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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司禮、夏鳴星的場合/花店里的電話鈴聲

    

齊司禮、夏鳴星的場合/花店里的電話鈴聲



    [光夜六人×你]   嬌寵   9

    齊司禮、夏鳴星的場合/花店里的電話鈴聲

    文/草尼尼

    微博/廚房里的草尼尼

    這是齊司禮私人開的花店,平時為了避嫌,他幾乎沒在這里出現過。說來也巧,今天值班的店員臨時有事,他來頂替,結果就看到了刺眼的一幕。

    騎著機車的男生摘下頭盔,發絲有些凌亂,但卻笑得一臉青春活力,他和女孩說了幾句話,逗她笑得花枝亂顫。明明前段時間她還躺在自己身下,眼角掛淚鬧著要自己進去,如今卻對著別人笑得這么好看。

    然后,然后他竟然親了她。

    正在修剪花材的齊司禮愣在原地,等回過神時,手中的花束已經被自己攥折莖稈,花頭落到工作臺上,花瓣也起了廢紙般的褶皺。同樣凌亂的是他的心神,鮮少有情緒波動的他腦中如遇響雷,震得太陽xue都在發痛,目眥欲裂,死死地盯著玻璃櫥窗外的兩個人。

    好在蕭逸只是親了下頭頂便離開了。

    他看你朝花店大門走了過來,每近一步,他的呼吸便加重一分。明明滿腔怒火燒得他恨不得按住你問清那個男生是誰,偏偏非要撐著面子裝出冷淡的樣子出現在你面前。

    你察覺出齊司禮語氣里的不悅,忍不住后撤一步,干笑著打招呼:齊老師

    他從里間一步步朝你走來,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錯覺,總覺得那雙古井無波的眼睛正蘊起一重重風暴,如同從沉睡中醒來的猛獸,下一秒就要將你拆骨入腹。

    來買保鮮劑,收到花了?他問得尋常。

    沒,不是我,是幫室友買的。你趕緊撇清關系,在他的注視下越發緊張。

    哦?連束花都不買給你。

    看似普通的對話,你卻感受到了隱隱的陰陽怪氣。

    啊,安安催我回去了,齊老師再見。你覺得還是走為上策。

    轉身的瞬間,齊司禮的怒火被你唯恐避之不及的態度徹底點燃,終于按捺不住,從身后將你壓在玻璃門上。

    店里開了冷風,吹得玻璃更加冰涼,你的臉頰、胸、小腹都緊緊地貼在上面,忍不住打了個冷顫。身后的男性身體卻異常炙熱,齊司禮今天穿了件棉麻材質的白色襯衫,體溫透過輕薄柔軟的布料源源不斷地向你傳來。

    你被夾在冰冷和溫熱之間,忍不住想躲,結果換來更用力的壓制。

    你就這么怕我?

    齊司禮一方面清楚自己的失控,另一方面卻不打算停手,平時冷靜沉寂的血液如今叫囂著暴虐,仿佛巖漿汩汩流淌,灼得他體溫快速升高。

    你緊張地看著玻璃外的行人,只要有人注意到這邊,輕易就可以看清你的長相,萬一被人認出,后果簡直不堪設想。

    你也有些氣急,用力去掙扎,結果齊司禮將整個身體壓上來,兩個人的姿勢變得更加曖昧。

    齊老師你嚇出一身冷汗,只能放軟了聲音去求他,齊老師,會被人看到的。

    壓制你的手臂松了些力道。

    齊老師,求你了。

    你弓了弓身,不料臀部蹭到了他的胯間,倒像是在主動獻身求和。

    身后人的身體驟然繃緊,下意識稍稍分開了些距離。你見有效,索性輕扭胯部,主動去蹭他的性器。

    齊司禮發出一聲模糊的低喘,憤怒反而加劇了身體的渴望,這段時間苦苦壓制的欲望頃刻破匣而出,性器已經微微抬頭,頗為強勢地抵著你的臀縫和后腰。

    眼看著有人即將從門前經過,你又急又惱,跺著腳喊他的全名:齊司禮!

