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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著我空蕩的心房。鳳錦信步走到我面前,將白玉般的手指緩緩打開,一只古樸的銀月耳飾正靜靜地躺在里面,它身上的碎石,正發出微弱卻神秘的光線,她說:“這對耳飾,是第一代女皇佩帶過的心愛之物,是‘鳳國’的傳國之寶。其中的一只,我曾經送給了我最愛的人——白了,而這一只,我也要送給我現在最愛的人——小吟兒。”她用手指捏起手中的那只月牙造型耳環,一點點,一寸寸,非常小心地,戴到我的另一只耳朵上,歡愉道:“新年快樂。”人的情感很微妙,組成的部分很纖小,即使你想觸碰,也未必感受得到,但那偶然的點滴,卻可以引起圈圈圓圓的漣漪。因為有深刻的愛情,所以,我有烈火般的恨,恨那些殘害了我愛人的禽獸!但在我內心深處,仍舊有愛,因為我愛他們,所以,我會有噬心的痛苦。而這種久違的親情,讓我惶恐,不安,卻也讓我感動,迷茫。我不相信,帝王家會有什么樣的真心情誼,不過都是利益與殘殺的關系,可今天的他們,若只為投鳳錦喜好,只需送我一人禮物既可,但卻用心的為朝也準備了年禮,這一切,我看在眼里,讓心里的那一小塊平衡木,開始傾斜。而命運的奇妙,真是無法用言語能形容得了。我先是吃變質蛋糕,然后砸出來個銀月耳飾,竟然讓我神奇的穿越了;來到‘鳳國’后,竟然又花了一兩銀子買到了它;因為牢獄之災,我脆弱的靈魂不得以覆體,它再次幫我,讓我急切的靈魂可以重新回到殘缺的體內。它,是‘鳳國’的開國之物,更是鳳錦送給百了的訂情之物,然而不知道它繞了怎樣大的一圈,竟又來到了我的耳朵上,他們孩子的身邊?,F在,鳳錦將她擁有的那只也送給了我,讓這恒古的彎月不再孤單,讓我的心也開始為某些感情停留。我摸著兩輪古樸的彎月,感受那微微熾熱的神秘,仿佛訴說了多少代的榮耀與悲涼,而那種淡淡的,和諧的,混然于一體的感覺,讓我覺得通體舒暢。久頓的神經,似乎開始蘇醒,對人的情感有著微妙的感覺,我覺得,它,就是屬于我的,而且,一直再等我!那種熟念的感情縈繞著我,燃起一種無名的感動,我望著慈母般微笑的鳳錦,想像著她年輕時的權貴風光,而,如今,即使她不似高齡,但經歷了痛失愛子愛人的心,又怎會比我少一點的憤恨與悲痛?她現在,不過就是個普通的婦人,只想疼著自己頑強活下來的孩子……看見鳳錦轉身回坐的背影,單薄的肩膀承受著無親子孝道身邊的孤單,一種無法割舍的血脈溫情在緩緩流動,我凝望著她的背影,啞聲的開口:“媽,新年快樂?!?/br>鳳錦身子一僵,停止了所有的動作。半晌,緩慢而瑟縮的轉過身子,紅色的眼里涌起了紅色的晶瑩,緩緩滑落下的,卻是兩道銀亮的感動。衣衫飛舞間,她將我緊緊地抱入懷里,從無聲的落淚,到漸漸的泣不成聲,再到激動地哽咽道,最后,啞聲含笑道:“小吟兒,你叫我什么?再叫一遍,好不好?好不好?”我拍著她的后背,眼角也淡淡的浸濕了,啞聲道:“媽,是你,爸,是白了。你說自己是我的母皇,可你不知道皇宮深院的冰冷無情嗎?