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叢,便將雪無色甩開,喘著粗氣與急躁,長臂一伸壓制著玥玠一塊兒倒下草坡上,那約有人高的草叢被他們壓平一方,周圍草叢遮掩,無人能探視到內(nèi)部情況。“我中毒了,你說過你什么毒都能解,對嗎?”靳長恭四肢漸漸開始感覺到一種難以忍耐的酥麻,一種無力與骨頭融化的錯覺。那種酥麻程度一開始似蟲蟲螞蟻爬般癢著,但時間越久就像血液循環(huán)不通時,手腳麻木被人碰一碰,那種滋味極其難受。“恭,你中毒了?”玥玠聞言,那絕美的小臉當(dāng)即嚴(yán)肅起來,他翻身將身上的靳長恭壓下,卻不想令她難受地皺起五官,呻吟一聲。玥玠蹙起眉,認(rèn)真地替她把脈,再將她的嘴巴張開嗅毒性味道,再細(xì)細(xì)看她的臉色變化,最后一陣摩挲尋找便從她發(fā)間摸出一些細(xì)碎的粉沬,喃喃道:“這是什么毒?”“是赫連狄那個變態(tài)新制作的,叫什么‘銷魂綿骨兩重天’,我現(xiàn)在只覺得渾身似散架一樣,骨頭都酸了。”靳長恭想伸手撫額,卻感覺連指尖都開始麻了,她磨著牙,真的很想發(fā)泄揍人!玥玠聽完她的話,卻是半懂半猜,一些詞語對他來說稍嫌生癖。但聽到是新制的,便臉色開始凝重起來,像這種剛制作的毒,藥效末經(jīng)驗(yàn)證要解有些麻煩,除非有那種解百毒的丹藥。這種藥有,只可惜那個他隨身攜帶的方型大匣子他末帶在身上,無計(jì)可施。“恭,不難受。我給你解。”玥玠移開身子,低頭一看,她額著滲出細(xì)汗,五官皺巴巴地難受,便掄起袖子小心翼翼地替她擦頭。“陛下,你怎么了?”雪無色剛才被靳長恭情急之下扔開,摔得半晌才爬起來,本滿腹委屈的,但剛爬起來便看到陛下像一攤軟泥似的躺在地上動彈不得,便著急地圍在她身邊。玥玠沒空給他解釋,而靳長恭此時覺得自已骨頭都快被融掉了,全身麻得要命,又難受得要命,也沒有心情說話了。“恭,張嘴。”玥玠令人迷醉的聲音帶著輕哄地響在她耳內(nèi),她蹙緊眉頭,半闔眼睛地張嘴,只覺一截冰冷帶著血腥味道的柔軟物體塞入嘴里。她精神一震,睜開眼睛一看,原來被她含在嘴里的東西是玥玠的一根手指,她感覺到嘴里的咸鐵繡味道,才反應(yīng)過來這是玥玠給她喂血了。她驀然想起,當(dāng)初他中了媚毒,也是這樣自已給自己解毒的,看來是他的血有解百毒的功效。于是,她便不客氣地張開嘴舌頭一卷用力地含吸了一會兒,此刻已經(jīng)感覺到骨頭的酥融倒是暫緩了,手指上沾了赫連狄血液,而紫腫的痛意消失了,但身體依舊軟綿綿的,就像綿花一樣浮著動彈不得,除了一張嘴與一雙眼睛能動之外。“不行啊,這毒光是你的血看來是解不了了。”她松開嘴,臉色陰了陰才道。玥玠聞言一頓,暗暗顰似遇到一個科研課題般思索著什么,他將那粉沫觸于鼻翼間輕嗅,眸光一暗,又似考慮到什么。靳長恭一直盯著他,莫名地她相信他最終會有辦法的。過了一會兒,玥玠似從他的世界內(nèi)醒來,他瞥向身旁一臉著急模樣,時不時給靳長恭擦擦汗水,時不時給靳長恭扇扇風(fēng),殷勤侍候的雪無色,面露正色交待道:“水,恭現(xiàn)在需要清水,你能去找一些嗎?”雪無色一愣,看著他驚訝道:“水?你是說水能解陛下的毒嗎?好,好,我立即去找!”他聞言深信不疑,一番話后,他看著靳長恭道:“陛下,您等著啊,我去替您找水來。”他站起來,便急切地跑出草叢去外面找水了。而玥玠等他走后,才緩緩將額頭抵到靳長恭額上,嘆息一聲道:“恭,看來這毒并不是一時半刻要你命的毒,但是繼續(xù)留著,它卻會消耗你的身體。”消耗身體?什么意思,她沒有完全聽懂,但也知道必須長期停滯會有害,所以她求速解,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去做的!“難道水沒有用?”靳長恭看他的表情仍舊凝重,便知道他是故意支開雪無色的。雖不知道原因,但跟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有關(guān)吧。要說她此刻身體很敏感,即使被他如此輕柔地觸碰也十足地感受到一種麻意,所以能不能別碰她啊。“嗯。不過有辦法。”他眸光真誠而純質(zhì)地看著她,一片清澈干凈,卻透露著一種強(qiáng)烈自信。“什么,什么辦法?”她一動不動,轉(zhuǎn)著眼珠子盯著他,灼灼焦躁。“——所以,我們換血吧。”他水潤艷澤的紅唇輕啟,一字一句。靳長恭眨了眨眼睛“換血?”“嗯,換血——”他低低潛近她耳畔,頓了一個,然后猶豫卻小心地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耳垂rou:“也換命。”靳長恭微微蹙眉,越聽越怪異,全然是在狀況外面。這換血究竟是什么,為何與換血又扯上關(guān)系了?就在她思索期間,卻不想玥玠已當(dāng)著她的面,將衣衫一件件一脫下,靳長恭一回神便被眼前一幕美景看呆了。看著他露出那皓月般白皙透著珍珠月華的肌膚,他胸膛手臂與腰肢的線條柔美光滑,毫無瑕疵,沒有露出任何屬于男人的骨干或是繃硬的肌rou,而修長的脖頸尤如白鶴般迷人,那完美的頸線仿佛誘惑著你去撫摸。他的每一處,就似玉晶精雕般細(xì)致透通,引人遐想,他那一頭黑色如瀑的長發(fā)不知道如何一寸寸變幻恢復(fù)了銀色,似星輝月映般的銀色,美得令人炫目。他此刻如羽扇般的睫毛濃密覆下,貝齒瑩瑩,百般的無辜與無措,一點(diǎn)粉嫩都在他長長銀發(fā)下若隱若現(xiàn)。“你,你想做什么?”靳長恭難得驚慌地瞪著眼睛,想動動腦袋,可惜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恭,再不救你,你全癱的。”玥玠擔(dān)憂地看著她,他俯下身子,溫潤帶著濕熱緊張的唇輕輕地吻落她的頸項(xiàng)。“癱瘓?!”靳長恭一聽這詞,便全身哆嗦一下,一臉糾結(jié)色:“那你打算怎么樣解毒,你剛才所說的換血,是指什么?”喂,你在啃鴨脖子嗎?難道換血就是要吸她脖子上的血來換?“恭,相信我,我會救你的。”他熾熱的手撫過靳長恭的頸項(xiàng),插入了她的衣領(lǐng)滑上她的肩膀,那極度輕柔的麻度令她敏感的身軀一陣陣顫抖,連呼吸都是顫抖的。似感受到她的難受他停下吻,那包裹在靳長恭肩膀上的手越來越熾熱,他粗重的喘息帶著安撫與忍耐,深深火熱的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