    在過路人側目看來的前一秒,齊司禮拉起你位置對調,用自己的后背擋住了你的身體。

    你的臉埋在他的胸口,聽到響如雷鳴的心跳聲,原來他和你一樣緊張。

    他緊緊地箍著你的腰,仿佛稍一松手你就會跑走,就會遠離他轉頭去選擇年紀相仿的臭小子。

    心底剛升起些擔心,怕剛才的舉動會嚇到你,可你偏偏要過嘴癮逗他:齊老師,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齊司禮一怔,剛剛冒頭的心軟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沒有,我不喜酸,所以從不吃醋。

    他一抬手,門內掛著的木牌翻了個面,從營業變成了休息。

    你有些后悔自己的口快,露出討好的笑,剛準備說話就被齊司禮捏住了下頜,他舔了下后槽牙,覺得還是不要讓你繼續說話比較好。

    不然早晚被你氣死。

    你啊他發出無奈的嘆息,頭疼要拿你怎么辦。

    然后便親了上來。

    失控中沒有把握好力道,牙齒磕碰在一起,你剛想呼痛,卻被齊司禮抓住機會侵入口腔,他用舌尖撩撥著你的唇舌,先是貼著你的舌面舔弄,再含住你的舌尖重重地吮著。與他冷淡的表現不同,唇舌熱情得仿佛要將你融化。

    你很快被帶進他的節奏,迷迷糊糊地想他什么時候這么熟練了,卻不知這是他設想了無數次的接吻,只是發生的時間、地點和齊司禮的設想大相徑庭。他原本想著找個周末約你一起看電影、吃飯,氣氛正好時輕輕吻住你的雙唇。而不是現在這樣如同饑餓的野獸一般,吻到唇瓣顫抖,用力到心尖都在發痛。

    你周身都染上齊司禮的氣息,他應該是剛剛處理過花材,指尖還帶著點莖葉的青苦氣味,身上掛滿幽幽的花香,你仿佛被鮮花擁抱,等回過神才發現自己早已被禁錮在他懷里。

    齊司禮勒緊你的后腰,迫使你的上身和他牢牢貼在一起,舌尖舔著你的口腔內壁,敏感的黏膜被來回掃撥,刺激出大量的津液。你的下巴被他鉗在手中,無法吞咽,只能任由他裹吻著你的唇rou,吮走你的涎液,但他仍覺得不夠,近乎瘋狂地汲取著你的一切。

    激烈的纏吻讓你身體發軟,忍不住后退,齊司禮趁勢帶著你一步一步向花店深處的工作間挪去。

    他握住你的腰將你提坐在工作臺上,身邊盡是攤開的花材,被大簇的玫瑰花環繞讓你產生一種在花叢中親昵的錯覺。

    短褲被退下,雙腿完全暴露在他眼前,齊司禮分開你的膝蓋,身體嵌入你的腿間。

    他的手指修長而白皙,指節并不突出,指甲修得圓潤,顯得整只手都透著股文雅的氣質。這雙握筆、插花的手如今在你的腿心處流連,溫熱的指腹揉著你的花唇,rou嘟嘟的觸感讓他忍不住用了點力,敏感帶被牽扯按壓,唇rou變得愈發柔軟濕潤。

    你軟綿綿地倚在他的懷里,臉頰蹭著他的頸窩,發出細碎的呻吟,惹得他的呼吸也變得粗重。

    xue口吐出一大包水,沾濕了他的指尖,直白的身體反應無形中討好到了齊司禮,他沿著花縫上下撫摸,若即若離地撩撥著你的陰蒂。

    這種使不上力的撫摸方式簡直是鈍刀割rou,磨得你全身發軟,像是被人提到半空中不上不下。你迫切地想要一個痛快,主動撐起身子用腿心去蹭齊司禮的手指。他皺了下眉,好像在惱你的不聽話,用手指捏住半露頭的rou珠,先是在指腹間揉搓擠壓,然后輕輕一扯。

