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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我抬眼望去,盡力真誠:"皇后心胸大度,容納百川,不見怪絕色實話實說,絕色已經感激了。"皇后拉住我的小手,熱情道:"丫頭啊,這深宮內院的,哀家也無個貼心窩的人,哀家越看你越是喜歡,不如……哀家認你做個女兒,讓圣上賜你個皇姓。"皇姓?想得不錯啊,這樣我一不能迷惑圣上,二不能去選王妃,三還能把我送出去遠嫁和親,真是個榮耀的活計。我笑得一臉燦爛,也撫上她的手:"皇后娘娘,能當您的女兒那可是天大的榮耀,可是,您不覺得這樣很奇怪嗎?"皇后問:"如何奇怪?"我答道:"皇后如此年輕貌美,與絕色年紀仿佛不相上下,這一聲母后要是叫出去,不知道多少人要笑話呢。"皇后又是呵呵一頓看似開心的笑,更加殷勤的拉著我的手:"絕色這張小嘴甚是討人喜歡,哀家越看越是喜歡的不得了,這事情就這么定……""母后。"皇后正說得起勁,陰戾怪物就邁了穩重的步伐陰森森地踱了進來,整個春意盎然的屋子突然浸滿寒氣,我都懷疑他會召魂。陰戾怪物見到我并沒有吃驚,只是看了一眼,又轉向皇后:"兒臣給母后請安。"皇后笑了笑:"嵐兒,來,母后正好剛做了個決定,要與你說一說,這是絕色,哀家已經……"陰戾怪物不緊不慢的將話攔了下來:"兒臣識得絕色,她也是參加選妃大典的女子之一。"皇后利眼一掃,送了陰戾怪怪一個眼神暗示,接著說道:"哀家甚喜絕色,已經決定要收其為女,請圣上賜予國姓,以后,你們就是兄妹了,要好生待她。"陰戾怪物窺視了我兩眼后,手一伸,攥住我的手脖,將我拉起:"既然母后甚喜絕色,兒臣就將她娶回,讓她長年陪伴母后身前,盡孝道。母后好生休息,嵐兒陪絕色四處走走,熟悉一下環境。"不由分說,沒有停留,就在皇后臉色鐵青,眼光陰狠的注視下,拉著我的手,大步走了出去,干脆沒鳥皇后的茬。我任他拉著走,又在亭臺樓閣中穿來穿去,直到一片火紅的花海處,他才停足了前行,抓著我的手腕,改為牽著我的手,就這么寂靜無聲漫步其中。"哈哈哈……哈哈哈……"我終于忍不住了,捂著肚子大笑。他問:"笑什么?"我蹲在地上,仰頭望著他,又是一陣憨笑:"你不送我這妹子點禮物啊?哥?"陰戾怪物的臉黑了黑,沒有說話。我蹲在花叢中,繼續笑著,一想到皇后那鐵青的臉,我就快樂的不得了,真是無窮回味盡在其中。笑著笑著,覺得肚子有點擰勁,身子后仰,直接倒在了花叢中,揉著自己笑抽筋的肚子。身邊一陣唏嗦聲,陰戾怪物也躺在了我身邊,陳述了一件事實:"你不怕我。"我薅著花,破壞著草本植物:"你也不吃人,怕你做甚?"眼前陰影籠罩,陰戾怪物如鬼魅般無聲的支起身子,將我困在胸膛:"我要是吃人呢?"我眨眨眼:"那就洗干凈再吃,尤其是大腸小腸,一個不小心,也許就吃出一條大蛔蟲,不過,那東西也算是鮮活的生命,rou乎乎的,口感應該不錯。"他低沉的笑聲傳來,看著我的眼,提起我的下巴:"我叫筱楓嵐,不叫陰戾怪物。""啥?嗚……"被人知道我亂起的外號,心虛!被人強吻了唇舌,震驚!被人下下其手摸大腿,氣憤!我真的,真的,真的,一千一萬個真的,真的,真的不會咬他的舌頭,所以,我輕挑著舌尖與他糾纏,他身體一僵,隨即爆發了猛獸一般的狂野,撫上我赤裸大腿的手,就要攻擊我神秘的花園。我也喘息著將手伸向他的褲子里,用指端觸碰了一下他熾熱的硬挺,他猛地分開我的大腿,褪下褲子就要進入……"啊……"我指著他的鳥兒位置失聲尖叫,他順著我的目光看去,猛的倒吸了一口氣,思想與動作同步的撲向自己的鳥窩,那──失火樂園。看著他對自己的鳥巢又拍又打,想急切地撲滅了那燒著的陰毛,我將敞開的赤裸大腿收回,眼里隱著一抹得意的竊笑,非常關切的撲了上去:"快救火,快救火……""啊……"陰戾怪物的慘叫聲不絕于耳。我非常無辜的望著他:"人家……人家只是想救火,不是故意抓傷它的……"陰戾怪物將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提上了褲子,將已經漆黑一片的鳥兒收了回去,想掩蓋住了那燒毀的不毛之地。我安慰道:"你別難過,我不會告訴別人你火氣旺盛,玩火自焚的,真的,你放心好了。也不會笑話你的弟弟是沒毛的禿鳥,真的不會,你……你別磨牙啊,人家會怕的。說實在話,你覺不覺得陰毛燒著的味道,很像烤鴿子的味道?你聞聞看嘛,好好聞哦,嘿嘿……你,你,你臉怎么又黑又紅的?不要啊,不要啊,你不是要引火到臉上吧?天啊,如果把眉毛,眼毛,頭發都燒了,你不就變成混蛋了嗎?你……你……你別過來,人家好心安慰你,你怎么可以這個樣子呢?算啦,你別為那么幾根彎曲的陰毛傷心了,要知道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啊……殺人啦……禿毛鳥殺人啦……"++++++++++++++++++++++++++++++++++++++++我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特有原則!我對陰戾怪物禿毛鳥說過,我不會將此事和別人說,就一定不會和別人說,但哥哥是自己人,晚晴是朋友,赫柔音是情敵,我和他們說,又怎么能算是和別人說呢?所以,當陰戾怪物禿毛鳥找上我的時候,我以絕對無辜的眼神望向他,跟他講述了此天大的正常理由,誰知道這人死心眼,油鹽不進個玩意兒,硬是趁著哥哥外出打理生意,將我綁到了他的小院,關進了他的屋子。他用眼神虐待我,我不敢看他,只能拼命啃鴨子;他用語言攻擊我,說我不守信用,我不敢回嘴,只能喝茶;他掐我脖子,問我為什么不理他,我將以上恐懼原因告訴了他,結果,他氣得半死,將我扔到了床上。我腿一收,將被子騎在了身下,用他的被子蹭了蹭嘴和手上的鴨子油,打了個響亮的飽嗝后,打算酣然入夢。他氣得在屋子暴躥,將上好的古董擺設全砸個稀爛。我睜開眼睛看他:"你砸床嗎?要是砸的話,我回去睡了。"他讓我徹底整傻了,舉著手中的茶壺愣在了當場。我又閉上了眼睛,真的,我很困,一到白天我就想睡覺,顛倒時差的人,也不容易啊。脖子被人掐住,他的指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