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物
獵物
神經(jīng)在短時間內(nèi)擰成一根弦,有別于實際年齡的性沖動躥入腦海。傅煜將人托起,翻身調(diào)了個個兒,接著曲膝一頂,撐開閉合的腿縫,冒著水光的肥嫩粉rou隨之展露。 克制地抿了抿唇,傅煜忍下直奔主題的躁動,手心沿白膩的胴體曲線描摹。 周元的身材與豐腴不搭邊,卻亦非羸弱,用力揉捏,能感受到暗伏的緊實。雪白的背脊上骨相顯著,節(jié)節(jié)的脊骨若隱若現(xiàn),漂亮的蝴蝶骨隨規(guī)律呼吸起伏,仿若一對即將扇動的翅翼。 騰出一支手抹了些rou縫間的汁水,傅煜將滑液在她背部涂勻。 昏朦光線下,肌膚仿佛鍍上了一層油,幽光浮動,更為勾人。傅煜見了,短促笑了下,隨即傾身伏下,用舌頭一點點地將水液舔入口中。 多年未曾用唇舌替人侍弄,原以為會生疏,然付諸實踐那刻,欲望卻驅(qū)使著他將力道與技巧發(fā)揮至高超。 不一會兒,周元即覺得瘙癢,雙肩不受控制地抖動兩下,卻恰好將皮rou送得更深,被他咬進齒間深深嘬吸。 別好疼 周元委實口不對心,疼痛感微乎其微,更多的是難以掌控的麻,下腹抽搐著送出一股濕流,繼而湮上床單,沾濕他的膝。 疼? 眼梢一挑,傅煜意味不明地哼了聲,當(dāng)真撒開了嘴。 未料到他會戛然而止,周元不禁難耐挺腰,誰知動作到一半,空虛的xue口即被熱燙的舌塞住。 顫縮的xuerou比腦子先一步反應(yīng),貪婪地纏裹住異物,還未待她適應(yīng),舌尖便抵著內(nèi)壁肆意攪動,朝深處鉆探。 途徑幾處凸起,舌rou出力,繃成堅硬rou柱,狠狠地抵上去,制造出一串腳趾蜷縮的快慰。 周元無助喘息,悶在枕頭內(nèi)近乎缺氧。 下巴隨舌尖變幻的角度不斷侵襲上小珠,淺淺的胡茬刺過敏感,一下又一下,不知有心還是無意。周元只覺得神智盡數(shù)被抽走,無意識地張開嘴巴,一聲聲的嗚咽泄出,夾雜著涎水,她越發(fā)地沒了力氣。 你要不直接 使出全力,翻過半個身子,周元滿臉憋紅地望著他,眼色靡麗,說話間大口吸氣,生理性的淚卻比氣上得更快,撲簌滾落。 直接什么? 傅煜抬頭看她,薄薄的眼皮瞇起,欲色深濃,可又裹挾著平日的吊兒郎當(dāng),無端引人陷溺,你不說我怎么知道。 緩過少許,周元伸腿勾住他的脖子,將人一點點地勾過來,握住胯下那柄粗漲的碩硬,前前后后地擼動。 這樣可流不干。她支起身,含住他的唇,用氣聲說,你得直接cao進來。 這句話似是撥開了閥門,欲望倏忽失控,傅煜咬了咬牙,掐住她的腰,聳胯一插到底,爾后急不可耐地抽送起來。 性器壓抑太久,驟然捅進時脹疼清晰,可極速的摩擦緊隨其后,滅頂快感又再度將周元神智抽取。 交股廝磨,guitou回回兇狠鑿上宮頸,砸出噗嗤水聲。周元緊緊攀著他的肩,指甲難以自控地在其皮膚上抓出紅痕。 淅瀝的水液被推出,如同噴發(fā)的泉眼,在周元的不斷戰(zhàn)栗中,濺濕二人交纏的肢體。 逐漸支持不住,盤在他腰間的腿無助掉落,xue內(nèi)卻與之相反,帶著將人絞殺的力度,死命含著性器不放,甚至在每次碰撞花心時,那張小嘴貪婪嘬上馬眼,欲榨干小孔內(nèi)的精華。 此番皆未飲酒,微醺的感覺卻較之上回更甚,二人的臉頰皆泛著洶涌酡色,細(xì)小的汗珠在皮膚相貼時交融。 熱,熱得喘不上氣。 然而傅煜卻咬住她的唇,將舌rou深深吃進嘴里,猛烈地吸食她肺里為數(shù)不多的氧氣。 直至第三個套子被摘下,周元的意識迷茫,傅煜仍是意猶未盡。 拽過她白生的腳丫包進嘴里,舌rou纏著拇趾繞了兩圈,他的另一手揉了揉她狼藉xue口,促狹問,流干了么? 倦怠地支起眼皮,周元打著哆嗦瞥他,感官被快感鞭撻至麻木,發(fā)聲時嗓音同呻吟無異,干了干了我要睡了明天得早起 拇指勾了勾被插得合不上的xue口,受到刺激,水液誠實滾落,傅煜見了,啞聲笑了笑,重又跪到她身前,扣住臀rou,將人拉近。 還沒有,再來一次。 說罷,rou仞抵上翕顫xue縫,上下拍打兩下,再度破開紅腫花瓣,搗入沼xue,被包覆的舒慰迅速襲上心頭。 不過傅煜卻有片刻的失神。 周元于他,無疑是一個極合胃口的人,無論從身體的契合度,抑或品性的相投方面,她都是一個令他志在必得的獵物。 不過 今日反常的潛意識令他產(chǎn)生了一種懷疑究竟誰是獵物。 如若她是獵物,那緣何失控沒有出現(xiàn)在她身上? 思考并未持續(xù)太久,高頻的收縮將清明片片吞噬,xue道如黑洞般吸空一切理智,讓人只能耽溺于原始的性欲中,難以自拔。 手繞到她的陰蒂上,修剪得當(dāng)?shù)闹讣坠瘟斯螡窳艿哪蚩祝瑇ue內(nèi)的rou褶不防,猛地一顫,繼而瘋狂收縮,擠出他含混的嘆息。 算了,暫時想不明白就不想。 他多的是辦法讓她入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