    啊!幾乎是同時,你昂起頭發出情難自抑的呻吟,原本清亮的嗓音被情欲蒙上一層喑啞,進到齊司禮耳朵里,纏纏繞繞勾得顱壁發麻。

    想要聽到更多。

    你如同觸電,全身都在顫栗,如此敏感脆弱的花核遭受了近乎粗暴的對待,絲絲刺痛以外是快要擊破神志的酥麻酸爽。陰蒂快速充血飽脹,變成一粒紅艷艷的珍珠從rou縫中探出來,完全暴露在齊司禮眼中,顫顫巍巍的,像是在討要他的愛憐。

    腿心的水流得更加洶涌,你懷疑身下的臺面都濕了。

    齊司禮終于摸索至xue口,原本緊閉的花縫已經被他揉出一道縫隙,正在難耐地翕張著。手指在入口外的軟rou上打圈,好癢,你忍不住夾攏大腿,卻瞬間被齊司禮按住腿根強行分開。

    他的指尖終于探入濕熱的甬道,淺處的媚rou立刻簇擁上去,嚴絲合縫地環住他的手指一下下地收縮著。大量黏膩的體液沾濕了他的指尖,越來越多。

    齊司禮感覺有些不對,你雖然敏感,但是xue道內的觸感和上次截然不同。

    他抽出手指,大股的愛液失去堵塞涌出xue口,你看清他指尖的白濁,心中瞬間警鈴大作。

    那應該不是你的,之前在蕭逸宿舍沒怎么好好清理就匆匆離開了,體內一定還殘存著他的痕跡。

    你戰戰兢兢地看向齊司禮,他的面色陰沉得可怕,一字一頓地問:你和他,做了?

    最后兩個字算得上咬牙切齒。

    你支支吾吾地不敢答話,猶豫的瞬間被齊司禮按倒在桌子上,身下壓著他精心打理的花材,但是他毫不在意,妒火已經將他的理智焚盡,憤怒幾乎要將胸膛撐破。

    之前的照片也是發給他的?齊司禮的眼睛充滿血絲,通紅一片。

    你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聲音,你無法對他撒謊。

    默認的態度無異于火上澆油,齊司禮冷笑一聲,手指再次探進幽谷,與剛才截然不同,他粗暴地伸進兩指,到指根處才停下。纖長的手指在緊致的xue道里探索,指腹在rou壁上戳戳按按,你的小腹酸得像不是自己的。

    剛想蜷起身子抵抗就被齊司禮整個人壓上來,他埋在你的頸窩處吮吸著你的肌膚,留下殷紅的吻痕,甚至含住細嫩的皮rou在齒間啃咬。

    你感受到破皮的刺痛,抬起手去推他:別,嘶會留下印子,別人會看到。

    那更好。他更用力了,直到嘴里嘗到淡淡的血腥味才停下來,伸出舌頭輕輕地舔著那道清晰的齒痕。

    你覺得齊司禮怕是瘋了,原本清冷自持的一個人如今強勢地壓制著你,手指在身體里兇狠地進進出出,他的指腹摳刮著顫抖的媚rou,甚至微微分開手指企圖撐開逼仄的xue道。手掌包裹住花唇,隨著他的動作摩擦著兩片濕乎乎的軟rou。

