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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邊,聽著靳長恭與蓮謹之兩人你來我往,你一言我一句聊著的玥玠,眼神一黯,只覺此刻自己就像一個局外人,聽不懂亦插不進去他們之間。但因為如此,更堅定他要盡快學會大陸通用語,他想融入她的語言,融入她的生活,她既然答應成為他“換血”的對象,那她就必須是屬于他的,當然他也會全身心都只屬于她一個人。“陛下,您這一身……是打算出宮嗎?”蓮謹之注意到靳長恭換了一身低薕的服裝,連她身邊的震大宗師也換了一身很普通的衣服,遂問道。------題外話------今天不太舒服,更新有些減少,明天補上—_—|||,早點去瞇睡了。☆、第四卷第五十三章魔窟前奏“有點事……”她捏拳掩嘴,眼神轉移一瞬,含糊了一句。倒不是故意想要隱瞞蓮謹之,可剛鬧了泉采閣一事,又讓他知道她藏了一個鳳國男人在宮外,怕不好解釋清楚。蓮謹之端祥片刻,視線落在她飄忽的眼神,與一身特地的掩飾服裝上,雅致嗓音飄渺浮動:“是臣逾越了,臣先告辭了。”淡淡撇下柔韌的長睫,他氣息錯落了一拍,轉身欲走。“噯,等等。”一聲無奈而妥協的嘆息,絲絲綿綿,續續軟軟,滑過他豎起的耳畔,左手臂便被牢牢地扯住了。“陛下,還有何事吩咐?”蓮謹之清潤怡人的嗓音緩緩飄出,卻末轉頭。靳長恭知他惱了,清了清嗓子,勾起一抹邀約的笑容道:“今兒個天氣不錯,不知蓮奉常可得空,與寡人出宮一趟?”蓮謹之細碎發絲蔭翳下,凝重的眉毛似被春風融化了,他彎唇笑了笑,眼眸舒展出優雅細膩的弧度。“陛下口令,臣自當遵從。”他這才如愿以償地轉過身,雙眸溫柔繾綣,靜謐目光和這片郁馥糜燦的茶花融為一體,眸光專注而深刻地凝視著眼前的人,仿佛她是這世間他永遠最珍惜的人……玥玠自然沒有跟來,蓮謹之布置了一些堂下功課讓他反復背習,他制作了一本日常用語的翻譯冊子,并且囑咐他若有不懂,或咬字錯誤懷疑的,便問他身邊侍候的宮女們。玥玠倒沒有鬧著要一起出宮,他很安靜且很自覺地便跟著內侍宮人們回柔儀宮了,只不過那一雙秋水純美的瞳仁臨走前,顧盼回眸百花煞,欲言又止,似一把柔軟而靦腆的刷子,劃過她的心臟,帶動一陣心臟快速跳動的脈搏。這廝美色指數日漸增長啊!出宮的目的很明確是為了去見棲鸞詢問一事,但帶著蓮謹之一道的話,原計劃就得稍作改變,她不方便帶著蓮謹之一道去那大雜院,唯有細軟輕哄地將他先按排在一間茶館稍作休息。蓮謹之懂眼色,看陛下特地換了一身普通百姓的衣服,便知道她要去的地方不方便帶著他一道,到也不勉強,很體貼地答應就在茶館等她。果然,他懂事的行為得到靳長恭的一計贊賞目光。靳長恭末貿然去找棲鸞時,她先吩咐震南召集了埋伏在暗處的暗探先詢問。“里面情況怎么樣?”震南問道。“回大宗師,今日云太醫不曾來看診,青娘與其女兒因我們的人安排已去了游鬧市,如今房內僅剩棲公子一人。”震南回眸感受到陛下的視線,輕頷首揮手:“嗯,暫時監視著。”確定無干擾人員存在,靳長恭便帶著震南再次踏入來過一次的大雜院,大雜院的婦人、留守小孩依舊按著平日生活的軌跡,吵吵鬧鬧,縫縫補補,嘮嘮嗑嗑。靳長恭與震南進來時,倒沒有人特別留意,可等他們走近了,眼尖地人倒認出他們的模樣,才嘎然噤聲,靜止一瞬便兩兩聚攏竊竊私語。“喂,梁大嬸,瞧著沒,是上一次來的那個男的。”“嗯嗯,瞧著了,要說這段時間咱們小院里來來去去不少陌生人,你猜他們又來是來干嘛的?”“誰知道,我瞧那叫青娘的女的,也不是個什么安份的娘兒們,這些不知道哪里來的男進她家里那么多次,都不知道他們究竟是什么關系呢!”周邊頻頻拋來的閑言雜語并不影晌靳長恭平穩的步履,她目不斜視來到青娘的門口,震南上前便有節奏地敲了三下。“……誰?”隔了一會兒,屋內響起一道疑惑而防備的聲音。“來看你的人。”靳長恭聞言,薄薄的嘴角勾起來。里面似停頓了一下,然后便有人“塔塔”地走來,他停在門口處,又猶豫了一下,才打開門栓推開門。從門縫間探出一顆包扎著紗布的腦袋,他看到靳長恭與她的那個曾隨著來過一次的侍衛,棲鸞似訝異了一瞬,但杏眸很快便沉穩了下來。“是你啊……進來吧。”他側斜過身子,先放他們進屋,再謹慎地鎖上門。靳長恭剛踏進房子,便敏銳地嗅到一屋子的藥味,久彌不散,她蹙了蹙眉似無意道:“傷好些了嗎?這……屋內還是多透些空氣對傷勢比較好?”棲鸞剛轉身,便聽到她的話,以為她是嫌棄房內的異味,尷尬地抿著嘴唇,硬邦邦道:“外邊閑人太多,不方便開窗開門透氣,你……誰叫你不肯替我換地方。”最后一句,他的聲音倒是放小了,似嘟囔自語似的。“不是不肯換,而是換了會很麻煩,特別是我根本還不清楚你的底細前提下。”靳長恭耳力何其尖,他的話自然一字不落地聽進去了。棲鸞傷勢大好,雖然裹著厚厚的紗布,一張臉僅露雙眸,但此刻他卻已身姿亭亭玉立態婀娜,櫻桃小口杏核眼,僅觀其一二,已經窺其原貌之容顏堪絕。“并非我不肯告訴,而是你亦末告訴我你是誰,坦誠是雙方的,不是嗎?”棲鸞杏眸明露清澈媚,直勾勾地看著靳長恭,不自覺萬般風清嬈眉梢。隨著傷勢漸漸好轉,他的心性亦漸漸恢復平穩,不再似先前那般情緒波動反復無常。“看來是我失禮了,但我的身份估計你也猜測了一番,而你的身份我也推敲了,如此我們何不對一對心中答案,看誰猜得更準確?”靳長恭坐于硬板凳上,尤坐龍椅般寫意自在尊貴。棲鸞瑰麗明亮的杏眸微斂,劃過一道銳光,他深吸一口氣道:“無需猜測了,能隨便請得動宮中御醫專程替我醫治,即使非皇族亦是重臣。”“猜得很正確,我想云莫深定不會違背我的命令透露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