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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伏,全身因為極度的憤怒而微微地顫抖,臉色陰冷至極,她看著他的眼睛,一瞬不舜地盯著,然后當著他的面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神情動作間充滿了一種赤裸裸的藐視。她冷笑兩聲,輕蔑地說:“哪來的瘋狗,狗鏈沒有栓緊,張嘴便咬人,也不嫌棄自己嘴臟!”閭丘瞳孔猛地一收縮,臉色在瞬間變得慘白無比。他用一種陰晦莫深的眼神看著她,一動不動。靳長恭整理了一下頭發(fā),然后不再看他,直接推門而出。房門在她身后緩緩合上。閭丘站在那里,目光依舊落在她剛剛停留的位置上,過了一會,他抬起頭,看向那名窗邊銅鏡,隱隱顯出他扭曲的影子,他扯下面紗,伸手撫上自己火辣辣的左頰。“瘋狗?”他冷笑一聲,那一張妖孽精致的臉色更加白上幾分。“瘋狗?!彼湫B連,但眉梢間卻透露出一種噬骨般的恨意與戾氣,還有幾分自嘲。離開了房間,靳長恭站在走廊間,終于將整座黎城收納入眼底,儼然一座空中之城,高高矗立,俯瞰整個世界,面臨一片蔚藍大海,背靠重重疊疊的峭壁大山。絕世,而獨立于天地。瑰麗而雄偉,如一條盤旋蜿蜒的青龍,飛翔于空中,伸出四肢都有又尖又利的爪子,從頸部到背部一直延伸到尾部都有尖銳的刺做防護,防壘類似尖角以及骨板所構成的防護性頭冠,身體與天空融成一體。這里,是許多強者夢寐以求渴望到達的地方,但對于靳長恭而言,它只是一座囚樓,一座如肆豪華的囚籠。倏地,靳長恭感覺腦袋又是一陣鈍痛,腳步一晃,險些跌倒,所幸有一雙溫柔的手臂從背后扶住了她。“外面冷,我們還是先進去吧?!?/br>靳長恭輕輕靠在他肩膀,從這個角度抬眸看上去,能看到尖尖的下頜,一張唇型豐滿潤澤的紅唇。是他將她從八歧塢的紫荊天壇擄來的,她想問,究竟公冶他們怎么了,可不知道為什么,思緒越來越繁雜,連著眼皮就越來越沉重,她耷拉下眼皮,張嘴張闔了幾個字,便再度沉睡了去過。黎城城主,抱著她,將她貼進他的心臟,寒風驟起,黑紗舞起,偶然間一雙瀲滟狹長的眸子瞇起,波光流轉,如千萬琉璃瑩彩,卻伴隨著一種瘋狂決絕的神色。——靳長恭感覺到身體不斷地在欲海中浮浮沉沉,有一雙溫柔的手,柔軟的唇,撫慰著她的每一寸嬌膚。靳長恭感覺好熱,身體與理智分開,她不知道是誰在她耳邊說愛她,是誰說要她一生不離,永遠的陪著他?心臟似被甜蜜的細絲密密纏住,紅唇如火,身體空虛難耐,他的右手掌猛地托住她的后腦,左手攔腰擁住細膩濕潤的腰肢,一剛一柔的身軀牢牢貼近,嘴里全是他純男性甜膩柔糯的味道,淡淡的醉人花香,唇舌柔韌而極具占有欲。風帳飄舞,床帷內偶爾溢出女聲的呻吟,男人的低喘,激烈的碰撞,編織了成一夜的美麗樂奏。☆、第五卷大結局(下)黎城“城主夫人!”一名梳著雙環(huán)髻,一身桃粉衣衫,橘紅色褙子的少女,小碎步跑來,待尋到她要找之人,當即一臉痛苦地看著廚房的女子嚎叫道,差點沒撓頭sao耳。嗯?廚房內的城主夫人一驚,手中的一個瓷盤失手摔個粉碎,她木然地看著地面的一片“尸骸”,看向桃粉少女,撇一撇嘴:“小桃兒,這個算你的,我不會賠的。”叫小桃兒了婢女頓時苦笑一聲,垂落雙肩,無奈道:“我的好夫人,您能不能就別禍害廚房了,只要您乖乖地,別說讓小桃兒賠這一個盤子,就算讓小桃兒賠掉所有你之前的損失,小桃兒也無怨無悔啊!”想城主夫人都破壞了廚房無數的碗碟,毀了多少優(yōu)質食物材料,還有廚房內那些人,看著他們兩主仆那幽怨,痛不欲生的目光,她就一陣陣地腦仁兒痛。“不行?!背侵鞣蛉艘闳痪芙^,一雙狹長的桃花眸全是正色:“我要給丘煮飯,學著做一個賢妻良母?!?/br>小桃兒頓時抓狂:“夫人,您別太勉強了,您哪里是當賢妻良母的料啊?您分明——”她的聲音嘎然而止,想起什么臉色一白,而城主夫人則疑惑地看著她,不解道:“分明是什么?”小桃兒眼珠兒一轉,訕訕然地瞥開眼睛,趕緊敷衍道:“您分明是城主捧在心尖兒上的人,這種粗重活哪里輪得到你來做呢?”語訖,哈哈干笑兩聲。城主夫人不疑有它,她目光看向那一盤看不出原色,似一坨黑炭般焦硬的物體,語氣淡淡道:“我每日無所事事,唯一能為他做的就是做一頓飯,討他喜歡,難道也錯了?”小桃兒一窒,不知道為何,看到眼前這般委曲求全,整個人藏著一種茫然無措的冷漠夫人,只覺心似堵了一塊石頭,悶生生地難受,她雖然一直在黎城生活,但她還是聽說過以前的夫人,那的事跡曾像一篇史詩般輝煌,但如今卻為成為一個賢妻良母為目標——不過,當她視線轉向看著那一盤黑炭物品,臉一黑,差點噴口而出:夫人啊,你再無所事事,也別拿城主大人來折騰??!再強悍的胃也傷不起啊!“算了,既然你來了,那我們就去找丘吧。”城主夫人——靳長恭揉了揉偶爾有些漲痛的太陽xue。小桃兒嘴角一抽,看著夫人端著那一盤堪比毒物的愛心食盤,心底再次為她們偉大的城主大人一陣默哀。城主大人威武,胃,您千萬在挺住啊!“城主夫人,外面寒冷,你怎么就穿著這么單薄就出來了呢,要是讓城主瞧見,定要心疼的,趕緊披一件厚裘吧?!毙√覂阂贿呄窭蠇屪右粯铀樗槟睿贿厡⑹种械慕{紫羽縐毛緞鶴氅披在她身上。夫人的全部衣服都是城主一一挑選的,甚至連穿衣梳發(fā)都不假手于它人,可見夫人受寵的程度。靳長恭任著她侍候,淡淡地看著前方九曲回環(huán)的石階前一片蓊蓊郁郁的蒼松翠柏之中,眼中一片空蕪,如恒久的一座玉雕塑:“嗯。”穿花過走廊,親自端著一盤“菜肴”的靳長恭,耳畔不時飄蕩著淡淡的古箏以或揚琴之類的天外之音,若即若離,輕柔縹緲,她驟然頓住腳步。小桃兒奇怪地看向她,小心問道:“夫人,怎么了?”靳長恭垂睫,蹙眉,露出一絲柔弱:“累了?!?/br>小桃兒聞言一頭黑線,這才走一條走廊呀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