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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放到我嫩白的藕臂上,拿捏好力道,輕按著。我回過頭,對準(zhǔn)朝的唇,猛啵了一口。朝的手微停,低垂的眼里有絲隱含的笑意。轉(zhuǎn)過身,我問若熏:“后背的傷做疤了,是嗎?”若熏嗯了一聲,說:“沒什么,不嚴(yán)重。”我說:“轉(zhuǎn)過來,我看看。”若熏嘟起嫩嫩的唇,親了親我:“別看了,真的不嚴(yán)重。”我笑道:“我有‘無花’,應(yīng)該能去疤。”若熏眼睛亮了一下,問:“真的?”我掐他的臉:“當(dāng)初還說我在乎自己的疤痕,現(xiàn)在看看你,連背后的疤都不愿讓我看!”若熏臉一紅,手下也開始為我按摩著腿:“知道吟吟不會嫌棄,可還是不想讓吟吟看。”我瞪他一眼,沒有說話,若熏扁了扁唇,看了看我的臉色,在水中緩緩轉(zhuǎn)過身,將后背呈現(xiàn)到我面前。那是一條約三十厘米長的傷疤,粉嫩的顏色是我所熟悉的,也是讓我心驚心痛的,手指輕輕撫摸上去,從一端緩緩滑向另一端,貼進(jìn)身體,深出同樣粉嫩的舌頭,沿著那為我留下的猙獰,細(xì)致的舔吮品嘗,輕吻觸碰,心被疼痛的滋味一遍遍凌虐著。舌間下的若熏在輕輕地顫抖,喉嚨里發(fā)出包含情欲的聲音。我抱著他的后背,思緒仿佛被拉回那個充滿血腥的黑夜,浸入那無止境的銀色急流里,無助且惶恐地喊著:‘不要’,一次又一次奔逃,一次又一次被鮮血掩蓋……深吸一口氣,丟掉那些讓我惶恐的畫面,緩緩將臉貼到若熏的傷疤上,心疼的囔語道:“若熏,不疼……不疼……”我們,都不疼……一百六十九.紅淚綠顏再次出門,我的身后就又多了一個帶銀色面具的男人,同色的白衣云袖,雖沒什么個人特色,但也絕對是氣質(zhì)突出,也算是為我‘銀宮’做了一份形象宣傳。從yin狐變成了銀狐,真有點(diǎn)從采草大盜變成了魔教宮主的錯覺,哼,早晚有一天,我還要叫‘yin宮’!我們又一連狂奔了三天,終于到了‘帝京’城外,我遠(yuǎn)眺著那刻著‘帝京’二字的大石牌,暗自告訴自己,第四次跨進(jìn)去的時候,一定將復(fù)仇之火燃燒到每一個欠了我命的人身上,燒得滋滋冒油!駕馬狂奔,又在城門口,來了個急剎車,小心翼翼交了過路稅后,才又策馬小跑起來。京城最豪華的‘吟安客棧’已經(jīng)換主,但我還是想住進(jìn)去,想住到和哥哥一起溫存過的房間,想他也許在那里等我。花了大把的銀子,終于如我所愿,住進(jìn)了曾經(jīng)只屬于我和哥哥,現(xiàn)在卻開始對外人開放的華美屋子。躺在床上,撫摸著床單,想像著哥哥半瞇的鳳眼,邪媚的笑容,想到他的喜,他的怒,他一遍遍溫存的纏繞,哥哥,你在哪里啊?起身,退房,不敢再多呆一秒鐘,怕那強(qiáng)烈的思念將我活活淹滅。選了一個不錯的宅子,租下,穿上皎潔若月的霓裳,將長長的銀發(fā)披散到身后,吞下一顆掩蓋眼睛顏色的藥丸,帶上紗帽,側(cè)馬向紅依綠意處奔去,不給自己思考的時間,不讓自己明白自己到底要做些什么,我只想看看他們,知道他們過得很好,就可以……不,不可以!我要讓他們愛我,繼續(xù)愛我,就像我一直愛他們那樣!可……若他們已經(jīng)跟了洪仙兒,我……還能要得回嗎?他們不是物品,有自己的感情,有思想,難道我要硬搶嗎?