在我親情的小小的暖房里,有個溫柔與慈愛的位置是媽,有個寵我膩我教育我的位置是爸?!蔽已劬︻┫蛞慌越詼I眼蒙朧的眾美男,笑道:“雖然現在的爸有點多,但逢年過節收到的禮物也一定多,算我賺了?!?/br>站起身,抱著鳳錦的臉親了響亮的一口:“算是新年禮物?!?/br>鳳錦含著淚的紅寶石眼睛眨了眨,臉也成了連鎖反應地帶,紅通通的,像個害羞的小姑娘般望著我。我轉向后爸們,剛張開手臂,就看見眾男色臉紅了,我呵呵笑道:“我的賀禮,沒人要嗎?”“要……”幾乎是眾口一詞。我笑道:“要也不能給了,媽會嫉妒的。來,朝,你代表我,一個親上一口,算咱倆的回禮?!?/br>朝古銅色的肌膚上以抹了層羞紅,可他從來就沒有違背過我的命令,即使萬般不愿意,也會執行。我好笑的看著他雙手攥拳,緊緊抿著薄唇,雙眼染墨,用著誓死如歸的氣勢,向后爸們走去。而后爸們不由的望向我,想閃又不好閃,想躲又不方便躲,見我無反應,又齊齊望向鳳錦,一副你再不救我們,我們就要被別人親去了的可憐模樣。誰知鳳錦抱著我,只是調皮的眨眨眼睛,一副我幫不了你們的樣子,讓眾位男色在萬般凄涼中,硬是挺起了不容易挺的胸膛,準備來個死豬不怕開水燙。眼見朝即將貼上其中一人,我才笑道:“朝,回來吧,咱的禮送到了?!?/br>我第一次見朝的返回速度是如此之快,幾乎成了一道光影,瞬間站到我身后,似乎發出了一聲細微的吐氣。鳳錦就像無尾熊般纏著我,親昵的問:“小吟兒,你這禮怎么就送到了?”我答道:“心跳加速血液循環,年輕二兩;面色潮紅羞澀半邊,魅力二兩;發絲微豎驚恐直立,知覺二兩;求救無門挺胸攥氣,勇氣二兩;俏媽眨眼小爸心跳,春情二兩。這道十全十美味道獨特的大補湯,還合各位的口吧?”眾人先是驚訝,然后笑贊我別出心裁,是他們這些年,收到的最好禮物。我心里卻想,這樣和好也不錯,至少我有了家庭,有了親情,也不用因這種冷漠的感情,被他們幾個輪番轟炸。這一個月里,只要我從屋子里走出來,就會碰見一個或者兩個后爸,然后若有若無的客套搭話,等熟悉了,就開始給我上政治課。說鳳錦是多么在乎我;說鳳錦現在都不怎么吃東西;說鳳錦在我養病期間,日以繼夜的陪著我;說鳳錦有多后悔當年的無能庇護;說他們不可能再孕有寶寶,卻一直渴望著能有個此般大小的女兒;說他們被迫喝了禁孕的藥,而他們其中兩位生過的女娃,都被鳳霽浸死了;說盡管如此,他們仍舊愛鳳錦,他們失去了兩個孩子很痛,但鳳錦失去了所有未成年的女兒,會更痛。我就被這種連日來的疲勞轟炸,弄得心力交瘁,終于知道有成千上萬只鴨子在耳邊嘀嘀咕咕沒完沒了是件多么痛苦的事兒,終于理解猴哥為什么要廢了三藏兄弟,真是我佛慈悲,也有恨不得碾死誰,讓其立地成佛的沖動心思。所以,我投降,我交槍,既然渴望親情,就開了那扇窗戶,又如何不可?基于我態度上的良好轉變,簡直讓鳳錦和各位后爸受寵若驚,欣喜連連,硬是拉著我,要一同守歲,然后就閑話家常的嘮了起來。自古人的好奇心皆有之,可像他們這么三八的卻少之又少,也許是谷底的生活沒什么營生,這些人現在以鳳錦為頭,抓著我就是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