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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是你,任經(jīng)煒!”“你有什麼資格說這種話!”經(jīng)煒一把抓住堯光的浴衣的衣襟,一下把堯光撞在打開的艙門上。砰──發(fā)出了很響的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對時雨做了什麼?這樣你還能厚臉皮地和她在一起嗎?難道你以為用那只表就能夠徹底遮住你對她的所作所為了嗎?”經(jīng)煒剩下的那只手垂在一邊,緊握成拳,不住地顫抖著。“那你呢?”堯光毫不讓步地低吼了回去,“那個時候你在做什麼?你可是船主啊,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可能沒有拿到第一手資料。可是你不是什麼都沒做嗎?現(xiàn)在才裝出這麼一副嘴臉!”經(jīng)煒什麼都不說,猛地揚起手,拳頭一下到了堯光的面前。堯光連眼睛都不眨,繼續(xù)道:“你到底想要時雨怎麼樣?把她當做商品供俱樂部的那些人隨便玩樂嗎?”經(jīng)煒的拳頭一下停住。他微微瞇起了眼:“你在說什麼鬼話?”“現(xiàn)在還裝什麼。不是你把時雨送到俱樂部的嗎?”堯光冷笑著,“自己得不到就要毀了她嗎?真是你的風格啊!”看到堯光嘴角的冷笑,經(jīng)煒的全身都散發(fā)出了更迫人的壓力,他的拳頭不再顫抖,眼看就要正中堯光的腦袋。這時──“你們在做什麼!”時雨叫了一聲,跑到了門邊。雖然還處於全身酸痛的狀態(tài),但是她也顧不上這些了。她如何能看自己最愛的兩個人就此打起來。再說,他們兩人一人是江流集團的下任董事長,一個是夏家的二公子。如果他們兩個打起來,不管是以什麼形式,都是會造成極其惡劣的後果。再說,她很清楚,造成夏家和任家最近三年關系一直很緊張的始作俑者,就是她自己。她如何能夠看著這兩人起沖突。但是,她還是高估了自己的身體了。沒到門邊,她就感到一陣眩暈,腳一軟就要摔在地上。眼看著地毯越來越接近,時雨下意識地閉上了眼。在摔倒前的一瞬,她腦子里閃過的想法竟是:幸虧這里的地毯很軟很厚,摔上去應該也不會很疼。但是,她并沒有摔在茸茸的地毯上,而是一個溫暖的懷抱里。她感到自己的身體一下被拉起,睜眼,眼前就看到堯光一臉擔心。“我沒事。”她對堯光微笑道。接著扶著他的手臂站了起來,看向了雖然有所收斂,但是眼神依舊犀利的經(jīng)煒。時雨和經(jīng)煒兩人凝視著對方。堯光不知道他們這樣看著彼此過了多久,但是這樣的對視讓他非常不舒服,正當他準備攔在兩人間時,時雨轉過身,對堯光道:“堯光,你能不能先進去,我和經(jīng)煒談一談。”聽到時雨的話,堯光先是露出了困惑的神色,而後沈下了臉:“時雨……”時雨推著堯光向里走去,并不讓他繼續(xù)說下去,而後走出了艙門,并關上。“走吧。”說著,時雨向前走去,并示意經(jīng)煒跟著她。兩人穿過長長的走廊,到了甲板。甲板上沒有一個人,只有邊緣的燈發(fā)著暗黃色的光。現(xiàn)在正好是太陽破曉而出的時刻,遠處的天邊已經(jīng)透出一點點的藍色,正是一天中最寒冷的時刻。時雨的身上只有薄薄的一件絲質(zhì)睡裙,根本無法阻止帶著涼意的海風穿過。經(jīng)煒脫下了自己身上的西裝,罩在時雨的肩上。時雨笑了笑,拉緊了經(jīng)煒的衣服。雖然只是昏暗的燈光,但是經(jīng)煒依然瞥見了時雨露在外的肌膚上的紅印。看到這些印記,讓他不由地更加煩躁。“時雨……”“哥!”經(jīng)煒剛一開口,時雨就打斷了他的話。而且,她并沒有向平常那樣叫她的名字,而是喊他“哥”。經(jīng)煒知道現(xiàn)在的她是認真的,吞下了嘴邊的話,等著她開口。“哥,你不是一直想問我三年前的那個情報怎麼來的嗎?就像你猜的那樣,是從堯光那里偷出來的。說什麼請一個電腦高手練兵時入侵他們的系統(tǒng)拷貝出來的是騙人的。”時雨靠在圍欄上,看著遠處的天空。“那時候,堯光向我求婚了。”經(jīng)煒覺得頭一下大了。雖然那時候他已經(jīng)知道時雨肯定是有喜歡的人了,而且那個人應該與一向和他們家處於對立關系的夏家有著非同一般的關系,但是他沒想到那個人竟然就是夏堯光。這樣想來,他倒是能夠理解時雨那時候為何會瞞著他什麼都不說了。就算他和父親什麼都不說,她也會覺得別扭吧。時雨一動不動地看著遠處的天空,不顧經(jīng)煒臉上的驚訝,繼續(xù)道:“我很害怕。我一直覺得我很注意和他間的距離。我們連正式的交往都沒有開始過,但是他卻對我求婚了。我知道不能,但是我真的很高興,而且我竟然答應他了。那時候我就知道,我完蛋了。”時雨的嘴角現(xiàn)出一個哀戚的笑容,眼神中滿是自嘲。經(jīng)煒什麼都說不出來。他能做的只是靜靜地聽著時雨,把這些在她心中壓了整整三年的東西對他一吐為快。“我很害怕。其實我很懦弱的,遇到一點事情的第一反應就是逃跑。那時候我就是那麼想的。我必須逃開,只要逃開了,就不會有事的。所以我拿走了那些資料。然後告訴堯光其實我接近他就是為了那些資料。”時雨的眼睛雖然干澀,但是經(jīng)煒知道她一直在哭。只是憋了太久了,反而哭不出來了。“我是不是很傻?”時雨靜靜地笑了。很讓人揪心的笑。遠處的天邊已經(jīng)亮了不少,天邊的云彩已經(jīng)染上了溫柔而刺眼的金色。“我在他向我求婚的地方拋棄了他。我只能那麼做了。那時候我能做的只有這些了。”雖然覺得有些刺眼,時雨還是直盯著遠處的天空。眼睛有些刺痛,但是她的眼睛還是干澀無比。經(jīng)煒從時雨的身後環(huán)住了她單薄的肩膀,輕輕地抱住了她。他知道她之所以什麼都不說的原因。她不想讓他和父親擔心,不想成為他們的負擔、包袱。從以前開始,她一直都在逞強,一直都在為他、為父親著想。甚至,在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所代表的意義後,她都做好了將來嫁給由父親安排的人,為了江流集團。這樣的她,如何能夠說出,她愛上了他們最大的競爭對手的兒子?時雨繼續(xù)道:“然後,堯光他、扔了他送給我的那枚戒指。我在那里拼命找,找了一整個晚上。找到時,天空、差不多就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以前,我最喜歡早起看朝陽了。但是在那天看到天亮後,每次那個時候,都會覺得很害怕。那天絕望的感覺就會回來,讓我喘不上氣。”一輪金色的太陽突破了海平面,緩緩地升起。天空驟然放亮,原本在周圍的黑暗一下子被驅(qū)逐,整個天空都透出了淡淡的藍意。那金色的光芒,迫使時雨閉上了眼。即便如此,她依舊抬著頭,面朝著太陽升起的地方,感受著驅(qū)除海風中寒意的溫暖。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