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發眼鏡有淚痣的榷
黑發眼鏡有淚痣的榷
不得了。 我居然得到了可以召喚自己設定好的角色的異能力,作為腦洞大開的三流寫手,我一瞬間腦海里回想起來的、設定足夠完善又完結的角色居然沒有幾個。 啊,畢竟我只是個擅長開腦洞而不擅長完善故事的三流寫手來著。而且相當不擅長寫超過3萬字以上的故事,唯一能寫完的故事類型就是短篇。不過也因此積累了能夠快速進入故事氛圍的技巧當然,這都和眼下的情況無關。 相比于召喚以前自己創造的角色,我打算現捏一個。 捏一個像紅茶一樣的美男子吧。 像紅茶一樣,氣質里沉淀著醇厚的歲月,同樣是紅色的飲品,比酒更讓人清醒的,茶葉一樣的男子。 在這樣的念頭的趨勢下,我逐步完善出了想要的人物的設定,最終現型在我面前的,是一個留著中長發,扎著低馬尾,發尾柔順地搭在肩膀上,戴著眼鏡,右眼下有淚痣的男人。 他的外貌可稱斯文俊秀,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覺得我的XP系統到達了前所未有的活躍。 眼鏡、淚痣、低馬尾、黑發白皮,還是東方系的美男子。 他開口說話的聲音也和我設想的一模一樣。 想起我曾經在自己寫過的三流中,女主在高潮時將液體濺射了男主眼鏡上的情節,我就感覺自己身體的某處逐漸興奮了起來。 對方還在等我取名,我想了想,先用一個字來稱呼他。 榷。 不過我并不是什么強搶民男的老流氓,而且比起和男人上床,更重要的是家里多了一口人,生活資源該如何分配的問題。 榷很貼心地告訴我,他只需要我的情緒作為能量就可以了。 得到這個回復的我很滿意,我還在思考下一更連載的情節時,榷已經在家里開始干起了家務。 啊,說起來,我確實有在他的設定里加一個家務專精的標簽來著,在XP設定上我只是點隨機,然后就忘記自己點過什么了。 一周后。 被榷按在床下,掰開大腿,朝他露出xue口的我忍不住地驚慌失措起來。 ,等等,怎么搞成這樣! 榷沒有立刻開動,而是先專注地凝視了我的xiaoxue一會,然后用戴著白手套的手指緩緩地伸入xue口前端揉弄,漸漸地,等到花xue濕潤以后,他多加了幾根手指,并且開始舔舐我的陰蒂。 他先是伸出舌頭,從下往上地將我的陰戶、陰蒂都舔了一遍,然后保持著伸出舌頭的樣子對著我笑了起來。我想我一定露出了讓他滿意的表情,因為他此刻臉上出現的,是一種略顯病態的滿足感。 他將舌頭收回,舔了舔唇,對我說:我一直都知道您在想什么哦。 ?! 您忘記了嗎,在關于身份設定還有性癖設定里,您設定的是 我是您在平行世界的半身,與您分享相當程度的共感,只對您一人的氣味和體液發情。 不是怎么會這樣 我語無倫次,但是榷沒有給我思索的機會。 他重新埋下頭去,開始仔仔細細地用唇舌服侍我的xiaoxue。他的動作認真又細致,粉紅的、濡濕的舌尖,在花瓣上活動著,將每個褶皺都不落下地舔開,像吃蛋糕上的櫻桃一樣,輕輕含咬我的陰蒂頂端。 難以言喻的快感沖刷著我的大腦。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起,我放棄了抵抗。 反正是自己的半身自己的造物,就算zuoai了也不會怎么樣吧? 倒不如說對方真的完全對我的敏感點了如指掌,有著和初次性經歷截然不同的熟練。 簡直就像是早已經這么給我舔過千百次似的。 更何況,他一邊舔弄著,用舌尖格外熱情地去勾弄、去挑逗陰蒂的頂端,一邊用戴著布手套的手指伸進我的xiaoxue里摳弄。 對我的性癖相當了解 畢竟相當于自己的靈魂切片吧? 所以,和對方zuoai的話,就和自慰一樣,是無論什么世俗倫理都不能指責的關系,是無論做什么、開發什么性癖、怎么玩都沒有關系的程度。 大腦被快感幾乎燒毀了 和自己用手的感覺完全不同。在榷的手下,完全低估了身體的敏感度 這樣想著,在榷的唇舌下高潮了。和我曾經設想的一樣,yin水濺射到了榷的眼鏡上。 他舔掉嘴唇上的水漬,將側臉貼在我的花xue上,像小狗一樣,露出了癡戀的表情:太棒了您的味道請再多給我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