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5
書迷正在閱讀:小姨夫的富貴嬌花、半裸江山、【恐怖游戲】人家才沒有開外掛(NP)、為了和他在一起、共同富裕(1V1)、特殊嗜好+角色扮演、快穿之變態大佬的掌心寵、爹地們,太腹黑、(GL)百合yin賊繁體字、亂序守恒(gl)
能闖蕩江湖嗎?要知道你那是牙,不是沾毒的飛膘,當你能順便掰下來一顆尖牙,就射人呢?看你把花蜘蛛和雪雪嚇得,都成半抽,癲癇,腦血栓了。花蜘蛛不過對你下了藥,雪雪搶了你的位置,當起了我的抱枕嗎?你給我乖乖的,聽見沒有?不然……嘿嘿……我把你嫁人!不對,嫁狼!還是嫁給一條母狗吧,呵呵……”‘人’從我懷中突然躥出,一個回彎,躲在了另一個墻角,發抖。起身穿鞋,一頓洗漱,將雪白從墻角拉出來,他瑟瑟發抖的給我梳理著長發,花蜘蛛扭到我面前,一屁股做到梳妝臺上,掏出一個繪滿彩蝶花里呼哨亂沒品位的小瓶子,用手指沾出一些淡綠色的晶瑩液體,提起我的下巴,涂在左臉上。我皺眉:“干嗎?做人皮面具啊?”花蜘蛛搖搖頭,又沾了些,畫畫右臉:“這臉傷雖傷得嚴重,但總得想些辦法補救。”我神色一暗,囔囔道:“補救?哎……要是能痊愈就好了。”花蜘蛛繼續右畫畫:“康復也不是沒有可能……”我雙眼屆時瞪得跟探照燈似的,一把抓住他胸襟,極其興奮的問:“真的嗎?”花蜘蛛一噘嘴:“親親我,就告訴你。”如果我會猶豫,那我一定是宇宙超級無敵大傻瓜,幸好我不是,扯過他,對著他的紅唇就啵出了響亮的一口,然后盈滿熾熱渴望的目光,火辣辣地瞪著他,等著那讓人呼萬歲的消息。花蜘蛛被我親一口后,滿臉的享受,兩眼霍霍明亮,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唇,軟軟的往我身上一靠,媚語道:“主人這可是第一次主動吻花花哦。”我滿腦門黑線,我主動吻他?好,就當咬狗了,我認了!咬著牙柔言道:“那花花可不可以告訴我,怎么才能恢復原樣貌?”寒,他還真自愿當起了我的寵物,花花。他腰姿一扭,支起身子,又嘟起唇,巧笑道:“那再親一……啊……”我一拳揮上他右眼,恨聲道:“再廢話,閹了你!”花蜘蛛哀嚎著,捂著眼,用僅剩的另一只眼眨了眨,問:“腌了?是要把我裝進罐子里當咸菜嗎?”咔吧一聲,我下巴脫臼,晃了晃頭,按了回去,還是原裝的好啊。這要是做了某個換零件手術,這一咔吧,非得再次開刀按上去不可。真難怪花蜘蛛會想要腌制咸菜,在‘鳳國’的后宮,有鳥兒才是王道啊!我暗自揮灑了一把汗,善良的開口解釋道:“閹了,就是把你小鳥割下來。”花蜘蛛眼睛一瞪,臉色泛白:“真狠啊……那樣就……就……”我恐怖的一笑,一把揪住他:“花蜘蛛,你再給我岔話,我就把你閹了!這回你明白其中的意思了吧?”花蜘蛛低頭看看自己的鳥兒位置,忙用手捂住,確定一切安好后,抬頭對我說:“如果……如果我們找到‘無花’,溶入我配制的藥里,也許……就可以讓你恢復原貌。”我睜大眼睛,一個高從椅子上躥了起來,扯動雪白手中的長發,痛得呲牙咧嘴的又坐了回去,雪白抬起手,邊揉邊責備道:“跟個毛猴子似的。”忙一把抓住花蜘蛛的胳膊,厲聲逼供:“說!到哪里能找到‘無花’?”花蜘蛛答:“據說它生長在‘瑰崖谷底’。”我以誓死如歸的造型,狂吼道:“我!