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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男色后宮太妖嬈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99

分卷閱讀699

    么辦法,只盼一切是他多想了,阿恭真的只是為了跟八歧塢同盟之事,才這般著急趕去。

靳淵柏則頂了頂身后的金銘平徹候,眼中交換著信息:兄弟,咱們偷偷地溜去跟著堂弟,怎么樣?

平徹候不豫:不妥,陛下既已將練兵式的后續托付于我等,便不能耽擱回朝的安排。

靳淵柏一雙燦燦的桃花眸微黯:這一下擔驚受怕許久,才盼至堂弟被尋回,還來不及多敘舊,多親熱一番,一轉眼人又給“丟”了,哀哉之,可惜之,失望之。

靳微遙一張俊美絕倫的面容依舊不顯山不顯水,高深莫測,離了靳長恭身邊,他就像生活在天界的神明,白衣黑發,神態高貴,氣質神秘,如雪峰般光析的肌膚若有流轉瑩動,雙眸漆黑卻若琉璃光澤,他的存在,渾身已超超了世俗對于美的定義、界限。

是以,雖然他們一群人都是為靳帝服務的下手,但總會對他忌憚三分,敬畏三分,疏離三分,彼此間總有一道溝壑難以跨越。

連新加入的靳淵柏、玥玠跟金銘他們跟契、鶴莫巫白等一批老人,都比他混亂熟悉。

看到靳長恭獨自離開了,靳微遙也不再委屈自已跟他們打交道,屈尊于一輛馬車,他不知道從哪里召來一輛夸張而豪華靖龍馬車,那六匹彪鍵的高頭大馬,著實令人驚艷了一把,一名道風仙骨,白發飄飄,身著繡竹墨綠寬袍的老者駕車而來。

看著靳微遙神色矜貴,跨上馬車,回頭于華韶道一句:“我會自行回靳國。”便駕著馬車突突而去。

其實人則看直了眼睛,契揉了揉微僵的臉,直抽抽:“這前太上皇也太拽了吧,看那行頭簡直比咱陛下還奢侈。”

鶴譏諷一笑道:“那是自然,他賺錢,只養自己,咱們陛下賺錢,卻需要養一個國家,孰富孰貧,一目了然。”

莫巫白穿回一身清雅淡素的女裝,如芙蓉嫣紅透白的小臉,眼珠子轉動古靈精怪道:“這前太皇倒是有意思,陛下在,就裝得跟一只羊似的,乖順地蜷伏著,可等陛下一走,便是一頭狼,瞧著便令人發寒。”

“什么狼啊,羊啊,你分明是一座冰山!”靳淵柏聽著,不甘寂寞地插了一句嘴。

蓮謹之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在背后議人事非,便搖了搖頭,勸阻道:“靳太傅雖然為人傲氣,不將尋常人放在眼中,但到底對陛下是忠心的。”

剛才說話的一頓時,默:“……”

其實蓮奉常你才是真腹黑吧,明著像是替靳微遙辯解,可整整一句話聽起來,前兩句都是貶的,最后一句地還斷得莫棱兩可。

“出發吧,別耽誤行程了。”華韶一發言,諸位便只好統統爬回馬車,繼續朝著前路出發。

靳長恭走后,在這一群人當中,便是華韶最大,不僅是輩位最大,地位最大,亦是掌控能力最大的。

所以,他的話,基本上大家都服,都聽從,是以靳長恭才敢走得這么輕松放心,否則這一大車子人,還不知道要丟給誰安排呢。

而華韶即使不愿,也坐實了恭長恭這名為師傅,實為保姆這一差事。

——

策馬奔騰飛馳過一片平原,來到高坡處,靳長恭勒馬揚蹄,身上披的狐裘迎風鋪于馬背之上,她遼目遙望山下那一片平坦丘陵地勢,一直延伸至不遠處一片蔚藍的海岸線上。

踢塔踢塔踢塔——她身后亦傳來一陣如雷雨撞擊地面的馬蹄聲,一路緊隨的震南與震北吁馬直她的左右,齊聲抱拳道:“陛下。”

“根據地圖顯示,八歧塢位于東南部一座群島島嶼,想上島登岸,必須得事先雇一艘船,可如今由于八歧塢內亂,必定已經將所有通行道路都封鎖,想入島,看來還是得動用私船秘密潛入。”靳長恭攤開那張契繪制的詳細地圖,略傷腦筋道。

“陛下,這個地界離風國較近,若快馬加鞭三日便可抵達風國,您若想要去八歧塢,與其租那種觀賞打漁的私船,跟風國借用一搜官船會更快捷一些。”震南道。

靳長恭蹙眉沉吟片刻,道:“跟風國借官船來回光是路程計算便需要六日,再加上需要跟風國上層官員疏通跟憑借種種手續,即使命他們立即準備,騰出一艘空船,恐怕也非十日能夠完成。”

“陛下,你毋須太緊逼自己,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一時半會兒急也是急不了的,卑職猜測公冶少主應該性命無虞,畢竟少主的身份尚未換人。”震北道。

“寡人也明白,但多等一刻,便多危險一刻。”靳長恭臉色冷凝,一想到公冶中毒且軟禁的模樣,便感覺心頭有一股亂糟的情緒亂躥,怎么樣也無法再繼續等待。

分明,那日在城贛府的后院中,他特地從八歧塢趕了半月路程只為見她一面,雖然他們遺憾地錯過一面,但那時候,至少她知道他安好如初,可如今一轉眼,人事全非,這讓她如何能夠保持冷靜。

對于公冶夙,她現在根本沒有多余的心思去分析究竟有什么想法,她只是順從她的內心,她想救他,她不想他死,她想他活著,活著跟她相見。

“那只有用最后一種辦法了——”震南與震北相視一眼,異口同聲道:“劫客船!”

靳長恭一愣。

劫客船?

“陛下,我跟震北等一下就去周圍村落打聽一下具體情況,這一帶海域一般都是海沿客船只必經之航線,若我們等事先潛伏進去,必定能夠盡快劫到一艘客船,即使客船比不得官船,但到底比漁船跟觀賞船來得好。”震南道。

靳長恭考慮了一下,便贊成:“嗯,你們倆先去吧,寡人也去周邊探探。”

等震南與震北抓緊時間地離開后,靳長恭便策馬朝著山下一個漁村而去。

在村口,她便翻下了馬,牽著馬匹徒步進入,漁村的村民一般很樸素,并沒有什么心機,對于她打聽的事情都盡力相告。

于是她在周圍打聽一番后,便基本上得到一些有用的情報,想著要到島上一段時間,便再托人買了些必用品。

晚霞如火,震南與震北收到靳長恭的信號,一路趕到漁村,三人綜合了一起打聽到的消息,大抵莫約二日后,將會有一艘從秦國駛來的大型貨船,欲往東漓,靳長恭聞言,一頭黑線。

怎么偏偏會是秦國呢?要是別國搶了就搶了,劫了就劫了,可這下如果讓秦壽她劫了他國家的貨船,絕逼又是一場狗血的誤會。

不過,私營貨船被劫想必也嚴重不到上報朝庭,直抵皇帝裁決,派兵剿匪的程度吧?況且,她現在也無計可施了,大不了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