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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怎么罰你呢……”她微微歪著頭,看著他的目光閃閃發(fā)亮。“昌平……”他有些困難地吞咽了下口水。“不準說話!不許亂動!”她用手按住了他的嘴,有些霸道地說道。***昌平覺得越來越有趣了。現在的這個場面,已經完全超出了她的之前的預想。連她也沒想到,到了最后,自己為什么竟然這樣把他壓在了身下,看著他臉漲得通紅,仿佛渴望,又有些茫然無措地看著自己,就像在等著她對他做什么,一種前所未有的奇異的感覺慢慢從她心里升了起來。有什么關系呢,她是昌平公主,她生下的時候,她的父皇就以“天下昌榮太平”的美意賜她封號。這是她的公主府,內房里就只有他一個人。而他只會任她為所欲為,只要她愿意。她的眼睛落到了他的胸膛之上。去兵營一段時間,他的身體比以前曬得更黑了,深古銅色的胸膛前,兩點暗色的茱萸,看起來已經硬了。她終于不再猶豫,朝他慢慢地俯身下來,湊近的時候,聞到了一種混合著汗水的他的體味,但是并不討厭。于是她朝那朵早已發(fā)硬的茱萸伸出了舌尖,試探著輕輕舔了一下。柔軟濕熱的小舌碰到他的瞬間,步效遠全身一僵,喉間立刻發(fā)出了一陣低低的呻吟聲,身下已經高高頂起,硬得讓他發(fā)疼了,她坐得靠前,所以渾然未覺。“不許動!”她不滿地抬頭,瞪他,因為他剛才又動了下。步效遠喘著粗氣,極力壓住翻身將她壓倒的欲念,努力抬起脖頸看著她低下烏黑的腦袋,繼續(xù)在自己的胸膛上肆意舔弄,漸漸地她仿佛有些不滿足,突然又用牙尖叼住,慢慢地磨了起來。“舒服嗎?”她終于抬起頭看著他,仿佛很享受他在她身下的這種掙扎。抬頭的時候,瑩潤的唇與他的胸膛間拉出了一道長長的唾絲,在燭火里閃閃發(fā)亮。步效遠痛苦地點了下頭。昌平有些得意地笑了起來,手撐在他胸膛上坐直了,身子自然往后移了些,一下感覺到了身下那堅硬的異物。她忽然想起了很久以前和他在一起的那個夜晚,他壓住了自己,猛地刺入她未經人事的身體時的一幕,那種疼痛和異樣的感覺,到現在想起來仿佛還讓她身體深處起了一陣痙-攣。她從他身上爬了下去。步效遠發(fā)出了一聲似是解脫,又似是失望的呻吟。但是這聲音還沒歇去,他就猛地睜大了眼睛。她的一只手竟然伸向了他的腰際,解著他腰間的束縛。“昌平……”他再次顫聲叫她,身體微微發(fā)抖。“不許說話。”她低聲呵斥他,臉頰也是通紅,卻咬著嘴唇,手上的動作并沒停下來。他的褲腰松了,她猶豫了下,終于飛快地一扯,一眨不眨地盯著這突然暴露在了她面前的男人身體上的異物。這真的是她第一次看到活生生的東西。她有些駭然地睜大了眼睛。竟然這么粗大,看起來這么可怕。怪不得前次讓她痛得恨不得事后重重踹他幾腳。步效遠在她的目光之下,臉孔已經紅得要滴出血了,下意識地伸手遮擋。“不許動!”她又嬌斥一聲。步效遠的手硬生生停住了,喘著粗氣看她,目光已經燙得能點著火了,她卻渾然不覺,只是仔細又看了片刻,這才朝著筆直豎立的它伸出了自己的小手,小心翼翼地碰觸了下。又燙又硬,但是平滑似絨,觸感還是不錯的。她瞟了眼躺在那里衣衫不整,一臉痛苦之色的他,自己身體深處仿佛也起了陣異樣的熱流,心跳加快。它的頂端看起來平滑而整潔,淡淡的粉紅色,頂端仿佛滲出了什么透明的液體,燭火里看起來閃閃發(fā)亮。她突然起了個大膽的念頭,于是朝它慢慢俯身下去,像片刻之前做過的那樣,微微伸出了舌尖,飛快地舔了一下。一種似曾相識的淡淡咸腥味,就和從前那次他噴射在手上的液體一樣的味道。她微微皺了下秀氣的鼻子,有些嫌惡地正要抬起頭,突然覺得一側臉頰一熱,它竟然像是自己有了生命,突然跳動了下,彈擦到了她的臉蛋上,臉上立刻有些濕潤的痕跡。“討厭!”昌平猛地直起了身子,擦了下臉,轉頭怒視著他。步效遠再也忍耐不住了,就算要被她殺頭,他也忍不住了。他低吼一聲,猛地彈身坐了起她,一把抱起了她,反壓按在了床榻之上。昌平26、二十六章...尖叫一聲,在他身下瞪大了眼盯著他:“你敢不聽我的話!”作者有話要說:大家,很抱歉出了個意外。因為和編輯溝通失誤,我本來以為是下周一V的。但是剛才和編輯聯系了下,被告知今天就V。大力推薦一個文,主角也是個公主喲,很可愛的。。坑爹的介紹就是一個公主和三個男人的故事,大家去看看吧,O(∩_∩)O~于是今天就要V了。老讀者都知道,以前入V會提早掛公告的,這次因為我的失誤,沒提前通告就這樣了,抱歉。第一更正在寫,5點前會發(fā),第二更我盡量趕,晚上9點左右發(fā)吧。第三更,,遠目了……再次非常抱歉。。。。二十七章心愛的女人把他壓倒在地對他這樣地折磨,步效遠現在已經無法聽清她在自己身下到底在嚷什么了。他的身體,因為極度的渴望,脹痛得已經到了瀕臨爆炸的邊緣,滿心滿腦地就只剩下了一個念頭:他要她。他一把抓住了她還在不停揮舞的手,按在了她的頭頂之上,另只手伸到了她已經略微松散開來的衣領處,稍一用力,輕微的嘶啦一聲,她的大半雪脯就露在了他的面前,就像她剛才扯下他身上的遮蔽一樣,突然,卻又那樣的觸目驚心。昌平一驚,胸口已是一涼,視線微微下垂,見平日只有沐浴之時才會從褻衣之中解出的雪峰嬌紅此時竟這樣猝然失去了掩蔽,仿佛因為自己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