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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它一起睡,而鬧了幾天的別扭,但終歸在我的yin威之下,還是妥協了自己的非抱枕命運。爹爹的身體已經漸好,讓我寬心不少,看來,一個人的心情真得是會決定一切,而對于這些愛我的人,我唯一能做的,也許,就是讓他們開心一些。我不敢問哥哥,問他的生意怎么樣了?也不敢問爹爹,‘青刃教’里如何?更不敢問若熏,他到底會選擇誰?也……不想問朝,他為什么對啟家父子如此忌恨?對于一個沒有能力改變什么的人而言,問,不如不問,也許,這樣混噩的人生,也算是一種懵懂的幸福。在前往‘瑰崖谷底’的路途中,我們一行人有說有笑,就像是度假旅游,好不愜意。走了兩天,一路也算平安,貯足,回望,見每個男子都牽馬緩步而行,陪我在空曠的山脈里渡著心情。風吹,發飛揚,我的心里漸漸溫暖,笑容染上臉旁,張開臂膀,來了個俯沖,直接往美男堆里砸去!爹爹張開懷抱,我沖!哦?哥哥也伸出了手?天啊,若熏也眨著大眼,張開手臂等著我!那個……那個花蜘蛛也將腰姿扭好了!朝雖沒有動,眼里劃過的渴望卻如此明顯。這……叫我如何是好?眼見眾美與眼前,我急急收了腳,蹦起了大叫:“誰抓到我,我今晚和誰一被窩!”轉身就跑,爹爹啊,你的武功最好,可別讓我失望啊。花蜘蛛狼嚎一聲:“你不公平!”說我不公平?那怎么服眾呢?腳下加速度,口中大喊:“不許用內力輕功!EON!”吼完過這句英語,我就后老鼻子悔了,真怕他們再強行按住我,一頓嘶吼搖晃,逼迫吞藥!跑吧,跑得越遠越好!我還就不信,不用輕功,哪一個能追上我?哈哈哈……身后人馬飛揚,身前風影張狂,我跨在萬里長征的步伐,用著百米沖刺的速度,體驗了被眾美追的高姿享受。此等情景,讓我聯想到什么呢?一個丑女人,如果被一個風姿卓越的男人追,那么,大家一定替那男人可惜,為那男人不值;如果,這個丑女人被兩個美男子追,那么大家一定認為此女有非常獨特之處,值得一追;如果三個俊美男子一同追,那么,大家一定會懷疑自己的審美眼光,然后盲目的跟著一起追;但如果后面有這么一群絕美的男色追,那么,大家只會有一個觀點,那就是:這丑女偷了人家銀子!被群追!呵呵……我就是那個偷了人家東西的丑女,但不是銀子,是心,哈哈……我賺了不是嗎?身后人影漸遠,我得意的晃著肩膀,不跑不知道,一跑嚇一跳,真有越野車的潛質特點。剛想等等他們,前方就出現了突發狀況,讓我被迫停下,等也得等,不等更得等。對于我的突然出現,前方人馬也是嚇了一跳,以為我要襲擊他們,二十多號士兵噌地將片刀拔了出來,明晃晃的嚴陣以待。我的腳步后退,滿臉的無辜笑容:“不好意思,我剛吃過午飯,正跑著消化神呢,不想打擾了各位的游玩雅興,這就告辭。”士兵們交頭接耳的看著我,其中一人快速將腰間的畫紙抽出,對著我看了兩眼,又對著畫紙看了兩眼,當他再次抬頭看向我時,那眼珠子已經變成金色的元寶狀,缺了顆門牙的大嘴一咧,拍著腦袋瓜子狂笑道:“媽個巴子地,總算讓老子碰上你了!拿頭來!”隨著最后一句總結語,一刀向我劈來,都沒給我發揮的余地,朝就擋在了我前面,一掌劈出,那元寶眼身體飛出,鮮血噴出,撞到樹上,抽搐了兩下,掛了。朝一把圈住我的腰,將我帶入自己懷里,黑色鷹眼看向敵人的瞬間,已經變得凜冽。我依靠在他懷里,點了點他結實的胸膛,調笑道:“恭喜你,朝,你抓到了我,今晚我就抱你睡。”朝古銅色的肌膚上,立刻浮上兩朵羞澀的紅云,一像內斂的眸子掃向我的瞬間,也變得有絲慌亂。我呵呵一笑,點起腳,貼進他耳朵,繼續逗他道:“朝,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我說過,會在你肯開口說話后,要了你,你準備好了嗎?”朝身體一僵,成了雕塑。我對他吐了一口熱氣,調笑道:“人家好期待朝的呻吟聲呢,到底會不會把‘嗯’叫做‘餓’?把‘唔’叫成‘無’?把‘啊’叫成‘吖’?哈哈哈……”朝臉紅得像塊燒熱的鐵,緊緊抿著唇,身體有些微微的顫抖,好可愛的男子,不是嗎?哎……其實,我也就逗逗他,想讓他說說話,我現在哪里有心情和男子那個啊?可這家伙,就跟封了口似的,無論我怎么逗他,他都不肯再蹦出一個字,真是惜字如金啊。我們這邊調著情,敵軍那邊凄慘的嚎叫,聲聲傳來,仿佛穿過我耳膜,剮著神經,深入骨髓,扎到心上,讓我忍不住想吐,想顫抖,卻還要裝著無所謂,繼續和朝嬉鬧著,畢竟,這時,不是他們倒下,就是我消失。朝伸出手,捂在我耳朵上,將我的臉緊緊靠進他的胸口,就這么佇立風中,聞著他身上的安穩,盡量忽視那些血腥的味道。腦袋昏沉,意識變得模糊,在昏過去那一刻,我還在想,到底是血腥味太濃?還是朝把我抱得太緊?真的無從得之……要說我這人,暈得快,清醒得更快,剛張開眼睛,就看見四張滿是關心的人臉,和一張焦躁的狼臉,全部聚集在我的臉前,見我醒了,都松了一口氣。鼻尖處還隱約聞見血腥的味道,有點惡心,伸手揉了揉‘人’白色的狼腦袋,從朝的懷抱里站起,強咧嘴笑了笑:“有點餓了,咱找個地方吃飯吧。”一行人,騎著馬,帶著紗帽,繼續往‘瑰崖谷底’的方向奔去,這個地方現在很危險,我們要速離。看著花蜘蛛笨拙的騎馬姿勢,我倚靠在爹爹懷里,笑得險些岔氣。待大家離開了那個充滿血腥的地方,選了一處背風的地方,吃著rou干,喝著濃郁的純釀,聽我講了兩個黃色笑話,笑成一團后,又啟程了。沒走多遠,就感覺大家都放慢了腳步,‘人’也進入戒備的狀態,全部小心謹慎的前行著。被這種氣氛感染,我也緊張得屏住了呼吸,爭取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突然聽見轟的一聲,面前的青雪突起,成一面薄薄的雪墻,在其緩緩落下時,一云袖玄紋淡灰色衣袍的男子翩然而立,偏瘦的體態,高高的個頭,一張中等的臉上,掛著自認為的脫俗淺笑,兩瞥比較有特色的八字胡,隨風微仰。那四十來歲的男子,在薄雪歸于寧靜后,將四十五度的臉緩緩轉過來,正視著我,說:“人頭獻來。”我當即怪叫一聲,滿眼崇拜之色,大喊:“原來閣下就是傳說中的——高人!”那八字胡一扇乎,露出滿滿的得意之色,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