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八一,自摸!
第30章 八一,自摸!
趁他摔得七葷八素的時候,我趕緊奪門而出,一鼓作氣踹開眼前的門,震得我雙腿尚有些麻,但顧不上太多,披頭散如同跳大神的薩滿,直接從廁所沖出,在門口還差點還撞上另外來上廁所的人。 那陌生男人見有女人打里邊沖出,不由得滿臉驚駭,連忙又抬頭望了望門外的標志,還聽見他嘴里喃喃出聲:是男廁沒錯啊?這怎么 沒聽完他的話,我咬緊牙關,心中暗自惱怒自己怎么那么沒記性,習慣還是改不過來,在里頭見到一排的尿炕就應該反應過來的。 路上又遇見剛從包間捂著腦袋出來的張朝,那家伙見到我后更是一陣驚慌,更夸張的后退好幾步,簡直當我是吃人的猛獸。 沒心情理會他,我加快步伐,一把推開擋在道上的他,他整個人又踉踉蹌蹌的往后倒,唯有扶穩了門把才不至于跌個狗吃屎。 八一!身后傳來急促的喊叫,我心頭突地一跳,知道安帥定是隨著我的步子追了上來。 我也不懂自己為什么要跑,自己壓根沒理由害怕那小子的,不管從哪方面來說,這沒臉面見人的也應該是他安帥而不是我尤八一。 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雙腿,它們馬不停蹄地的要奔跑,好像要逃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 終于跑到外邊,又給震驚得六神無主,魂魄都飛到大西洋彼岸,這城少庭跟宋奕這兩人作甚會在外邊??! 見城少庭跟宋奕兩人挨著一部黑色越野車,兩人一個嘴里含著一根煙,一個手里夾著,吞云吐霧的正聊得火熱。 當我跑到大門外的時候,后面的聲音也緊跟著傳來。 尤八一,你給老子站??!安帥這人最沒耐性,打高中那會兒認識開始就是這樣,極容易火,尤其別人不拿他當回事兒的時候。 這一喊,叫城少庭跟宋奕兩人同時轉過身,那兩人原本臉上還狎著笑意,猛地回頭見到我,皆下意識的怔愣,又聽安帥那把嗓子在后面揚起,這兩人瞧著我的眼神越驚奇。 我是來不及去研究他們眼底的情緒了,只覺得這會兒自己是無地自容,最狼狽的時候居然撞上這群白眼狼,是在丟臉丟到家了。 忒沒臉面見人,恨不得此時有個坑跳下去,但仍是往對面馬路奔去,正巧打到出租車后便想都不愿想就跳了上去,氣喘吁吁的報上了家里的地址就拼命的催司機快開車。 從后視鏡能瞧見馬路對面的安帥氣急敗壞的被城少庭跟宋奕攔了下來,可那丫的依舊伸長脖子想要追過來。 逃似的奔回家后,砰的甩上門,又把兩腳的鞋踢得東一只西一只,直接往沙上一躺也沒有多余的力氣。 這不小的動靜把正在客廳沙看電視的舞翩翩嚇了一大跳,瞪著兩杏眼詫異的瞧我那狼狽模樣。 渾身無力的躺在軟沙上,那手肘蓋住眼睛,胸口仍氣喘氣得上下起伏,這才現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 又后悔自己方才干嘛要跑開呢?這一跑豈不是跟對方承認我做賊心虛,承認自己就是他們要找的尤八一么? 真是一失足鑄成大錯,如今就算在他們面前萬般狡辯也不管用了,更何況他媽的如今還是這破爛身子,我都不知道要在他們面前如何抬起頭。 舞翩翩雖不是料事如神,可看我這模樣也曉得我在出去的這段時間里頭定是撞見麻煩了,于是坐近我身邊,將我蓋著眼睛的手肘撥開,壓低身子湊近我。 我一睜開眼便看見她那張沒化妝但依舊美得驚心動魄的臉蛋,若是平時俺還能被她整得臉紅心跳的,可這會兒滿腦子全是方才安帥那事,可沒這功夫想其他的。 見我懨懨的提不起勁也不肯吭聲,舞翩翩關切的問道:喲,你這是咋的啦?一回來就跟靈魂飛哪兒似的,裝悶嘴葫蘆呢? 我翻了個身,不愿意聽她在那瞎嘮叨,這再可愛的女人,若是絮叨起來也會變得跟老大媽,一丁點兒可愛勁都沒有。 舞翩翩見我這反應倒也不再逼我,只將電視的聲音關小了點兒,才又說:我記得今晚上你是跟尤叔叔出去吃飯對吧?可你這一回來問你也不吭聲也沒點兒反應,究竟是演得哪一出呢? 我沒事,你讓我休息一會兒。我怕她繼續在我耳邊說個不停,只忍著難受勁回她一句。 舞翩翩大概是瞧出我這會兒不想說話,才把電視干脆關了,轉身跑廚房拿了一杯水過來。 喏,你先喝點溫水,等會早點睡,若有想說的話,俺這耳朵隨時恭聽,你咦? 聽見她忽然驚詫的倒抽一口氣,隨即掰過我身子讓我轉過身,又扯著我裙子。 我剛想罵人,這人能消停一會兒讓我喘口氣么?可一抬眼卻又被她那樣子嚇到,見她皺著眉瞪著眼盯著我裙子,我也跟著一怔,隨即臉色一白,用力的將裙擺從她手里搶回。 她漸漸松開眉頭,瞧著我的眼神卻凌厲不少,眉宇間隱有惱意。 