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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同醫治好我的臉,你們的心,可,如今誓言由在,人卻無蹤。是的,我想起了我們的誓言……這是什么樣的命運?難道我穿越風雨,在茫茫人海中與你們相遇,就為了得到這樣一個結果?就為了曾經生命的美麗?沒有你們,我又怎么會珍惜自己?沒有我,你們還有什么意義?耳邊風聲,馬蹄聲,兵器的悲鳴聲,箭羽的嗖嗖聲,陣陣傳入我的耳底,我輕輕勾起嘴角,仰起下巴,等待著一場血的洗禮……身子被guntang的黏稠噴灑,去不覺得痛,一股我熟悉的血腥彌漫開來,我笑了笑,用食指沾了沾脖子上的鮮血,為自己畫上最妖艷的唇色,迎風而立,張揚著發,靜靜地呼吸。聽見若熏的嘶吼,狂笑,若一頭受傷的野獸,他說:“吟吟說,如果她被你殺了,她不允許任何人替她報仇,因為,你是我的母親!吟吟問我,如果她殺了你,我還會不會愛她?我猶豫,一直猶豫……可是,母親,我現在要告訴你,你殺了吟吟,可以!但,我會替她報仇!殺了你!我寧愿背負這樣的罪孽,也要讓你償還所欠她的一切!”我笑了笑,抬手指向我心所認為的方向:“若愛我,就信我,等我。”身子后仰,墜入‘瑰崖谷頂’,發絲飛揚,也許會化做一抹叫做‘無花’的花,也許,他們仍會尋我芳蹤,畢竟,那是我們曾經的誓言,找到‘無花’。無花,無果,我早該想到。面頰上沁著幾分豁達,幾分期許,嘴角掛著等待幸福的笑容,在紛飛的那一瞬間,所有的過往都成了半面銅鏡,模糊不清,只有風的眷戀,是如此的永恒。所以,我不哭……(第三卷完)一百五十七.天上掉活人啦!想弄死主角?還真不太容易!墜崖非但沒摔死我,此乃奇跡之一,那么突然間多出一位母親,那就是奇跡中的奇跡,完全展現出身為一個主角應該有的范兒!我不明白,為什么我的生活總是充滿了各種詭異,輾轉反復,風起云卷,讓我在淚海中泛起一片孤舟,無助的飄蕩,不想要希望時,卻又被指引了方向。從瑰崖谷頂墜入谷底的一瞬,我以為一切,已經是完結,卻不想,原來一切,都只是個開始……我知道自己騙了若熏,讓他等我,我知道用愛做要挾,是種殘忍,可自私如我,多想當我靈魂飛起的時候,能再次看見他那張天使般的笑臉。我以為在古虹襲擊我們的時候,朝已經死了,所以,當我成自由墜體時,有人突然攥緊我的手,著實讓我也嚇了一跳,而那布滿薄繭的大手,除了朝,還有誰能給予?本以為下降是個急速的過程,卻不想竟然是個漫長而又艱辛的里程,先是被什么東西掛住,然后又被什么東西攔住,接著被什么東西纏住,這樣周而復始,到最后,一連翻的運作下來,我已經只剩下一口氣和一身散架的骨頭,直接降落在朝的身上,而朝則降落在成堆的干草之上。然后,我倆這對殘兵敗將被人以不太友好的方式請到某地。其實,對于我來講,到底要見什么人,到底這是哪里,到底會發生什么,真的不重要,也與我一點關系也沒有。我現在仍舊像個無知無覺的木偶,唯一能cao控大腦的神經,也只是感覺到骨頭身子碎裂般的痛。睜著空洞的眼睛,看向看不清的眼前與遠方,被朝護在懷里,聽見有人冷喝著讓我們跪下,我沒有動,朝更不會動,有人襲來,是一陣激烈的打斗聲音,然后有個輕柔中浸透威嚴的女中音響起,她說:“住手。”打斗聲停,我能感受到有幾束強烈的視線,一直盯在我的臉上,似乎在訝意我錯亂的刀疤,或者是斑斕的發,再或者是空洞的眼,而我,心無所動,自然也不會有什么表情。良久,那女子淡而威嚴的聲音響起,她問:“你們是什么人?”我不知道她這個問題是問我,還是朝,若問我,我不愿意回答,若問朝,朝更不可能回話。得不到回答,過了一會兒,那女子又問:“你們是自己跳的崖?還是被人追殺?”這個問題我們無法回答,你給的是個單選題,而我們既是自己跳的,也是因為有人追殺。又是一陣沉默,朝的身體突然一顫,我微微皺眉,不知道他怎么了。這時,聽一和諧的男音說:“錦兒,那男子受如此重傷,卻沒有吭出一聲,可能是個啞兒。”我心一驚,緊緊抓住朝的手,朝的大手反握住我的,用那帶著繭子的溫熱寬厚包裹住我的冰涼,傳遞讓我放心的溫度。那和諧的男音,接著說道:“這位女子,你若不想受急刑之苦,還是乖乖回答錦兒的問話。”我輕轉身側依偎在朝的懷里,安靜地像沒有聲音的娃娃,空洞的眼光不知道投向了哪個不知名的地方。良久,那女子清晰的中音再次傳來:“我可以醫治那女子的眼睛,但從此后,你,要做我的男寵。”朝身體輕顫,充斥了矛盾的狂喜與憤怒,雖然我知道他不會有過多的表情,但一定會將頭點下,而我伸起的手,正好托起了他欲低下的顎。我再次緩緩地趴進他溫熱的胸膛,側著臉,安靜的依靠著。輕飄而寧靜的過了幾秒,那女子突然說道:“看來,你們是自己跳下來的。”能從簡單的幾句試探和我們極少的舉動中,看出是我們自己跳的崖,也算是個聰慧人物,而能在這深谷中生活得有滋有味,更是一位神秘而厲害的人物。但,就算她告訴我,她是天上派來救我的天使,地獄派來報仇的修羅,我也不會感到驚奇,像我這樣,瞎了眼睛,空洞的心,本身就有著所以恐懼的抗體,如果準確的說,應該叫——麻木頭發雜亂地貼在猙獰的臉側,衣物裹在匱乏的身上,我覺得好累,想休息,想睡覺,于是,我身子一移,躺在了地上,閉起了眼睛,開始大休。有人喝我放肆,手腕被另一人狠狠鉛住,一陣骨頭快要碎裂的痛楚傳來,我沒有任何猶豫,反手鉗制住那只手,狠狠地咬了下去,血腥的味道在剎那間溢滿口齒。那人痛得一聲哀嚎,回扇的掌風被女子的聲音制止住,她說:“住手!”我緩緩勾起嘴角,掛著一抹不知明的笑,身子彎曲,以舒服的方式繼續躺著。隨著簾子拉起的聲音,那細微的腳步聲不急不緩的貼近,我直覺有人走到我前面,仔細打量著我,最后目光定格在某一處,那女子略顯激動的問:“你……你的耳飾是哪里來的?”從一開始,我就沒有回答過這個女人的問題,更何況是現在?而那女子卻動手撫摸起我的耳飾,指間的微微顫抖,似乎對它有著濃厚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