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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了,所以就拜托我替他們看守大門。”靳長恭聞言,當(dāng)即繃不住額頭突出一個“十”字,一把怒極地拽住他一搓頭發(fā)扯近:“你敢耍這種花招——”“啊啊,堂,堂弟,痛痛,輕點,啊,輕點啊。”靳淵柏感覺頭皮一痛,便嗷嗷地大叫。被扯進(jìn)挨近靳長恭,他適應(yīng)的痛楚后,便自然而自地嗅到來自她身上迷人的味道,這種味道他很熟悉,畢竟那一夜,他便也離她這么,他們……抬睫看到近到咫尺的雪里疏梅般出塵脫俗的俊美面容,盯著那一張一闔的紅唇,他腦中不由得浮想聯(lián)翩,癡癡地,便沖動地湊上去啃了一口。靳長恭一僵,而靳淵柏在觸到那柔軟而微涼的紅唇亦炸然回過神來,他臉轟地紅了起來,若三月桃花。他也是一臉難以置信,他剛才干了什么?!而風(fēng)裴炅則震驚地指著他們兩人,含著打擊與錯愕,抖聲道:“你,你們——”震南跟震北則瞪大一雙精碩的眼睛,親眼看到這肆無恥地當(dāng)街輕薄陛下,恨不得將靳淵柏殺之而后快!“靳、淵、柏!”靳長恭倒不是臉皮薄的人,但此刻卻也臉紅了,但這絕不是羞的,而是氣的——。一聽到靳長恭連名帶姓,咬牙切齒地叫他,靳淵柏也知道自己沖動之下闖禍了,便抱著腦袋到處逃躥躲開她的追殺,一邊嗷嗷嚎叫道:“堂弟啊,那是誤會啊,我,我是看你,你嘴角有灰塵,我才想替你舔干凈而已,你別打我啊!”別看靳淵柏武功不咋樣,但輕松卻是拿命練出來的,一時之間靳長恭竟抓不到他。她停下動作,深吸一口氣,看到震南震北他們那愕然的神情,才驚覺剛才被靳淵柏氣得滿街揍人,臉再度黑了一黑,便冷冷拂袖踏步要回宮。“別走啊,堂弟啊——”躍至墻頭的靳淵柏看靳長恭要走,便不顧一切地飛撲過來,不顧形象地抱住她的大腿不放。“你!”靳長恭一僵,略有些驚訝地看著他。“堂弟,為兄有錯你就打我吧,我任你打,可是那柳街被你查封了這么久,若再不開張你讓那些‘精力’過甚的單身男人怎么辦?還有那些寂寞空虛冷的女人們又怎么辦呢?”靳淵柏扒拉在她大腿上,一臉苦哈哈地嚎叫道。當(dāng)真不要臉不要皮了他,靳長恭動了動了腿,卻被他抱得更緊,伴隨一聲嗷嗚,她當(dāng)真一頭黑線。所幸四周的人都被靳淵柏事先打發(fā)走了,否則這一幕流傳出去絕對丟臉要丟到國外去了!靳長恭面對他總要發(fā)揮十二分的耐心才能夠冷靜,她寒眸躲向他,卻意外地在一向嬉笑怒罵不正經(jīng)的他眼底看到一絲正經(jīng),看得出來,雖然用著胡鬧的架勢,但他此刻并不是在開玩笑。這個人——“堂弟,你要覺得不解氣,要罰就罰我吧,無論是用道具還是任何高難度的動作,為兄都能奉陪的,但柳街內(nèi)整整上千人口,你讓他們不營生就這么擱著那不好吧?”靳淵柏看靳長恭沉默,以為她想拒絕,便急著嚷嚷道。經(jīng)他一提醒,靳長恭才想起,的確柳街不能再繼續(xù)封著了,靳淵柏雖然沒有明說,但柳街內(nèi)約有上千的人口,這一條街的人都是以色營生的風(fēng)塵中人,不懂別的生存手段,若繼續(xù)查封,他們該怎么生存?