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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裹里,還有一疊的銀票,我笑道,我的一曲琴音哪里值得她如此破費?我將銀票掂量在手中,覺得無比諷刺。我憤恨的將銀票攥緊,同時也扯動了纏繞在手指上的琴弦,看著那滴落在銀票上的血,心中的某個畫面一閃而過,渾身激烈的顫抖!我想這根弦我見過,是她‘依琴’上的一根,因為是特殊材質,其韌性和顏色都很特別。她為什么將此貴重的東西送給我?我不停的問自己,不停的問,想到她對‘依琴’的重視,想到她對我的好,想到她最后抱我時的不舍,想到問她愛不愛我時的掙扎,想到太多太多我們的過往。我那時候才真正明白什么叫做愚蠢!愚蠢是我,我一直被她蒙騙!她愛我,卻要讓我自由;她愛我,才要疏遠我,她不想我卷入她的世界,受到屠殺!她所做的種種都是想保護我,直到她生命的最后一刻,她將琴絲做為情絲贈于我,而我卻傻傻的不知道她的苦心,一味的恨,一味的埋怨,一味的痛。我恨我自己,只肯聽她說,卻不肯相信自己的心!很多事情,我們只有經歷過,才會拂掉奢華,看到最真摯的內在含義。就像你說的:有花堪折直需折,莫待無花空折枝。”閣著屏風,他的聲音柔柔淡淡的傳來,似乎無波無動,可以一笑置之,卻還是攪動了思海,泛起了漣漪……九十一。藍顏知己“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商隱老哥,再借用一個。“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白狐,我想我不懂你……”他若有所思的聲音飄了過來。我笑道:“雪雪啊,咱倆的友誼可是超越了男女界限,又何必在乎懂與不懂呢?我叫絕色,小名一個吟字。你若寶貝我,可以叫個親密點的稱呼,例如絕絕啊,色色啊,呵呵……”“你姓什么?”那柔美得分不清雌雄的人問。“你還別提這個,提這個我就鬧!我姓賈,西貝賈,可不是真假的假。”“呵呵……”雪白柔柔的笑,愉悅的傳來,等他笑夠了,才說:“我叫你吟兒吧。”“成,隨你,我這人就應該去吃百家飯,真是好說話,又好養活。”“呵呵……,吟兒,你賞菊夜為什么不親我?”他笑問到。“我一直在考慮一個問題,你和我都是混青樓地,你說我親了你,我用不用跟你要銀子?你若被我親了,我用不用給你銀子?這個問題比較麻煩,我這人小氣慣了,當然怕你訛詐我嘍,嘿嘿……再說,你這‘玉姿閣’的東家,當年天字一號紅火的雪白雪公子,價格一定不菲啊,我怎敢輕易下狼吻啊?來來,給我添加點熱水,都涼了。”他提著水桶緩步過來,一身白紗已經換成了一攏雪錦,如上好絲綢的發絲隨著提水的動作傾斜而飄逸。讓女人都嫉妒的纖腰仿佛不及一握,唇不點而珠,眉不畫而柔,眼波溫潤,指排削玉,靜若詩,行如畫。即使看不到他胸前的雄偉,你也會認為他是她,因為一個男人能美到不分男女的份上,也算是人物了!我怎么看,怎么覺得他比爹爹更像小受!哪像我那不爭氣的爹爹,一副病態,卻還在那裝小受!他含笑的將熱水瓢瓢倒入浴桶里:“還說我金貴,這會兒都讓你當老奴使了。”“喂!你這可是不識好歹哦,多少人如狼似虎的盯著我這塊美rou呢,現在給你一人欣賞,你別不領情!看見我今天的護衛隊沒?不是匡你地,那叫個彪悍啊……”我得意的挑眉。他淡淡一笑,一手提袖,一手伸到浴水里攪動,感受一下溫度,繼續說道:“今天看見這么多吟兒的佳人,本以為你花心的可以,卻見你倒入雨中,才知你用情頗深。”“行了,別攪動個沒完沒了,你這不是借機占我便宜呢嗎?掏出去幾勺,再添點熱水。”我以領導的姿態繼續指揮著。雪白笑若楊柳畔上的風,柔化了人所有的感官,有種暖風吹得游人醉的感覺。他起身又拎了個桶進來,繼續倒水工作:“你對事情的看法總是很特別。”“全當夸獎了。”我舒服的依靠在木桶上,欣賞著美人的服侍。他的眼無意間落在我胸前的猙獰上,微微一頓,卻沒有問傷口的原因,而是說:“你說過的話,我記下了。”“我也是。”“你不問問我是什么話?”他抬頭看我。“什么話?是我第一次跟你要紙擦屁股,說的謝謝?還是第二次,我說過就算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也沒有什么能剝奪人追求美好與幸福的權利!或者是第三次,我的有花堪折直需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哈哈……或者是今天的經典,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嬉笑地看著他吃驚的表情,感嘆道:“原來你除了柔笑,也有吃驚的表情啊?佩服!”他微微一楞,隨即唇角上揚,那樣的笑容,若萬千梨花開,別具韻味。他問:“你怎么知道是我?”我得意的笑道:“如果你是女人,就算你告訴我一千遍你的名字,還在我眼前晃三年,我也未必能記得你,但只要是絕色美男,八百里開外的距離,我是沒有辦法了,但八白里以內,那不是吹牛,光聞,我就知道見過沒有見過!”這話是夸張,但第一次我早起痛跑茅房的時候,一不小心撞到了他,雖然只是剎那的瞥見,卻已經讓我驚為天人好一陣子,那種書畫飛舞下的柔顏,宛如和諧的二遍茶,沁心,溫潤,美得已經不分男女,道不明感官。后來,在院子里對五位鴨鴨訓話,就大概猜到了他的身份,又無意間瞥見一偶白衣,猜他定然在偷聽,所以,就借著對五位鴨鴨訓話,將想表達的意思說給他聽嘍。我承認自己動機不純,是想聽他說說曲府被屠事件的原因。但也不想讓他陷入回憶的苦楚,所以才有了一番賞菊下的接觸。“你好象沒有什么真話。”雪白繼續倒水。“但我說的都是實話,針對不同時期,要用不同的眼睛去看,耳朵去聽,用心去分析,這就是所謂的高人是也!”“是嗎?”雪白溫柔的眼眉挑起,似笑還疑的望著我。“雪雪啊,你就好好笑不成嗎?那種要笑不笑的表情很不像你哦。還說我沒有真話,那是組織我在鍛煉你的心志呢,讓你能在最黑的夜里,無數個聲音中,靜靜找到你最想守侯的幸福!”我依靠在浴桶邊,繼續大言不慚。“那你呢?”“我,就像你說的:很多事情,我們只有經歷過,才會拂掉奢華,看到最真摯的內在含義!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