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的不行
濕的不行
既然你聯系過劉珈洛,那你多少應該知道盛耀jiejie的事了? 沈思仁抬手,又沏了一杯茶,目光落在色澤渾厚的茶湯中,問的似乎很是不經意。 周元尚在深思,并未設防,下意識應了一聲。 沈思仁將茶杯遞到周元手中,淡淡問,見過余芷吧? 周元回神,驀地抬頭看他,警覺搪塞道,當年她和劉珈洛在一起的時候見過。 知道她死了嗎? 啊?為什么? 錯開與沈思仁的對視,周元垂眸抿茶,等待他將謎團的面紗揭開。 誰知沈思仁不按條理出牌,不動聲色打量她片刻后,纖薄的唇角微勾,哦,不知道那就算了。 一口氣噎在嗓子眼,抬起頭即看到沈思仁眼角的綿延笑意。 頂了頂齒槽,周元無奈,只得自己重啟話題,你說呀。 展臂將人攬到懷中抱著,下巴擱在她頭頂,沈思仁緩緩道來,余芷早年吃了一些藥,對精神有影響,后來出了劉珈洛的事,精神狀況就更糟糕了,她一直覺得自己害了劉珈洛。而劉珈洛呢,在她死前一直沒有跟她斷聯系,也讓她誤以為兩人之間還有希望。 沈思仁下巴太尖,抵在頭上微有些疼,周元抻了抻脖子,從懷抱中探出頭,后來呢? 她刻意接觸了我姨媽以前的一個情人,在他嘴里挖出一些關于她父親的陳年往事,以為拿到可以扳倒我姨媽的證據后,就去美國找了劉珈洛。 沈思仁的敘述輕描淡寫,然而周元心中卻掀起驚濤駭浪。是要以何種方式撬開一個年歲足以作余芷父親的人之口,令他愿意說出當年秘辛,其中需要付出的沉重代價不言自明。 一陣寒意從脊背后騰起,周元攥住沈思仁的胳膊,打了個寒噤,那你姨媽當時沒有阻止過她嗎? 察覺她的恐懼,安撫性地拍了拍她的背,沈思仁說,我姨媽這個人醉心權利,對家庭不太上心也可以說毫不在意,直到余芷到美國打電話威脅她,說手頭有證據能讓她失去一切,她才意識到女兒已經泥足深陷了,但沒過兩天余芷就被殺了。 周元聽完,木然地張了張嘴,半天沒發出只言片語。 沈思仁碰了碰她血色盡失的頰面,害怕了? 有點。周元愣愣地頷首,而后忽然又感到納罕,那你們沒有想過 尋仇?沈思仁挑了挑眼梢搶白道,你覺得敢明目張膽做成這件事的人,不會想到這一層嗎? 周元咬了咬唇,自知這個問題不成立,對方既是敢做,自然就是有不懼尋仇的倚仗。 默了兩分鐘,她問,那既然這樣為什么盛耀還要想辦法抓劉珈洛? 沈思仁撐著額頭苦笑,你要明白如果沒有劉珈洛,余芷就不會想去翻我姨媽的臟事,沒有因自然就沒有果。 自淋浴頭傾瀉下的溫熱水流驅走因方才聽聞產生的寒意,周元體溫逐漸回暖后,抹了把綴滿水珠的眼皮。 迷蒙霧氣中,周元忽然瞧見浴缸邊站立的人影。抬手擦拭去玻璃上的水汽,她問,你怎么進來了? 沈思仁慢悠悠踱過來,拉開淋浴間的門,小臂撐著門框,漆黑眸中含笑。 看看你怎么洗了那么久。 你說呢。 見他眉目間盡是玩味,周元頓時無甚好氣,故意甩了甩頭發。 沈思仁未避,任紛飛水珠撲來,濺濕干燥衣物。 周元見他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上前幾步,將他拉入水幕中,澆個透徹,一起洗? 也行。沈思仁眼色黯了黯,反扣過她的手將其摁上領口,那你幫我脫了。 周元盯他兩秒,驀地就笑了,可以。 一顆顆解開他的扣子,利落地剝去上衣。掌心隨緊致的肌rou線條向下游曳,很快落在皮帶扣上,三兩下挑開,隨后單手解開褲扣,拽住褲腰朝下扽。 然而濕透的布料緊緊地粘著雙腿,扽了半天仍收效甚微,只下移至胯部。 周元抬眼,見他一副悠閑自在,半點不欲配合的模樣,頗為不耐地橫他。 踩掉。 又急了。 沉沉地低笑了一聲,沈思仁屈身脫去褲子,隨后將地面濕透的衣物團起,一并扔出淋浴間。 重新站定后,水流從他仿若刀雕的下頜處匯聚,涌入凹凸的鎖骨之內,自左右兩旁各盛起一汪小塘,小塘漫溢出的水流下沖,沖過平坦開闊的胸膛與小腹,最終直墜上那柄刀頭起翹的怒張性器。 不由自主地吞咽一下,周元握住那柄被沖刷得锃亮的兇器。 陡然的包裹猝不及防,性器劇烈抖動一下,自有意識般朝手心深處鉆了鉆。 攢了攢五指,握緊細膩的頭部,周元輕飄飄地感嘆道,好硬啊。 聲音如同貓叫,像落在心頭搔癢的羽毛,伴隨不輕不重的揉捏,忽地就打亂他胸膛有序的起伏。 沈思仁沒吭聲,黑眸黯得不像話,薄唇微張,深深吐吸一口,隨即捉住她的手扯入懷中,高大的身軀很快傾軋下來,將她釘上墻面。 相貼的口齒間混合著二人面部滾落的水珠,既澀又熱,然緊合的舌尖卻渾不在意,如兩條勾尾戲水的魚,翻起一陣陣浪花。 guntang的手掌尋到一側豐盈握住,如同玩水球似的,就著半弧上下掂拍,拍出一聲聲脆響。 拇指倏地捻上挺立的莓果,致使急促喘聲中漏出一聲細弱呻吟。 稍稍退開些,額頭抵著她,另一只手下探,沈思仁中指拓入軟糜的rou隙中勾了勾,貼著她的唇,啞聲說,濕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