八一,老實跟姐講,你方才出門的時間是不是遇見什么人了?聽得出她不是不關心我的。 可那些事怎么好意思說呢?總不能講我先被一只豬吃豆腐,接著又差點被男人在廁所給強了吧? 沒事!磨了半天,我才吐出這一句。 沒想到這卻惹惱了舞翩翩,她隨即扯著我裙子,開口罵道:你他媽的少給老娘放屁,沒事你裙子沾的這是啥玩意,別告訴姐你剛喝酸奶回來,不小心灑在裙上了?騙鬼呢你,這三歲小孩的把戲還想糊弄我? 事實證明有時候我還挺怕她的,她氣場上向來給人凌厲過分的感覺,一開口就能噴死人,無論吵架還是論理我都不是她對手。 最終還是吐了實話,把從包廂內將張朝暴打一頓的事,以及進錯廁所跟安帥撞上的事如實全說了。 舞翩翩咬著牙,直呼道:這還真是瘸子的屁股,邪門兒了真是!怎么老遇見那幾只白眼狼吶!更過分的是安帥那小畜生還敢對你下手了? 說到這,她又緊張的問:他那玩意沒伸進去吧?你最后有沒有讓他得逞? 當然沒有!我握緊拳頭,紅著眼喝道。 見我這般激烈的反應,舞翩翩反而松了一口氣。幸虧沒有叫他弄壞你那層膜,不然可真是便宜他了! 什么膜不膜的,不就是一層玩意么,真不明白她居然擔心的是這個?! 我也覺得不就是一層玩意么,就算捅破了又能怎樣?哼,總說女人要學會珍惜,可最后捅破這層膜的最后還不就是那些臭男人,即使我們不在乎,可他們在乎得緊,你要有那膜,他起初還能當你是塊寶,若你沒有那層膜,他就當你是根草,總要責怪到我們頭上。 頓了頓,她又說道:所以說,八一,你現在身為女人的意識還太淡薄,很多事不清楚,這女人的第一次千萬不要給錯對象,在不確定你能掌握這個男人之前萬萬不能把自己交給他,你不愛他沒關系,可是得確定他是愛你的,就算他不愛你,那至少得保證他能心甘情愿把存折交你手上,房契上寫的是你名字。 女人腦子里想的只有這些?真可怕。 我不禁驚嘆,沒想到女人還得想這么多東西,每天都這樣,這腦袋還不得爆炸? 舞翩翩轉身進了房間替我拿出干凈的衣服,讓我換上的時候才笑著說:以前我是相信愛情的,可現在不相信,我認為人民幣比起男人更忠誠于我,我得先得到物質才能享用愛情。 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反正我對男人沒興趣。換好衣服,望著那件被安帥弄臟的衣服,又想起他欲啊望到頂的時候燒紅的臉龐以及在我耳邊急促的喘息。 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似乎很渴,舞翩翩幾乎喝盡后才從頭至尾睨了我一眼,說:八一,其實你有沒有好好觀察過自己身體?你以為那個張朝為什么對你動手動腳,安帥為什么想強上你? 我不想知道,這種事我想都沒想過。我忍住渾身的惡心感不耐煩的說。 哼,就是這樣你才會被人動手動腳,你應該懂得女人覺得身體什么時候該給人看,什么時候需要收斂。這樣說吧,你不妨在睡覺之前照照鏡子,試想若你還是個男人,看見鏡子里女人的身體會作何感想,興許你就能明白一些。 舞翩翩一連打了好幾個哈欠,將我那件臟衣服扔進垃圾筐后轉身進了房間休息。 關上房門后對著鏡子一開始我還有些踟躕,可若跟舞翩翩說的這之后能了解女人,那就得試試。 三年多我從未敢仔細的看過自己身體,即使是洗澡我也是下意識的回避,只是隨著時間慢慢適應這幅軀體。 如今我卻要認真的拋開一切觀察,不由得緊張起來。 將衣服脫得一件不剩,吞了吞口水,這才抬起頭看向鏡中那副身體。 燈光下那身子泛著一層陶瓷的光澤,纖細的脖頸下是凸出的鎖骨,沿著鎖骨往下則是挺翹渾圓的rufang,不算胸圍的尺寸形狀卻夠飽滿。 小巧的rutou偏粉色,更像是白饅頭上點上一抹紅點,瞧著倒是粉嫩可口。 再往下則是平坦光潔的腹部和小巧的肚臍眼,順眼而下便是女人更私密的地方,一小撮的黑色茸毛,底下粉色的裂縫若隱若現。 咬著牙撫摸到下邊,拿了鏡子對著掰開只瞧了一眼便驚得倒抽一口氣,大概是還生澀的關系,里面一片粉色,可腦子里同時想到今天安帥手指在里頭淺淺進出的觸感,激烈卻又輕柔的搓弄。 不知為何,小腹忽然有些酸脹,僅一瞬的感覺,腳卻有些軟。 于是躺在床上,咬著手指,暗罵了一聲草,閉著眼總還能感覺身子殘留著男人的手掌撫啊弄過的痕跡。 他娘的,老子怎么會對男人的手指有感覺?一定是這個奇怪的身體在變化,一定是這樣。 心里不斷的安慰自己,同時又有種奇怪的感覺,這個身子似乎會輕易的牽動我的情緒,莫非這就是女人? 女人比起男人柔軟,比起男人多情,比起男人敏感。 原來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