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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的區(qū)域。而入住的乘客都是船上最最尊貴的客人。雖然一泠并不負責那一塊區(qū)域,但作為一個正式職員,自然也是知道在這艘格局復雜的游輪上,那個區(qū)域的所處位置。“我知道了,請跟我來吧。”說著,一泠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男人看了看一泠的胸口,微微皺了皺眉。捕捉到男人臉上的些微變化,一泠驟然想起自己的領帶夾還沒有帶上。他的臉不禁有些發(fā)燙,只能道:“不好意思,請您稍等。”說著,他在時雨的個艙艙門上輕輕敲了三下。大約十五秒後,門開了一半。時雨低著頭,將領帶夾放在一泠的手上。接著,不等一泠的道謝,她就後退半步,想要再次關上艙門。但是,卻沒能關上。那個男人的右半身一下探進了艙內。他的右腳抵住了艙門,左手扶住門框,自上俯視著眼前的女子。雖然只是一瞥,但眼前的女子的形象和他記憶中的那個女人重疊了。他知道,他絕對不會認錯。“好久不見了,‘時雨’。”他微微揚起了一邊的嘴角,但是眼中卻沒有絲毫笑意。看到眼前的男人態(tài)度驟變,一泠趕忙道:“這位客人,請往……”“不需要。”男人冷冷地打斷一泠的話,目光緊緊鎖住時雨。雖然還想說什麼,但礙於眼前的男人的身份,還有“不許過多干涉乘客”的規(guī)定,一泠只能行了一禮,道聲“告辭”,離開了。再次響起的關門聲,不單單給他突兀的感覺,更讓他覺得心驚。剛剛那個男人的態(tài)度,算是什麼?而且,他叫她、“時雨”。那麼,他也是她的朋友嗎?感覺、不像。時雨依舊是低著頭。額前細碎的劉海遮住了她的眼。只能看到,她的雙唇緊閉。關上艙門,男人向時雨走去。男人每走一步,時雨就向後退一步。雖然二等艙是這艘游輪內最次等的船艙,卻也是按照五星級酒店標準房的基準進行裝修的。因此,艙內也是較為寬敞。放了一張單人床、一張書桌、一只36寸等離子彩電後,也顯得不怎麼擁擠。但即便如此,時雨很快就被逼到了房間的另一頭。背部的觸感告訴她,她的背已經貼上了墻,她已經無路可退了。男人依舊向前走,在時雨的身前站定,伸出右手,抓住了她的下巴,強行抬起了她的臉。眼前的臉,正是他記憶中的那張。雖算不上有賽西施的容顏,卻也是生得極為標致。現在的她,嘴角并沒有帶有三年前、在那個深夜的海灘狠狠踐踏他的真心時的譏諷笑容。她緊抿雙唇,只是看向一邊。“看著我。”他冷冷道,加重了右手的力道。因為吃痛,時雨的眉微微皺起。她慢慢看向了看著她的男人。“好久不見了,‘時雨’。”男人又說了一次。時雨的眼神中除了戒備以外,還有一抹看不透的色彩。她終於開口,輕聲道:“好久不見,堯光。”☆、最差的再遇在聽到他的聲音的一瞬,時雨就已辨認出這個聲音的主人了。雖然已經過去快三年了,但是她沒想到,自己竟然記得如此清晰。在她的大腦下令前,她的身體已經提前作出了反應。在她回過神來時,她已經關上了艙門。她只能把背貼在艙門上,無聲地喘息著,借由金屬的冰冷來使自己冷靜一點。原本想要等他離開後再出來,卻是不行。在開門時,她本以為自己不會被認出,但是現在……在他探進半個身子的時候,她原本可以重重關上艙門的,但是看著他放在門框上的手,她猶豫了。心里有個聲音明確地告訴她,絕對不能夠讓她進來,但是她遲疑了。為什麼會遲疑?是因為愧疚嗎?怎麼可能……堯光的嘴角向上揚起,但是那分明不是笑。他以冰冷的眼神盯著時雨:“真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你。你勾男人的技術還真是一流。”時雨看著堯光,沒有說話。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堯光繼續(xù)道:“托你的福,我們集團至今還沒徹底擺脫低迷期。”頓了頓,他又道,“不過,應該也快了。倒是你,卻在這里享受。這次的目標又是誰?應該不可能是剛才那個故作姿態(tài)的服務生吧?對你而言,那種男人應該連熱身都算不上吧!”雖然一直在心里告訴自己不能夠動搖,但在她意識所及之前,一句話就由她的嘴說出:“我來這里做什麼,和你沒有關系吧。”“的確沒有關系。”堯光低低地笑了笑,“我不關心。我只知道,把我逼到那步田地的罪魁禍首,現在,就在我的面前。你說,我應該怎麼做呢?”堯光放松了壓住時雨下巴的右手的力道,緩緩撫上了她的臉頰,大麼指順著時雨的唇線移動著。冰冷的觸感,讓時雨微微打了一個激靈。她抬起手,打掉了堯光的右手。所帶來的些微痛楚讓她略微一怔。突然,她感到一股巨大的拉力,而後房間轉了起來,床突然變得很近,在下一瞬,她就面朝著下面、被摔在了床上。幸虧頭直接撞入了柔軟的羽毛枕頭中,意識到不好,她想要起來,背後卻突然有了巨大的壓力。在受到時雨的抵抗的時候,堯光感到憤怒。他不知道他為何憤怒,他也不想多想。他一把抓住時雨的手,把她摔到了床上。在她能夠做出其余抵抗之前,他就壓了上去,讓她無法逃離。“住……”時雨出聲,想要讓堯光停手。堯光卻抓住了她的頭發(fā),將她的頭壓進枕頭中,不讓她轉頭。時雨掙扎著,終於稍稍將頭抬起了一點。空氣自空隙中流入,她大口呼吸著。“你有什麼資格叫我住手?”堯光冰冷而殘酷的聲音在時雨的耳邊響起。他的兩腿分開跪坐在床上,股下就是時雨的身體。他的另一只手一下拉開了時雨所著的小禮服位於背部的拉鏈。時雨白皙的背部一下暴露在空氣中。感受到背部的異狀,時雨低低驚呼一聲。在聽到堯光解皮帶的聲音時,她再次開始掙扎。由後面被死死壓住,即便她揮舞著雙手,也無法給堯光帶來什麼實質性的打擊。“住手!住手!”她的頭部被堯光的一只手壓住,無法轉過來,只能不斷地重復這兩個字。“事到如今還裝什麼,你個賤人!”說完,堯光冷笑一聲,抽出皮帶,略微抬起自己的身體重心,緊握皮帶,一下抽打在時雨的背部。時雨的吼間發(fā)出痛呼。她全身顫抖著。很快,白皙的背部浮出了殷紅的印子,皮膚也腫起。“住手……”她的聲音已有些嘶啞,“……堯光!”在聽到她已如此痛苦的聲音呼出他的名字,堯光覺得內心一陣煩躁。“不許叫!”說著,他更加用力地抽打了時雨一下。背部又出現了一道長長的紅印子。背部的一塊皮膚被擦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