爹問:"他怎么會是`麟國'的九王爺?"紅依道:"不管他是誰,都是那一副想霸占不放的樣!"綠意點頭:"絕色,他是想讓你當王妃嗎?"雪白說:"恐怕不只他,那個二王爺也有此心思。"朝繼續沉默。桑渺眼波霍霍的望著我,一直沒有說話,森林也看著我,不語。我讓大家將床褥全部鋪到地上,大家圍成一圈,我從水中被人敲昏一直講起,述說了哥哥與筱楓衣然這個超級大烏龍,也講了關于哥哥和陰戾怪物的選妃大典,秉借著避重就輕的原則,我生動的詮釋了此次漂流記的神奇。講完后,我問:"你們又是怎么找到我的?"若熏咧嘴一笑:"這里有你自己的功勞,也有桑渺的。""桑渺?"我轉眼看他,他一直凝視我的目光,慌忙閃躲。若熏點頭:"桑渺精通追蹤,吟吟被人劫走后,他就帶著我們一路追蹤過來,到了`麟國'后,又聽傳有位碧眼銀發絕色美女曾出現在一雅致酒樓,點了滿桌子的特色菜,還要了四盤贈品,我們就更加肯定是你。若不是我們大意,吟吟就不會被人販子盯上,可,誰也沒想到,水下會潛伏那么擅長閉氣的人口販子!不過,吟吟放心,若熏再也不會讓吟吟受這么久的奔波勞累了,那人已經被我們給剁了,再也不會倒賣人口,扯走吟吟了!"我聽若熏將剁字咬得特狠,禁不住抖了一下,繼而點點頭,挑眼向桑渺望去,笑道:"行啊,桑渺,還有這本事呢,真小看你了。"桑渺凝視向我:"還會些其它,你……你慢慢會知道。"我張了張嘴,顫抖著肩膀笑了起來:"你這家伙,一直都不知道謙虛,不過,這樣很好,做自己很好。"這樣才是他,那個騎在馬上,問我他是不是很美的男子。我又問:"然后呢?"紅依哼了哼道:"后來就聽聞二王爺和九王爺要選王妃,而兩個人都相中了一個綠眼銀發叫絕色的奇怪女子。此女出名有因,她進宮的日子不長,卻將皇宮后院鬧得雞犬不寧。不但用石頭砸死了錦鯉烤著吃;還催出了許多的珍禽蛋,也烤了吃;更砍伐了園林樹木,折斷了圣上不讓任何人動的果樹;還將皇子皇女當下人般使喚;更擺了向來陰沉可怕的二王爺一道……"我感慨道:"八婆的人真是越來越多,世間果然沒有秘密。"綠意爬到我身邊,拉著我的手說:"絕色好厲害!"我低頭親了親他的小嘴:"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到哪里不混得風起云涌啊?不對,是風生水起啊!哎……這學問,都學雜了!"眾人一陣低笑,沒人拆穿我。我掃了眼換成衣行裝的男色們,邪笑道:"沒想到各位穿起女裝來,倒也是身姿曼妙,嫵媚嬌柔,儀態萬千,顧盼生輝,真是太挑戰我的視覺極限了,要不是我熟悉你們的眼神,還真看不出來是你們,哈哈哈哈……真絕了!"眾人臉一黑,花蜘蛛站起,扭著腰硬是將朝擠到一邊,自己坐到我身旁:"死沒有良心的,還笑!我們打聽到你的消息后,就想著辦法進來救你出去,本打算混入送選妃的馬車里,充當奴仆,可雪白那遭瘟的東西,竟然拿出小粉團,小彩筆,將我們一個個畫成了那副鬼模樣!于是,我們就劫了九個姑娘,自己混進了車隊里,當了替補。"我不可置信的望向柔柔的雪白,張了張嘴,總結道:"厲害!"又一想,問:"雪白,你有這手藝,為什么以前不幫我弄一張面具戴戴?"雪白笑道:"那個時候我還沒有這門手藝,這是我離開石屋后,因為機緣巧合救了一位高人,他教我的。"我夸獎道:"好聰明,才短短的時間,竟然學會了易容術。"雪白凝視著我:"我只想,應該做些什么,能幫得上你,不讓自己太沒有用。"春風撫面的一笑,沁了幾許驕傲,接著說道:"連師傅都夸我,他學了四年的易容術,被我四個月就學會了,讓我不要到處張揚,他說自己面子掛不住。"我逗他:"這還不算張揚?這屋子的人數可不少啊。"雪白笑道:"對外叫張揚,對內叫坦誠。"我搖頭笑道:"雪雪啊,你真是越來越不謙虛了。"雪白略顯調皮的說:"跟什么人,學什么人嘍。"我瞪他一眼,低低笑了起來,欣慰道:"得你們如此對我,真是幸福啊!這次是被賣進了皇宮,你們借選妃混了進來,要是下次被賣到浴池,你們是不是要裸著下水打撈我啊?那我可真得和拐賣人口的家伙商量一下,下次……唔……"嘴被若熏捂上:"不許再說什么下次,下次的,這一次都夠讓人焦心的,大家還以為你在河里和我們鬧著玩呢,誰知道……半天都不見上來,才知道事情不對,忙到水下去找你,凈流哥哥還……"爹爹冰清冷目一掃,若熏閉了嘴。我眼一斜,問:"爹爹,你是打算讓我逼供呢?還是自己坦白?"爹爹看看若熏,若熏咧開水嫩的唇,絕對無辜的一笑,任誰都沒轍,爹爹轉向我說:"不慎落水,無礙。"若熏瞥眼爹爹,在考慮要不要坦白,我伸手勾他過來,溫柔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