“寡人知道了!別抱了!快起來!寡人的堂兄才不會這么沒出息呢!”靳長恭惡聲惡氣地將他提起來,卻不想下一刻被他狼抱了一個滿懷:“堂弟,為兄就知道你一定不會這么狠心的。”靳淵柏知道她這是答應(yīng)了,他知道她并不是一個心狠的人,亦知道她絕對會心疼他的。此刻的靳淵柏就像一只偷腥的貓,笑瞇了一雙桃花眸,泛著水光的紅唇似月芽兒般滿足地彎起。好軟哦,好香哦,堂弟抱起來真的好舒服啊,好想這么一直地抱下去——靳長恭被他帶著淡淡桃花香的發(fā)絲蹭到鼻尖,忍住想一口咬下去的沖動,邪惡道:“畢竟你是寡人的堂兄。不過既然你要將全部責(zé)任都攬上身,寡人亦不能太罔顧你的意愿,既然你說無論是道具還是高難度動作,你都已經(jīng)有心理準(zhǔn)備了,那寡人一定不會辜負(fù)你的一番心意的。”靳淵柏剛才還在狂蹭的身子,聞言便全身的毛都豎起,迅速地逃跑她的身邊,抱著雙臂像遇到y(tǒng)in賊的小姑娘,怕怕泫然欲泣道:“堂弟,你,你不會是認(rèn)真的吧?”靳長恭不點而朱的紅唇似笑非笑地勾起,笑得不懷好意道:“你說呢?”言訖,她便撇下他,帶著風(fēng)裴炅與寶兒他們回宮了,余留靳淵柏一個人僵如石,在秋風(fēng)中兀自凌亂風(fēng)化。眼看著宮門即將關(guān)閉,靳淵柏眼波一流轉(zhuǎn),這次鬧事兒的目的算是基本達(dá)到了,但到底是不甘寂寞的人,不愿就這么回去了,他瞅著一個縫隙,便一溜煙地也跟進(jìn)了宮。“堂弟,你去哪里撿回來的這么一個豆芽菜回來啊?嘖嘖,瞧這全身上下還沒有二兩rou的。”解決了正事,靳淵柏便有閑心關(guān)注別的事情,比如這個一瞧就十分不順眼的少年。靳淵柏十分嫌棄地睨著寶兒,上下掃視打量,那刻薄尖銳的目光,令寶兒癟著嘴,眨巴著一雙大眼睛,懦懦地瞄了靳淵柏一眼,便垂地不敢直視。靳長恭不語,繼續(xù)目不斜視地前行。長得倒是不錯,白白嫩嫩的,就像一個圓呼呼的湯圓,白糯香甜,不過這性子怕是那種受氣包子型的吧?靳淵柏蹭到靳長恭身邊,毛遂自薦地魅惑眨眨如蝶翅的長睫,那修飾過幾分,卻依舊美貌的容顏蠱惑出勾引色彩:“你怎么光瞅上那些個中看不中用的男人呢,若你有需要隨時來找堂兄,我絕對不會令你吃虧的啊!”靳長恭嘴角一抽,繼續(xù)選擇無視。但寶兒卻被靳渣那充滿侵略性的目光嚇到了,眼淚汪汪地上前拉著靳長恭,怯怯地縮著脖子開始直抽噎地軟軟道:“大哥哥……寶,寶兒好怕……”靳長恭這才停下腳步,沒好氣地睨了一眼靳淵柏:“別讓外人看笑話。”這一句話,令寶兒愣住了,而靳淵柏卻像瞧見狗屎插花上一樣憋不住,放聲大笑起來。震南與震北十分忍耐才未將這聒噪的男人給滅掉,而風(fēng)裴炅則滿目贊賞地盯著他,她從來沒有看過長得如此溫柔膩人美艷的男人卻能夠笑得如此豪爽自由的,不由得暗暗想:若求陛下真的讓他去鳳國跟她聯(lián)姻,不知道他會不會肯呢?沒走多久,便看小岳子帶著一隊侍衛(w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