分離的時間好像很長很長,是不是長到無法牽連的位置?呸!我相信紅依綠意和我的感情,去TMD狗屁洪仙兒,老娘還沒聽說哪個被強(qiáng)jian者愛上強(qiáng)jian犯的呢!!!一路狂奔,終于策馬來到一片寂靜的林子中,放慢馬步,漸聞那熟悉的琴音蕭意猶如過往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絲絲扣入心弦,扯痛了人纖細(xì)而敏感的神經(jīng),他們的痛苦,孤單,無助,期盼,我能聽懂。下馬,在夕陽染紅天邊的霞光中,一步步向著聲音的源頭走去,每走一步,心就緊張幾分,每走一步,心痛就多幾分,雀躍就狂幾分,我不知道你們的心意,我不知道是不是可以帶你們走,我真的不知道……朝和若熏,還有我?guī)淼娜耍杆賹⒅車蛎骰虬档氖匦l(wèi)全部弄暈,讓我的整個世界里,只剩下紅依綠意的琴音蕭聲,而他們的整個世界到底又剩了怎樣的不堪回憶?一步步走進(jìn),心跳快速的仿佛要溢出喉嚨,當(dāng)站在院子外,看見一棵大榕樹下的二人時,所有的感官,所有的呼吸,所有的心跳,都突然停止了運(yùn)作,滿心滿眼的都是那兩抹身形消瘦得仿佛風(fēng)吹即散的雪白衣衫……紅依綠意的眼空洞得仿佛是河底的淤泥,渾濁而不清,不知道透過風(fēng),載著音符,飄到了哪個不知的世界,渙散了一生的靈魂。我的身子在顫抖,心在紛紛碎裂,紅依會噴火的眸子在哪里?綠意充滿韌性的執(zhí)著又去了哪里?難道一定要在受傷后,讓自己的世界變得事事而非嗎?你們的痛,我的痛,難道還不夠嗎?一定要折磨自己?折磨彼此?你們封閉了心靈,是怕我,還是怕自己?如果是這樣,我們只有重新開始,直到你們能敞開心,剖析彼此靈魂的那天起……打定主義,猛吸了一口大氣,又狠狠的放掉,然后踩著稀碎的步伐,緩步踏進(jìn)了布滿落日余暉的院子,站到他們面前。他們一曲完畢,又是一陣寂靜,然后紅依抱起琴,綠意收起蕭,相互攙扶著走開了!我眨眨眼睛,他們……沒有看見我?還是……根本就不想理我?忙身形一閃,擋在了他們前面,兩人仍舊不語,繞過我,繼續(xù)走了。我當(dāng)下提起的心,緩緩放下,天啊,幸好能看見我忙厚臉皮的一閃,隨著他們進(jìn)了屋子,兩人也不攆我,只是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發(fā)呆,一坐就坐了一個鐘頭,沒有一個人先說話,更沒有人動一下,他們好像完全忽視了我的存在,我懷疑,就算我現(xiàn)在拿把刀割他們一下,他們也不會有感覺。屋子死一般的沉寂,我伸手倒了三杯涼茶,分別放到他們手心,啞然的聲音,不知道要說些什么,只有滿心的痛。將杯子攥了又攥,恍然道:“你們的琴和蕭,讓我想起了一位自己的好朋友,她常常和我提起,說她有兩個深愛著的人,會在她心緒混亂的日子為她撫琴吹蕭,可惜……如今,一切都事事而非了……”紅依的手指動了一下,綠意空洞的眼,突然看向我,卻沒有一個人肯說話。我緩緩將紗帽取掉,綠意的眼微瞇了幾分,好像是要看清楚我的樣子,而紅依則仍舊目不斜視,只是將手中的茶碗攥得死緊,似乎在聽什么。心一驚,忙伸手到紅依面前晃了晃,卻不見他有任何的反應(yīng),又到綠意眼前晃了晃,綠意也沒有閃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