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意外
第39章 意外
他將那玩意插身體后只在里邊稍停了一會兒功夫,便緩緩抽送起來,那灼燒般的觸感自兩人結合的地方蔓延開。 房內沒有開任何制冷設備,居然連風扇也沒有,一整個密室里僅存的一絲風來自半掩的窗戶。 床上的兩人皆是熱汗淋漓,好似剛泡到水里。 這種黏糊糊的rou搏戰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長到沒當我以為快要結束到頭的時候,他卻又重重的頂入,而后又瘋狂的繼續抽送。 其中更要命的是,自己身體的反應誠實得連撒謊的余地也沒有,起初撕裂的疼痛后小腹開始著火,熱乎乎的一團火醞在里頭。 被撐高的手累得要緊,嘴里剛想他祖宗的,這剛一開口就被他忽地沉下精壯的腰,狠狠撞下便將我七魂也給撞得只剩下一魂。 這男人擼管跟真槍實彈的做反應可不一樣,擼管快而急促,而一旦真的去,好像故意在你跟前耍雜技似的,恨不得十八般武藝通通身體力行的始出來,非要證明自己很有能力,精力用不完似的。 見他掰開我再次閉緊的腿分別繞在他的窄腰上,他急躁的粗喘了一口氣,將腰身拼命的往前擠,原本就插得很深的東西便又斜著頂到盡頭。 啊!無法抑制的喘著氣短促的尖叫一聲,又感覺羞愧的咬緊嘴唇,可雙腿已經打了好幾個顫抖。 瞇著眼瞧見自己胸口因激動而距離起伏,那奶、子也跟著晃蕩出雪白的波紋,盡管不愿意承認,可身子在藥物的驅使下,已經誠實的做出反應。 不僅敏感得咬緊,底下那地方還特容易出水,方才就在安帥的手里瘋狂的泄、了好幾次,每次都以為自己要死掉,可偏偏又沒有。 我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變成女人在床上被男人插,更沒想到這cao、人的男人還是自己的哥們兒。 起初心里一直排斥,甚至惡心到想吐的地步,可畢竟身體是女人,心里再怎么排斥,生理上卻無法做到這點, 也大概能明白為什么女人在床上總無法成為主導者,這感覺太刺激了,太強烈了,那插入的感覺一下子能送你到最高的天上,下一刻又如同將你高高拋下,又或者剛得片刻的失重感,便生生停在半空,叫你不上不下,想合起腿卻又舍不得放開。 男人也許就是抓住女人這把柄,因此在平日里再如何委曲求全,在床上也萬萬不能委曲求全的。 將我身子提起,上半身只能軟成一灘靠在他赤膊上,他胸上那些凸起的肌rou塊塊分明,明顯平時勤于鍛煉,可肌rou又不至大得叫人反感的如同健美教練那充氣似的磚頭肌rou,那個已經失去美感,倒像是動畫里的級賽亞人。 垂著頭,汗水不斷從我鬢間滑過下巴,眼睛看見自己一雙雪白的奶子正緊緊壓在他胸口上,這才現,同他比起來,自己要白得多,安帥也不算黑,這類八旗子弟又能辛苦到哪里去,平日里頂多跑跑訓練場地,但也用不著他們親子動手cao兵。 他那皮膚比小麥色淺一號,到底也算是好看,但兩人身體貼在一起的時候,這膚色依舊分得極為明顯。 八一,你的奶子好軟,正抵在我胸口上。他一連抽了四五次,每次都沒入最頂點,然后緊緊抱著我,又在我耳邊故意說些煽情的話。 你給老子滾!我有氣無力的哼道,底下花、心處漲得很,只稍微一動便感覺有水溢出,因此更不敢輕舉妄動。 他當沒聽見我說什么,把我抵住他胸口的手壓了回去,頭一低,原本抓著我腰部的手改成用力的搓揉那兩陀rou團。 這玩意究竟是怎么長出來的?不像是去隆的,里邊沒摸到硬塊。他睨了我一眼,見我惡狠狠的瞪著他,他又故意只用指尖搓著凸起敏感的乳啊尖,皺著眉一副好學生的模樣問道。 他已將不要臉演繹到極致,我算是明白了,這床上壓根就沒有正經男人,再正經的男人女人到了床上也是yin啊娃蕩婦。 呸原本想朝著他啐幾口,噴他一臉唾沫星子也好,誰知道這祖宗精明極了,簡直就是泥鰍罐子里長大的,滑的似鬼。 我口水還沒噴出去,他張嘴就把我的嘴給堵了,那舌頭長驅直入,在里邊撩撥一番后又把他自己的口述渡了過來。 這惡心不惡心呢,吃人口水不說,還強迫別人吃自己的口水。 與此同時他一手從胸那邊摸到下邊,掰揉了我屁股好幾下,又讓自己腰身重重的向上頂,緊密快的律動起來。 坐在他身上好似走山路,顛得人七葷八素之余他還非要別人挺直了腰板,若是有些許軟下,他便雙手干脆繞過后面,揉著那兩陀支撐。 這坐著插的姿勢維持不到五分鐘,滿以為這一次總算是要結束時,畢竟他剛才幾次用力的抽、插后便將自個兒那玩意拔出。 