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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重生】午夜夢回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98

分卷閱讀498

    盡管不知道通話的內(nèi)容,但至少一點能夠確定的——有人要倒霉了。

演習結(jié)束后不久,一輛掛著戍衛(wèi)區(qū)牌照的軍車堪堪剎在信訪辦公室門口。

執(zhí)勤憲兵準備過來讓其開走,卻見駕駛座上下來一位軍官,再定睛一看,正是特戰(zhàn)大隊的指揮官。鑒于對方的臭脾氣遠近聞名,近兩年更是惹得天怒人怨,憲兵決定選擇性失明,不去觸他的霉頭,相反,還立定站好敬了個禮,大聲喊號道:“首長好!”

“嗯。”將大檐帽夾在手臂下,吳克心不在焉地回了個禮,邁步朝辦公室走去。

天氣漸熱,接待區(qū)已經(jīng)開起了空調(diào),他一邊在心中暗罵官僚機構(gòu)作風腐化,一邊觀察室內(nèi)情況。

信訪干部統(tǒng)統(tǒng)圍坐在接待區(qū),裝模作樣地端茶倒水、噓寒問暖,好像真是想人所想、急人所急。只有那些臉上呈現(xiàn)的興奮至扭曲的表情,出賣了他們因為八卦而熱血沸騰的心。

正中間的,不是那妖精是誰?

沈蔓低著頭,努力醞釀情緒,試圖擠點眼淚配合表演效果。可惜獨當一面時間太久,已經(jīng)不太善于把握這種柔弱形象,只好勉強壓低聲音,裝出努力壓抑情緒的樣子,嘆了口氣道:“我今天來沒有別的意思,就想讓組織出面,幫忙做做工作。畢竟,畢竟……”

“畢竟什幺?”突然出現(xiàn)的男聲將眾人嚇了一跳,連帶著女主角自己也差點沒回過神來。

他瘦了,卻顯得更加精干,一雙鷹眸沒變,依然如往昔般黝黑深遠。今天似有正式活動,軍裝也并非普通的夏常服,而是雙排扣禮服,金色條文袖飾和綬帶勾勒出流暢的線條,將男人的一身英武之氣襯托得更加軒昂。

“吳隊長,你來了。”聞訊而至信訪辦公室主任站起身,試圖與他握手。

吳克低著頭,從兜里掏出煙來,自己叼了一根,遞給主任一根,邊低頭點火,邊含混不清地問:“什幺情況?”

原本準備好的節(jié)奏被這拉近距離的舉動打亂,主任只好尷尬地就過去,語焉不詳?shù)溃骸靶」媚镎f認識你,有事情要找你。”

他吐了口煙,隔著繚繚霧氣看她,話卻問向主任:“怎幺說的啊?”

沈蔓咬緊嘴唇,感覺齒間泛起腥銹的味道,卻始終繃直了脊背坐得端正,目光亦毫無躲閃地回望著對方。

“嘿嘿,嘿嘿。”已然見識過女孩演技的主任訕笑著,將剛才聽到的內(nèi)容高度濃縮、提煉:“小姑娘情緒比較激動,不然我們也不會著急給你打電話。她說……跟你處過。”

接待區(qū)的其他耳朵此刻都豎了起來,他們明白這場八卦事業(yè)已經(jīng)進行到最關(guān)鍵的時候,男主角的任何反應都可以作為日后的談資,支撐著狗血劇情從無到有。

“哦。”男人應了一聲,兩指夾住唇間的煙桿,再次呼吸吐納,未表現(xiàn)出任何明顯情緒。

主任原本一心打算看熱鬧,如今腦門上卻開始冒汗,誰能告訴他,“哦”到底是什幺意思?究竟認還是不認哪?接下來是該語重心長還是義正詞嚴?吳克你他媽不按常理出牌讓別人怎幺玩?

就在沈蔓被這沉默逼得走投無路,差一點就要奪門而出的時候,男人終于抽完了那只煙,繼而瞇起眼回味:“還有呢?”

“……啊?”主任猛然意識到對方是在問自己,連忙補全說:“人家沒有你的聯(lián)系方式,想讓我們行個方便。這種家務事,組織上怎幺能插手呢?當然還是本人來處理比較好嘛。”

吳克笑了,雖然怎幺看怎幺假,但好歹有了表情。沈蔓正想松口氣,思考下一步如何行動,卻聽他懶洋洋道:“她說的?”

“是我說的,都是我說的。”神經(jīng)被反復凌遲,她已經(jīng)受夠這沒完沒了地挑釁,硬著頭皮插話道:“想認就認,不認拉倒,沒誰逼你!”

他又笑了,這次是真笑,吊兒郎當?shù)恼Z氣里有幾分得意:“登記沒?”

沈蔓和其他在場者都愣住了,只有值班的那個人忙不迭地點頭:“登記了,跟談話筆錄一起準備存檔的。”

只見吳克雙手戴好軍帽,用指尖扶正帽檐,隨即一把將女孩摟進自己懷里。趁眾人尚未回過神來,快步走向大門,頭也不回地招呼道:“添麻煩了,回頭我請客。”

門扉合上,打了一下午雞血的信訪辦公室徹底沸騰起來。

沈蔓覺得自己被莫名的風暴裹挾,從室內(nèi)刮到室外,從地面刮上汽車,從戍衛(wèi)區(qū)家屬大院一路刮到那曾經(jīng)的空房間。

點滴回憶就像深藏在腦海里的珍寶箱,即便平時不怎幺打開,當鑰匙被發(fā)現(xiàn)時,依然會應聲而響,將曾經(jīng)的所有都清晰如昨地呈現(xiàn)出來。

房間的陳設沒有變,還是一樣的空空蕩蕩,還是一樣的沒有人煙。她懷疑吳克這幾年根本沒住在家里,否則可見之處怎會積滿如此厚重的灰塵。

他一路走在前面,開門、脫鞋,將軍裝外套扔上沙發(fā)。沖進廚房里翻翻找找半天,拿出兩瓶不知道生產(chǎn)日期的礦泉水。一邊仰著頭牛飲,一邊遞給她,半晌之后才抹嘴道:“家里只有這個了,將就點。”

從那粗糲的大掌中接過冰涼的水瓶,兩只手握成拳,細細感知沁入骨血的清冷,她思索著如何開口解釋發(fā)生的一切。

男人拉過板凳,扯了扯領口,轉(zhuǎn)過視線來看著她,目光恢復沉靜如水的淡定:“說吧,怎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