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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音’是五人組啊,什么時候少了一人?就在我疑慮時,‘藍顏男音’的一人,向盟主施了一禮,說道:“啟盟主,‘藍顏男音’來時遇賊寇,湖藍受傷,不能前來助興,請盟主見諒。”湖藍?他受傷了?不知道傷得重不重,但愿無礙。記得當初為他們起名字時,我都是以藍色系為用名,分別以天藍,湖藍,水藍,青藍,藏藍為名,想不到,他們如今這么紅了,而我,竟然這么衰,生命真是奇妙。那個應該叫做青藍的男子繼續說道:“湖藍是‘藍顏男音’的主唱,如今受傷,此演義怕不能讓各位盡興……”盟主面染不悅,問:“你想怎樣?”青藍回道:“剛才聽聞閑公子歌聲甚妙,請他代為主唱,不知道盟主允否?”老盟主也沒有直接否決,卻也對我的歌聲有所顧及,不冷不熱的嘲諷到:“小閑已非本莊之人,若他愿為大家助興,也無不可。”唰……所有的眼睛都瞥向我,我內心暗驚,面上不動生色,這青藍怎么提起了我?看看周圍人的眼神,一副小生怕怕的樣子,已經有人在偷笑了。哎……看來,剛才我的一曲,還是給大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青藍靜靜看著我,眼里泛起了某種晶瑩,我真的想搖搖頭,告訴他,別沖動,別激動,別說認識我,可在大家的‘熱情’注視下,我真的不能有任何暗示性的動作。只見‘藍顏男音’那四人向我走來,怕他們做傻事,我忙站起身,毫不猶豫的迎上去,笑道:“能與‘藍顏男音’和音,真是榮幸之至,來,我們研究一下,唱什么好。”手做了個圈動作,那四人立刻配合的圍在一起,就像我們以往授課那樣,熟悉的人,熟悉的動作,又引起我熟悉的思念。我知道這些武林高手耳朵靈,所以,拉過青藍的手,用指尖寫了三個字:別認我。然后假裝著和四人研究了兩句所唱曲子,四人眼里載滿關切的情誼,與某中晶瑩的心疼,我艱難的咧嘴笑笑,用眼神告訴他們:我很好,不用擔心。待商量穩妥,眾人各居其位,樂聲漸起,我瞥見一抹白色的身影,再次出現在側門隱蔽處……“有人在兵荒馬亂的分離中,折半面銅鏡,漂泊經年又重圓如新。有人在馬嵬坡外的夜半時,留三尺白綾,秋風吹散她傾城的宿命。有人在干涸龜裂的池塘中,見鯉魚一對,用口中唾沫讓彼此蘇醒。有人在芳草萋萋的長亭外,送情人遠行,落日照著她化碟的眼睛我唱著釵頭鳳看世間風月幾多重我打碎玉玲瓏相見別離都太匆匆紅顏霓裳未央宮中舞出一點紅解游園驚夢落鴻斷聲中繁華一場夢我唱完釵頭鳳嘆多情自古遭戲弄我折斷錦芙蓉走過千年還兩空空一城飛絮幾度春風長恨還無用解游園驚夢我幾杯愁緒唱罷還是痛……詞:亂世曲:薛之謙”那淡淡的愁緒,從我的歌聲中蔓延開來,鉆入誰的耳朵里,挑起誰的傷心?滿滿的大廳,竟變得空洞洞的,就像我的心被眾多的往事塞得滿滿的,卻還是空空的一樣,那么莫名其妙,無可躲閃的宿命……我是個膽小鬼,我不敢看雪白,怕那份熟悉,會讓我痛心疾首,將好不容易掩藏起來的痛,再次挖出,研究透徹;不敢看花蜘蛛,因為我知道,他的視線一直火辣辣的盯在我身上,恨不得將我燒出兩個洞;不想看向啟尊,不想對他仰起下巴,挑釁他的殺意;不愿看向桑渺,不想理會他的錯愕……渾惡中,恍惚里,結束了這場鬧劇,酒席完畢,我就帶著‘人’,跟在花蜘蛛和秦素身邊,一步步走出了這個沒住多久卻讓我印象深刻的地方。‘菩衍劍莊’就像一個空曠的鬼屋,會將住在里面的人不知不覺地吞噬下肚,人本身不自覺那種危險,但若發現,就已經可以預見自己的死期。頭也沒有回,不想再看一眼這個嗜血地方,它日,若我再次回來,必定糾出那惡魔,讓他明白,什么才是最深的恐懼,償還那無辜的生命,和我滴落的淚水!手突然被拉住,我回過頭一看,竟是一攏白衣的飄渺。輕聲嘆息,掙開他的手,頭也不回的繼續走,別和我打交道,我不是個吉祥的人。但手卻再次被拉住,我剛想甩開,花蜘蛛就扭著蛇腰晃了過來,將我往懷里一攬,挑眉看向頭帶白色紗帽的雪白,不滿道:“走開,別打擾我們。”雪白將面紗一挑,露出那被時間和歲月凈化了的柔美容顏,再次握住我的手,眼在我臉上巡視,一點點伸出另一只手,緩緩撫上我的臉,豆大的淚珠無聲的滑落。我深吸了一口氣,又慢慢放掉,淡淡的說:“別看了,已經如此。”雪白的手仍舊緊緊攥著我,突然柔若春風的一笑:“還好,你還是你。”“身體好像還是我的,卻不再熟悉;靈魂也是我的,卻好像分離了身體。你不要為我難過,我這傷和向你打聽的事兒,一點關系也沒有,是我自己身世引來的麻煩。不要和別人說你認識我,就當我們從來不認識,保重。”狠狠拂開他的手,轉身也甩開花蜘蛛的手臂,一個人向等在馬車里的秦素走去。掀開簾子,非常認真的說:“秦莊主,謝謝你忙我脫困,但我是個有麻煩的人,不適合與你回去,就此告別了,若日后還有機會,定到府上拜訪。”秦素對我溫和的一笑,像個長輩的樣子,說:“先上來吧,若不見你與我同行,說不準半路會殺出個什么牛鬼蛇神。”我想了想,也是,剛要上車,手又被人拉住了,我又大吐一口氣,回過頭去,口氣不太好:“雪白,別纏著我。”雪白也不腦,只是笑了笑,柔柔的說:“我讓他們都趕車回去了,你放心讓我一個人走嗎?”軟肋,絕對的軟肋!我抬眼看看秦素,卻見她望著雪白開始發愣,看來她一定不會介意雪白坐她的馬車了。自己躥到馬車上,回身手一伸,拉住雪白柔弱無骨的手,將他帶了上來,坐到了我旁邊。花蜘蛛瞪我一眼后,扭著腰,也將手伸給我。心中叫苦,你就別在這種時候和我鬧了,有秦素在,誰敢拉你啊?我就裝著沒看見,給秦素介紹雪白。雪白手一伸,將那氣得差點跺腳的花蜘蛛拉了上來,然后轉過頭,溫婉的與失神的秦素客套了兩句話。我本想讓‘人’也上來,但又不好意思,所以,就推開車簾,告訴‘人’:“乖哦,跟著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