    他像是要抹除你身體內另一個人的痕跡,固執地勾弄著甬道內的體液,非要把它們清理干凈不可。

    口中的呻吟漸漸變調,分不清痛苦還是舒爽。xuerou被按得愈加柔軟炙熱,也更加敏感,稍微一碰就會重重地抽縮。

    齊司禮抽出手指,看了看你泥濘不堪的xue口,拿起了一旁的噴壺。

    平時給花草噴水的金屬噴嘴又細又長,他作勢要往你的腿間捅,你在看清后直接嚇出了眼淚,兩只手死死地抓住他的小臂,嗚嗚咽咽地求他放過自己。

    齊司禮看著你顫抖的濕漉漉的睫毛,理智稍微回籠,明白自己確實把你嚇狠了。在心底默默嘆氣,面對你時他總是不自覺地心軟。

    最終只是對著你的陰戶按下了噴壺開關,清涼的液體噴灑在褻玩到脹紅的yinchun上,冰得xue口重重地收縮。

    齊司禮盯著那道小小的花縫,yuhuo與占有席卷心頭。

    忍不住又噴了一下,這次你的反應更加強烈,細小的水流直接呲到敏感脆弱的陰蒂上,滿是神經末梢的小珠被水壓沖擊,瞬間脹得更圓更大。

    細細密密的酥麻感從小腹飛速擴散到全身,身體止不住地顫栗,仿佛有無數只螞蟻啃噬著心臟,全身都泛起錐心蝕骨的癢。

    想要。

    齊司禮的性器又直又長,肯定可以進到最深的地方,止住折磨人的瘙癢。

    嗚齊老師,求你你將腿張得更開,腿間已經紅腫不堪,xue口翕張著引誘他進入,愛液混合著清水潺潺流下,在白色的工作臺上留下一片晶亮的水漬。

    你的哀求和媚態漸漸與你們的第一晚重合,這次齊司禮不再考慮什么年齡差和身份,他解開褲扣和拉鏈掏出憋到發痛的性器,直接進入了你。

    渴望已久的插入終于到來,你發出難以自持的呻吟,弓起身緊緊地抱住他。xuerou瘋狂地推搡擠壓著rou柱,層層疊疊的軟rou嚴絲合縫地嵌住柱身,僅僅是插入帶來的摩擦就已經快要將你推上情欲的巔峰。

    這場性交你們都等了太久,上一次的廝磨算作前戲,如今終于合二為一,身體和靈魂一同顫抖著交纏。

    齊司禮拋掉一切顧慮,一邊俯下身子和你接吻,一邊大開大合地cao弄。原本顏色淺淡的性器如今磨得發紅,凸起的青筋刮蹭著熾熱的黏膜,搗出一股又一股的水。

    啊好爽你吐露出最真實的感受,老師、齊老師cao得好深

    這般直白的yin聲浪語聽紅了齊司禮的耳朵,耳垂羞得快要滴血,下半身的動作卻毫不含糊,在呻吟聲中越來越兇猛。高頻率的抽插頂得你的背貼著工作臺上下磨蹭,如同躺在海中的扁舟之上,迎接著名為齊司禮的欲浪。

    快感翻涌澎湃,rou壁已經在不自覺地絞緊。

    齊司禮的性器每次都能撞到最深處的花心,小腹甚至被頂起一個小小的弧度,你下意識用手去摸,卻不知道這樣的動作加上滿足的表情對于齊司禮來說無異于最烈的催情劑,他抵住頂端的那團軟rou,晃著腰打圈,用圓潤碩大的傘頭磨著你的宮口。

    好酸在極度的刺激下,你的眼角沁出生理性的眼淚,雙手緊緊地抓住他的衣領,聲音軟綿綿的,帶著股嬌憨,齊老師,你親親我親親我就不酸了

    齊司禮心下一片悸動,剛想吻住你安撫,突然被一道清脆的鈴聲打擾。

    擱在一旁的手機突然亮起,屏幕上清清楚楚顯示著夏鳴星三個字。

    你嚇得一哆嗦,齊司禮發現一個蕭逸就夠你受的了,要是再來個夏鳴星,你怕是沒命走出這間花店。

    伸長胳膊想要掛斷電話,卻被齊司禮搶先接通了。

    jiejie。充滿活力的男聲從聽筒傳來,齊司禮看著你皺眉,打開了擴音。

    jiejie,你在做什么?

