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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指我夸夸其談嗎?不就是影射我沒見過美男嗎?不就是埋汰我把自家的男子看得太高了嗎?而這本應該若黃鸝的聲音,怎么聽起來跟老鷹似的?卻還有著那么一丁點的……熟悉?我笑著緩緩回過頭:“我家里的美男要是土山坡,你家里的一定是超級大盆地!”一百零七。招惹了麻煩當看清楚女子的那張臉時,我突然屏住了呼吸,心在停了三秒后,狂跳了數下,美,真美!此女子艷若帶刺紅瑰,行若玲瓏皎月,十五歲的樣子,一雙瑩瑩美目下,泛著不屬于她年紀的孤僻,清冷。一身紫色錦繡穿在她身上,顯得貴氣不凡。我打量著她,而她也用那雙美眸細致的觀察著我,沒有人開口說話,氣氛卻非常微妙的緊張。良久,她勾唇一笑,若絕美的花海在瞬間綻放,挑釁的看著我說:“很多話不是光說說就能成為事實,到底是山坡,還是盆地,都需要眼見為實。”被我打成豬頭的女子見有人幫襯她,立刻從地上爬起,挺了挺腰板,瞇著一只青眼說:“可不,可不,到底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到底值不值得為其拼命啊?男人畢竟是不值得慣著地!”我眼光一掃:“是騾子是馬?你TMD是騾子還是馬生的?嘴給我干凈點,注意點用詞,別說我把你另一顆門牙捭下來摳鞋底!”那女人立刻貓下了腰,用眼神瞄著紫衣女子,等她出頭。紫衣女子斜了眼那鼻青臉腫的女子輕視道:“沒有二兩rou的賤奴,也敢撐抬面!”紫衣?賤奴?我想我知道她是誰了。除了昨天碰見那位無證駕馬的瘋婆娘還能有誰把‘賤奴’二字,說得深入骨髓?可她這話,我怎么聽,怎么覺得她像在說我呢?我也學著她的樣子,瞥了眼那被打的女子笑到:“想看我家美色也不怕灼傷了你的那對狗眼!”含沙射影是我特長。紫衣女子呵呵一笑,仿佛非常開心的對我說:“好啊,那我們就來看看你家美色到底有幾分顏色?若真能灼傷人眼,我就把她的這對狗眼挖了送你,如何?”她指了指旁邊瞇著青眼的女子。那女子一驚,一只眼睛圓瞪,另一只眼睜了睜,卻沒有睜開,顫抖的伸出手,指著那錦服紫衣美女吼道:“你們賭你們的,關我什么事?誰想要姑奶奶我的眼,我呸!找死!”那紫衣女子嘴角一勾,那樣絕美的臉上笑出冷血的樣子還別說有多震人,她手指一挑,她身后的一名女子立刻閃身而出,只見手起,銀光現,正對著那女子的眼睛,我心一驚,忙喊:“住手!”銀光停在那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女子眼前,看清后,才能辨認出是一把雪亮而鋒銳的匕首。我心驚,她怎么就如此的狠毒?但面子上卻笑道:“跟個窮酸得穿不起褲子的人叫勁有什么意思?你也不怕埋汰了你的那把好刀。”她有意無意地卷起了自己的一縷頭發:“那……如何和你叫勁,是不是就能有點意思?”我眨眨眼睛,就像若熏一樣的無辜:“你很無聊嗎?非要找個人叫勁?那我建議你去找條繩子,一頭捆綁在野牛身上,一頭系在你身上,你們慢慢拉,應該夠你玩一會兒地。而我,現在要回家抱美男,生寶寶,繁育出優秀的‘鳳國’下一代,就不陪你叫勁了。”攬住紅依若熏的腰,從容不迫的在她身邊渡過。當我和她都目不斜視的只看前方,越過彼此的時候,她慢聲細語的說:“秋葉,我沒有說過住手。”我心一抖,只聽一聲無限凄慘的哀嚎,刺得我呼吸一緊,眉頭一皺,手豁然收緊,身體停了停,顫了顫,咬了咬牙,繼續走……卻聽那紫衣女子輕笑道:“還有另一只狗眼……”我抬起的腿,卻怎么都邁不出,咬了咬唇,豁然轉身:“住手!”盡管那被打的女子非常討人厭,但也不能因為我和紫衣無理由的叫勁而失去看世界的權利!她……太殘忍!我……不想惹,卻已經招惹……四周觀看熱鬧的人群就像處于冰窖里的死物,無聲無息,除了那女子不停的瑟縮哀嚎,除了那手指間不斷流出的血液,除了滴落到地上的殷紅快速消息入土里,一切都很無聲……世界無聲……人無聲……我渡了回去,打量著眼前的一切,站到那紫衣女子前面,勾起一抹邪笑,挑起她的一縷長發,放到鼻下聞了聞,湊到她唇邊吐著氣說:“你身上……還真有股sao味。”“你!”她眼睛屆時圓瞪,伸起手,就要打我的臉。卻被我一把抓住,另一只手狠扯了一下她的秀發,她吃疼得緊眉。與此同時,她的屬下也與紅依綠意動起了手。我頭也不回的一聲高吼:“別TMD打了,沒看見我們正在談判么?”唰……各自歸了位。紅依綠意站到我一邊。我笑問:“說說,你想怎么玩?”她眼神一冷:“怎么玩?我們來比試比試。”我笑:“你輸了,對那女子說‘對不起’,負責將她的傷養好,送她一套房子,千兩銀子做為賠償!甜甜美美親親切切叫我三聲媽,如何?”她臉色一陰:“好,你若輸了,就把你的二位小爺送給我抱!你的命,是我的!”我一陣狂笑,笑得自己眼淚都要流出來了,紅依綠意送給她抱?我的命是她的?哈哈……我TMD都想哭了!此刻,一股讓人分外安心的檀香味飄進了我的呼吸系統,安撫了我緊張的神經,那充滿誘惑力的聲音邪笑著響起:“一套房子,千兩銀子,也未必夠資格看我家弟弟的小爺一眼;況且,任誰也不覺得你的三聲媽,就值上我弟弟的一條性命。這個帳,小姐你也算得太過了。”我抽著鼻子,一回身,感動地鉆進了哥哥的懷抱,顫抖著小肩膀嘟囔道:“才來!我的肚子都餓了,沒有人請客……”頭帶沙帽的哥哥寵膩地刮了刮我的鼻子:“餓了才想起哥。”我曖昧地摸了摸他的手:“渴了……也想哥。”哥哥的手有些發燙,看來臉也一定紅了,嘿嘿,這就是我可愛的哥!那紫衣女子重新打量著我,挑眉:“男人?”我狼笑一聲:“我這兩個大燈籠似的胸脯,竟被你看成了男人?第一局,你就輸了!”她皺眉:“輸了?我們還沒有商討好賭注,怎么就開始了比試?”我笑道:“沒商量好,可以再商量,但你上陣打仗,還會先跟對手說,我們開始比試了,你注意了,我的刀要揮了嗎?切!”她剛要發狠,眾人一哄,她獨自壓下了那口氣,眼神一凜:“第二局,我們就來看看你的小爺是不是絕色!”哥哥說:“絕色之美,在于對比,你也出二人一起進行比較,方為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