要!去!‘瑰崖谷底’!”花蜘蛛說:“‘瑰崖谷底’可不是隨便能去得了的。上次你不告而別,我便去了趟。那四周險象環生,不但沒有一條路可以直達谷底,且谷深更是不可想象,人站在崖邊,向下眺望,視線會被紫色的不明氣體阻礙,無法窺視其真正的深度。拋下一石,久久不聞其聲,放下一鴿,卻也是有去無回。有傳言說,能進入‘瑰崖谷底’的,只有飄蕩的魂魄,定無喘息之物。”我一陣惡寒,他說得怎么跟‘死亡三角洲’似的?難不成,真是燕過不留毛,人過不留銀,都是要命的東西?但無論如何,我都要去一趟,雖說不以貌取人是古訓,但又有幾個人能做到這點?我承認,我就一俗人,還沒有達到不以物喜,不以己卑的生活態度。我噌的再次從椅子上躥起,一腳踏在椅面上,一手高舉成拳頭,仰頭大吼出八大字:“我要去‘瑰崖谷底’!”糟糕,我瘋了,竟然把感嘆號當成了第八個大字,上蒼,原諒我;大地,寬恕我;空氣,保佑我……就這樣,我們出發了……我很幸運,一路有花蜘蛛與雪白的陪伴,他們在我最落魄的時候,堅守在我身邊,給予我希望與溫暖,讓我空洞的心漸漸有了知覺,他們每一個人都是我深深的感動,這樣的話雖然沒有說出口,但卻已經刻在心壁上,不會遺忘。初上路,花蜘蛛不改以前作風,仍舊大張旗鼓地雇傭了超豪華的馬車,給我買了兩套奢華的品牌男裝,和他一樣,全身的大紅大紫大牡丹花,看著我就頭暈。這衣服還真分人穿,花蜘蛛穿著就是風情萬種的旖旎好看,我穿著就跟花母雞似的,怎么看,怎么像快死了的小丑,但也不排除是因為我的臉被花蜘蛛抹上了某種藥水,在擋住疤痕的同時,也蠟黃得跟災區兒童似的。坐在馬車里,我對他們說:“和我一起,你們一定要有隨時丟掉性命的心里準備,而且……還會連累到你們的家人,所以,你們要想好,別一時的義氣用事,而不考慮需要用生命才能承擔的后果。”花蜘蛛往我身上一靠,拿著那把夏扇冬用的粉毛扇子掃了掃我的下巴,媚笑道:“我對自己救活的性命,可會承擔一直保護的態度,就不知道主子能不能承擔與花姬同睡后,要了花姬的責任?”我腦袋忽的一熱,變大,一粒珍珠般大小的清汗從頭側緩緩滑落,尷尬的對著雪白笑笑,無語中……雪白拿出白色的錦帕,擦掉我額側的汗珠,唇角上揚成溫柔的弧度:“一個人,一段生命,時常會讓我覺得可有可無,死在哪里,怎么死,我都不在乎,死之前能和吟兒一起走走看看,已經很好。”我頓時感動得無以附加,屁股一抬,剛要沖進雪白懷里,腰就被花蜘蛛抱住,他手臂一收,腳自動纏上,在我凄慘的哀嚎聲中,對我耳朵呵著氣說:“花花剛問你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呢。”我左扭又轉上躥下滑的想要掙開他,但男人的力氣真就是比女人大,任我怎么晃,他就是不松開,仍手腳并用的捆我與懷里。我動來動去的掙扎無用,只能喊雪白幫忙,而雪白則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眼波閃爍的看著我們嬉鬧。而我在搖搖晃晃數下后,終于停止了掙扎,臉一紅,身子僵硬在花蜘蛛懷里,花蜘蛛也不松開我,也不說話,就這么狠狠抱著,緊緊摟著,任他自己的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