    你不敢出聲,齊司禮的性器還在你的身體里小幅度地抽插著,突然慢下來的節奏讓xuerou頗為不滿,賣力地吸夾起來。呻吟已經溢到嘴邊,只要一張嘴就能被夏鳴星聽到。

    jiejie?夏鳴星有些疑惑。

    他叫得越親昵,齊司禮的面色就越陰沉。

    暴雨將至。

    趕在夏鳴星再次叫你之前,齊司禮突然用力聳腰,guitou強行破開還未被cao軟的宮口,直達你身體的最深處。

    啊!你再也無法忍耐,發出痛苦和舒爽交雜的呻吟。

    所有神思遠去,只能感受到體內的熾熱和堅硬,只能聽到齊司禮低低地喘息。你仿佛被他高高拋起,過激的性愛讓心臟失重,靈魂一同被貫穿。

    jiejie,你怎么了?是摔倒了嗎?夏鳴星焦急地問。

    你張著嘴發不出一絲聲音,齊司禮雖然沒有再動,但是粗長性器已經磨得宮口發麻,你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上面虬結盤繞的道道青筋,此時此刻正貼著rou壁脈動。

    齊司禮又是一記深頂,徹底鑿開了緊繃的小口,他對你做口型:說話。

    你含著眼淚搖頭,但是他這次卻不再心軟,用下身的動作催你就范。

    你只能努力放緩呼吸,盡力維持著平時的語氣:沒、沒事。

    是嗎?我怎么感覺你的聲音怪怪的。

    沒呃啊

    齊司禮覺得你們一來一回的對話格外刺耳,還是挨cao時的媚叫好聽些。

    這下夏鳴星肯定聽出來了,你羞得全身泛紅,急紅了眼在他身上亂打亂拍,結果被齊司禮單手制住手腕,按在你的頭頂,開始了快速地抽插。

    xue道上的褶皺被rou柱盡數撐開,齊司禮的性器甚至比剛才又大了一圈,又硬又燙,兇狠得像是要你永遠記住他的形狀。每一次摩擦都來帶酥酥麻麻的觸感,從一開始的緊繃酸疼慢慢變成了鋪天蓋地的舒爽。

    傘頭下方的棱邊恰好卡在你的宮口,刮著那團被干軟了的嫩rou,你感覺氧氣越來越稀薄,只能大口喘氣,發出起起伏伏的呻吟。

    jiejie夏鳴星的聲音再次從聽筒里傳來,帶著點興奮和羞澀,你在做壞事嗎?

    你以為夏鳴星聽出了你在和別的男人交歡,全身高度緊張的同時加劇了身體的敏感,齊司禮還保持著高頻率的抽插,棱邊無意中蹭到你的敏感點,快感如同巨浪向你撲來,大腿根部和臀rou痙攣般的抖個不停。

    jiejie,我都聽到你的水聲了。夏鳴星那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他的聲音變得低沉輕柔,仿佛情人間的呢喃,jiejie好敏感。

    jiejie,我硬了。電話那頭的夏鳴星脫下短褲,性器迫不及待地彈跳出來,高昂挺立,仿佛在回味那天在后臺發生的情事。

    我可以摸摸嗎?夏鳴星聽著你的哼喘,握住了自己的性器。男生剛剛沖過澡,身上還帶著沐浴露的香氣,散發著雨后青草般的清新。

    只是想起你扶住服裝間的架子高高撅起屁股的樣子,性器就在手中脹大到極致。夏鳴星上下擼動幾下,繼而用手掌在頂端打轉,鈴口沁出濕滑的體液,隨著手掌的擼動很快裹滿了粗長的柱身。有了體液潤滑,使擼動更加順暢刺激,漸漸有了些zuoai時的快感。

    但還是差得遠,夏鳴星想起花xue的觸感,濕熱綿軟,肥嫩飽滿,稍微蹭一蹭就會吐出一大包水,又濕又熱地淋在guitou上。

    jiejie,喊你的時候手上也加快的動作,jiejie,你好濕啊。

    上次在后臺,你夾得好緊。夏鳴星回想著你輕輕搖擺腰臀的樣子,手指在性器上摩擦打轉,jiejie,你伸進去摸摸,里面的rou肯定在一縮一縮的。

    你和齊司禮都聽出來了,夏鳴星以為你在自慰。

    jiejie,你的水有沒有流出來?上次我的褲子都被你弄濕了,要不是有長袍擋著,臺下的人就都看到了。他故意說些羞人的話。

    齊司禮板著臉猛干,囊袋重重地拍在你的腿心,發出清晰的啪啪聲,緊密貼合的性器發出曖昧的水聲,還有你的呻吟、齊司禮的低喘,種種聲音交纏在一起充斥著這間花室,也傳進了夏鳴星的耳朵。

    jiejie,他的聲音突然變得嚴肅,你在哪兒?你是一個人嗎?