可扶著我肩膀讓我側睡在床上,他貼近身后,伸出一手彎起我膝蓋往上舉,另一只手卻猛地用手指連插那豐沛橫流的柔軟處。 這種感覺才真正叫人體驗天堂到地獄的一瞬,連喘息的時間都做不到,結果高高的尖叫幾聲,壓根就沒辦法抑制的狂扭自己的身體,蒙著一層淚的眼睛看見至他手指那里飛出透明的水漬。 短短十幾秒,就已經經歷不知第幾趟的高啊潮。 這還未恢復過來,他哼的悶吼,喉頭距離的滾動,自鬢角上方青筋突突直跳,渾身越的黏糊。 雖然不愿意承認,但我只記得結果是極累極困的情況下睡著的,睡夢的時候已經感覺身體被人一次次的填滿。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雙手腕那條皮帶已經松開,只留下手腕間那三四公分的勒痕,還提醒著我昨晚上被人近乎強jian般吃干抹凈的事實。 自床上坐起,身上還裹著被單,低下頭便看見身上一片狼藉,掐痕同吻痕遍布身體大大小小每一個角落,連同最隱蔽的地方也沒放過。 慢慢的撿起地上昨晚上的衣服,連手機鑰匙都塞到包里,手機已經沒電自動關機,怪不得昨晚上一直沒響過。 又看見安帥的車鑰匙扔在電視機旁,猶豫了片刻,又將他鑰匙也一起塞入皮包中。 匆忙間將衣服穿好,忽然有人開門進來,是安帥,他手里捧著個銀盤,上邊擺著簡單的早餐,火腿三明治,還有一杯牛奶。 看見那牛奶,頓時有些反胃。皺了皺眉,顧不上許多,一古腦掀開被單沖到衛生間,對著馬桶狂吐了一陣,只記得連苦膽都要一同嘔出。 洗好臉漱口后出來,見安帥將早餐放至一邊,他身上穿好換過的衣服,是新的制服,看來這邊他有備用的衣服。 他站在門邊安靜的看我,只當沒事生般,詢問到:這附近沒什么餐館,好在冰箱里還剩下雞蛋同面包 砰!我將早餐全往他身上砸,沒等他反應過來,我又沖到他面前狠狠踹了好幾腳后,便飛快撿起剩下的東西奪門而出。 后面反應過來的安帥也跟著追上來,跑到樓梯間的時候被他堵住。 八一!他急急的喊我的名字,臉上不是不充滿懊悔神情的。 滾!我低低喝道,想要繞過他,可這祖宗又給攔住不放。 他沉著臉繼續說:我那是氣瘋了,看到錄像上你那樣子沒想到昨晚上你是第一次。 原來他以為我僅是在乎那一層該死的膜么? 笑掉大牙,我從未當自己是女人過,更不理解為何那層膜就那么重要,現在連他也覺得我僅是因為一層膜破的關系。 因此更加的惱火,冷著聲說:我同你以后沒什么話好說的,以后有你的地方就沒我尤八一。 一把推開他,想要繞過去,卻又被他給擠了回去。 我怒瞪他,他亦是紅了一雙眼。 老子cao你大爺的!整個別墅里頓時充滿我的暴喝,大概是紅了眼,啥也不管不顧,一旦失去理智結果釀成大禍。 等安帥整個人自二樓樓梯跌下去的時候,我才心里打了個突。 自那天起,安帥因左腿骨折入院治療半月,對外他謊稱是自己不小心從樓梯跌下,對我這個罪魁禍采取包庇態度。 那天回去之后,舞翩翩當著我的面啥也不解釋,只拿了把刀放我面前,叫我自己動手。 我當然不可能捅她,奇怪的是她對那天的事也不做多解釋,只是錯因她而起,我也得做點什么出口氣,于是頭一次動手打了女人,一個狠辣的耳光子在她左邊臉頰,打完后不僅是她,我自己也驚呆了。 一直堅持不打女人原則的,沒想到這次破了例,可后來又想,我如今已經是女人,女人打女人不算犯規。 那段時間以后我干脆請了假宅在家里,單位那邊只批了一禮拜的假期。于是這星期打算窩在老巢當鳥人。 奇怪的是,張朝的事莫名其妙的就擺平了,原本還想問下老頭的,可沒想到他卻先說那事的確是張朝先動手,不知恁地那家伙居然全招了實情。 真是天要下紅雨,前一刻還滿嘴污蔑的人一轉身就良心大了? 在家里宅了一個禮拜后,不得不重新回單位上班,可喜可賀的是始終沒有見其他麻煩,安帥如今還在醫院養著,至于城少庭跟宋奕就不得而知,沒接到他們的電話,我也始終不曾主動打過去。 這周三的晚上,在辦公室其他美女同胞的極端羨慕恨的目光下,愣是被領導常姐點名陪她參加軍區某重要人物的生日宴會。 原本這種八竿子跟我打不著的事壓根就無需用到我,只是常姐說她這歲數也沒個男伴,更沒結婚,一時半會找不到其他人,若是隨便找個男的日后被人背后說閑話也不是個事兒,于是便找女同胞最保險。 至于為何找我,只因為我是整個辦公室最不屑八卦的,覺得我靠得住,于是當我是救命稻草,抓著我就去宴會了。 PS:后期虐死安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