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新郎(7)H
僵尸新郎(7)H
陸和又問了些陸詡這兩年在鬼門中的生活,事無巨細,看得出來確實很關心他的獨子。讓她奇怪的是,那年逾四十的婦人,竟是二房太太衛夫人,并非陸詡的生母王氏。王氏在陸詡出生后就深居在她的清潭院中,連陸老爺都會吃閉門羹。 等他們聊完已經是深夜了,管家帶她到客人的房間,位于環秀閣西側的浮翠館中。兩名婢女已經守在門外,為她開門。 一眼望去,這館中裝潢清雅高貴,壁上還掛著幾幅名畫,古玩玉器也是大大方方擺在木架上,似乎并不擔心被人順走。想來也是,陸家萬貫家財,擺在這里的大概是九牛一毛。 吳姑娘,有需要盡管吩咐下人便是。管家說完,便行禮離去了。 無鸞關上門,草草洗漱一番便躺上床,但翻來覆去也睡不著陸詡不在身邊,她倒有些不習慣了。 這陸家人顯然是覺得她配不上陸詡,刻意將他們分開。在谷中時二人形影不離,他最是黏她,這次分別一夜不知道要鬧成什么樣子。 而她還有一件更憂心的事。 她并未在陸府發現厭勝之術的痕跡,也沒有合適的人能施展此術。那衛夫人和她所生的二小姐、三小姐都對陸詡頗為關愛,更不必說與他一母同胞的長女。而且今日她所見的人中,似乎并沒有修習道法或煉氣之人,不具備施展厭勝之術的能力。 兇手若是還在府中,應該過不了幾日就能發現陸詡復活。為了再次殺掉陸詡,她恐怕是那兇手的首要目標了。 她又檢查了一遍門窗是否關緊,才將自己蜷成一團,昏昏睡去。 @@@ 翌日清晨。 無鸞可算體會到了有錢人的生活。兩名婢女將一切都為她準備得妥妥當當,從睜眼之后幾乎不需要她動手。滿桌珍饈佳肴,那二人甚至還想喂她喝粥。她趕緊擺擺手讓她們退下,獨自用餐。 昨日陸和給了她一塊令牌,據說去蘇州境內的所有商鋪購物都是免費。反正離六月還早,她打算在蘇州多待些時日。 正想著,她突然聽到一陣喊聲。那喊聲由遠及近,而且不止一個人。等她終于聽清時,外間的大門被直接破開了。 一個黑影倏得一下闖了進來,猛然將她抱入懷中。館外一群人還在喊著:少爺!不要亂跑啊少爺!危險! 無鸞察覺到他肌rou繃得很緊,于是安撫得拍了拍他的后背,怎么回事?你忘了日出后不能亂跑?外面已經天光大亮,他這樣跑過來,肯定會被灼傷。 我等了一夜也不見你,他們說你走了,不要我了陸詡將她摟得更緊,但是我能感覺到你還在府里。 她心中一軟,好了,先讓我看看傷到哪里沒有?然后緩緩與他拉開些距離,朝他看去。 陸詡左半邊臉頰被太陽灼成焦黑,一張完美的臉被毀去一半,可怖中又帶著讓人心驚的凄艷。 你她本該生氣的,但一想到他是為了自己,只好化作一聲輕嘆,下次不要再這樣任性了。 他小心翼翼地問:那你會不會不要我? 不會。只要這冥婚契約還在一日,他們便分不開。 你保證? 我保證。 他這才如釋重負般露出笑意。 此時,門外管家的聲音響起來,吳姑娘,少爺在您這里? 對,她走到門口,見外面已經圍了好幾個仆人,陸公子受傷了,我要為他療傷,諸位先請回吧。 他還想說什么,但見陸詡在她身后的陰影中露出獠牙,嚇得眾人轉頭就跑。 等她轉過身時,他已經收起了獠牙,委屈得指了指自己的左臉,娘子,好痛啊。 現在知道痛了?她白了他一眼,將他帶到內間拉好窗簾阻隔陽光,然后找到匕首,先吸點血,會好受些。 他卻拂開她的匕首,我不要喝你的血,我要玩游戲。隨后解她的衣帶,同時又強調了一遍,我要玩游戲! 他若不肯吸血也只有這個法子了。無鸞拿他沒辦法,只得由著他褪去自己的衣物,露出光潔的酮體。 娘子他欺身將她壓到床上,冰涼的舌頭毫無章法得在她脖頸上流連。他能清楚的感覺到她的血液隔著薄薄一層皮膚在流動,那血液的香甜在他受傷后無時無刻不在勾引著他。 但現在,另一處的香氣更加誘人。 他低下頭來到那處蜜源,像是品嘗什么美味佳肴似的,津津有味地舔舐著,挑開那處細縫輕輕戳刺,高挺的鼻梁不時劃過慢慢挺立的yin核,讓蜜水流的更兇。 唔啊她羞窘地試圖合攏雙腿,卻被他用手將雙腿扳得更開,瑩白的腳趾微蜷著抵在他肩膀。 一股酥麻感自尾椎骨上涌,她不爭氣得瀉了身子。將她噴出的陰精全數吞下,陸詡的左臉顏色漸漸恢復,但邊緣處還是留下了灼傷的痕跡。他略微抬起頭,薄唇上還有一絲晶亮的液體,明明還是不諳世事的笑卻帶了一絲邪氣:好甜,比血還要甜 無鸞臉已經緋紅一片,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你,你莫再說了 他依她所言不再言語,薄唇印上她嫣紅的唇瓣,胯下粗壯的欲根也撐開了xiaoxue,緩慢地往里推進。 細嫩的甬道的褶皺被一一撐開,進入體內的巨大宛似一根鐵杵,頂的她動彈不得。等到全部進入,她終于忍不住發出一聲宛如貓叫般的呻吟,纖細的手指緊緊扣在他寬厚的脊背上。 一入此溫柔鄉,他便似開閘的猛獸般開始快速挺動,碩大的guitou狠狠撞擊著她嬌嫩的花心。少女胸前的兩團雪白,隨著roubang的插入抽出,無序的晃動不止,在空氣中劃出一道道圓波。 唔唔啊她仰起小臉,眉間微蹙,顫抖得接受那陣陣強烈的酥麻,呻吟也帶了一層嬌媚的愉悅。 陸詡一貫覺得這個游戲誰先哭出來便是認輸了。他從來沒輸過,但這次他不想讓無鸞輸的那么快,因為她叫的聲音很好聽。 身上的人略微放慢了速度,蝕骨的情欲立即吞噬了她。無鸞如墜云山幻海,宛如一葉輕舟在欲海中浮沉。 唯一真實的只有眼前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