    齊司禮彎下腰,對準手機發出了一聲輕蔑的冷哼。

    夏鳴星瞬間瞪大雙眼,手掌爆發的力道差點將手機攥碎:你是誰!

    我沒必要告訴無關緊要的人。齊司禮不屑地睨了一眼手機。

    夏鳴星的手緊了再緊,在極度的氣憤下反倒快速冷靜下來。他在頃刻間就推測出了大概,心想,這個男人應該不是jiejie的男朋友,不然不會讓自己聽到這些,他這么做的唯一目的就是想要自己知難而退。

    反應過來的夏鳴星冷冰冰地說:聽起來你的技術并不好。

    還未等齊司禮反擊,他緊接著換上溫柔的語氣對你說:jiejie,不管怎么樣,我都喜歡你,我會和他公平競爭

    齊司禮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氣得頭痛欲裂,心想,還公平競爭,他有什么資格。

    這就是你喜歡的人?成天jiejiejiejie的叫你,送你到花店門口卻連束花都不給你買。他諷刺你有眼無珠。

    但是你卻偷偷松了口氣,看來齊司禮把夏鳴星當成了蕭逸。

    他突然拉起你,保持著插入的姿勢掐住你的腰迫使你在他懷里轉了個圈,性器狠狠碾過rou壁上所有的敏感點,花心被蹭得像要起火。緊繃的身體內無數快感傾斜而下,化成yin液澆淋在齊司禮的guitou上。

    他不自覺地想起了夏鳴星的話jiejie,你的水有沒有流出來?

    顧不上憐香惜玉,將你按在一旁的花架上,從身后掐著你的腰臀撞擊。性器碾著甬道內的嫩rou細褶,劇烈的摩擦感讓人理智失控,全心全意追隨著身體本能的律動,成為欲望的信徒。

    架子上全是花束,你被齊司禮撞得幾乎無法站立,只能用力扶住花架,整張臉都快要埋進鮮花的海洋里。鼻腔里全是花朵的馨香,還夾雜著一絲yin水的腥甜,原本圣潔的花朵如今染上了一層靡艷,顫顫巍巍的花束變成性愛中的點綴。

    不知道過了多久,你已經高潮過兩次,齊司禮還是不打算放過你。他抬起你一側的腿,這個姿勢讓撐成圓形的xue口繃到極致,每一次抽出都會帶出淺處的嫩rou,含著他的性器不停收縮。

    你一低頭就可以看到被頂起的小腹,仿佛下一秒就會被cao壞。

    齊老師齊司禮身體已到極限,你可憐巴巴地沖他撒嬌,求你,求你射給我

    齊司禮的囊袋猛地縮緊。

    射給我吧齊老師灌滿我眼看又要被他送上情欲的巔峰,xuerou已經開始陣陣攣縮。

    齊司禮鑿在你身體的最深處,大量的愛液在撞擊中飛濺滴落,快感如同巨浪將你二人徹底吞沒。

    嗯他發出低沉的喘息,在你體內釋放了自己。

    你們仍舊保持著交合的姿勢,一波又一波jingye射入你的體內,強烈的沖擊延長了高潮的快感。你幾乎脫力,已經無法站立,只能倚在齊司禮懷中。

    他看著你掛著淚痕的面頰,上面滿是情欲的紅潮。齊司禮伸手摘下一朵粉色玫瑰簪在你的鬢邊,果然,它和想象中一樣襯你。

    你不該招惹我的。

    齊司禮想起前幾天同事對他的評價,執著認真、全力以赴,從小他就是如此,看上的東西、想做的事,一旦確定就絕不放手。

    看上的人也是。

    齊司禮從身后擁住你,吻了吻你的后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