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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而背后煴燙著暖暖的觸感,那拂在她耳畔癢癢的熟悉氣息,那令她久違的懷抱。“陛下,奴才回來了~”靳長恭一震,扭過頭急切轉身,反手抓住環(huán)住自己雙臂,怔怔地看著那一張明媚了她整個世界的容顏,心潮騰涌,就像平如鏡的湖泊泛起層層的微波,半晌,心里都是喜悅與灼熱。“你……回來了,什么時候?”花公公一雙溫柔得似滴出水的鳳眸盈盈凝視著她此刻的表情,“呵呵”從胸腔沉悶地笑了一聲,然后抱住靳長恭入懷,似滿足似享受地嘆息了一聲:“沒有陛下在身邊,奴才連睡都睡不著了,如何能不趕緊回來呢~”靳長恭扭過臉,抬頭看著他,眸光細致地流連在他的眉目間,亦笑了:“我也很想你。”是男人都無法拒絕自己愛的女人說這種情話,花公公眸光一暗,收緊雙臂,他壓上她的雙唇,在她嬌嫩綿軟的唇上貪婪的吸吮著,那香醇甜蜜的味道就像他觸碰不到她的身體,作的無數(shù)個幻夢一樣讓他沈醉下去,心中酥麻顫動,充滿了幸福與熱切。真怕這又是一個轉瞬即逝的幻夢,真怕她在下一刻就忽然從他懷里溜走,他剛才沒有說笑,離了她,他真的連睡覺都不安穩(wěn),只能在一個夢又一個夢中尋找她。所以他只能緊緊地擁抱著她,圈在她背後的一手制住她的後腦勺,讓她無可回避,不能躲藏。“等,等,這里是外面,你——”靳長恭還剩一絲理智提醒道。花公公放松了一下她,他專注而認真地看著她,然后一把抱起她,便飛向養(yǎng)生殿。他一路抱著她回到寢宮,小岳子與震南震北從一開始的驚疑到默默,一看到是花公公抱著陛下,都紛紛跪拜于地,不敢多看。花公公直奔目的地——寢室。他將靳長恭抱上床,再覆身壓了上去。“很榮幸能聽到陛下能夠想奴才,所以今夜奴才會為您死而后已的~”花公公雙眸幽深,極盡溫柔地綣繾凝視刻骨。昨晚他還在這里思念著她獨自尋求慰籍,如今他能夠抱她,感受著她,觸碰著她……他的手指輕輕撫摸她的額,她的眼角眉梢,她的耳垂,她的唇,她的下巴,她的脖子……滑到衣襟上,手指遲疑了一下,接著還是探進去。靳長恭一開始佯裝平靜,但漸漸一張小臉漸漸氤氳出緋紅,雙手按著他的胸膛,卻沒有使勁。她雙手柔若無骨的觸感讓他心神蕩漾,心中頓時生出許多綺麗念想來。花公公終於忍不住俯下頭,在她耳邊輕聲呢喃著:“陛下喜歡奴才嗎?”靳長恭眸光熏染著霧意,這次卻沒有遲疑啟唇:“嗯。”即使他知道她的喜歡未必與他同等重,但他還是歡喜至極,只覺得下一刻就算死了也值得,現(xiàn)在他卻被甜蜜到極點的幸福感充滿了,輕飄飄的仿佛快要脹破了一般的難受。“陛下,以后你只喜歡奴才一個人,好嗎?”他的聲音極力溫柔,可是連尾音都帶著顫抖。靳長恭神色一愣,但尚末開口,已被花公公封住了全部言語。他墨黑色的長發(fā)鋪散在榻上,如同優(yōu)美的鏡面一樣,倒映著他的愛欲,她的腰帶已經(jīng)被拉開了,黑色的袍子和層層疊疊的里衣,從前襟敞開來,露出纖細的脖子、精致的鎖骨與圓潤的肩膀,像一朵花一樣綻放在空氣里,吹彈可破的皮膚透著誘惑他的香味,讓他忍不住把頭埋下,細細一路舔舐,貪婪的呼吸著她的味道……第二日,靳長恭久違的一身酸漲痛地醒來,昨夜花公公就像一只餓極的夜狼,也似一個勤奮的農(nóng)民,一夜在她身上耕耘,怎么拒絕進都不行!她揉了揉腰肢,坐了起來。身邊便偎依過來一個暖香暖玉的靠枕,昨夜她迷迷糊糊睡著后,好像是他抱著她去溫泉泡了泡,一身倒是潔凈,所以說室內有一個溫泉浴池什么的,絕逼是“運動”過后,非常有用的存在。她半闔著眼睛,放松身體任花公公替她穿好衣服,替她擦臉,凈牙,梳頭……不一會兒一個新鮮出爐的靳帝出現(xiàn)了。看著自己被打理得整整齊齊,漂漂亮亮,靳長恭高興地賞了他一個火辣辣的吻。“你不在身邊,還真不習慣,如果哪一天,你不見了,我該怎么辦呢?”靳長恭瞇了瞇眼睛,難道像一個女子般撒嬌一句。而花公公則攬住她纖細的腰肢靠向自己,垂下眼睫,輕輕地啄著她的薄唇。“我不會離開你的。”神馬小別勝新歡,真是很準確,兩人分開一段時間,感情繼續(xù)加溫中,連平時跟著靳長恭的小岳子,震南震北都明顯感到主子回來了,陛下的心情似好了很多了。“花滿城的紅家搞定了?”“嗯哼,奴才出馬,陛下難道還不放心嗎~?”花公公笑盈盈地拋給靳長恭一個媚眼。“哦,對了,我床上的靳淵柏呢?昨夜好像沒有看見他。”靳長恭這才從男色中后知后覺,除了原本躺在她床上的人不見了,昨天好像被褥什么的全部都翻新了一遍。“哦~陛下您說是的淵伯候嗎?昨兒個他已經(jīng)好多了,奴才便派人將他送出宮了去了。”花公公端了一杯參茶喂了靳長恭一口,看她小臉蛋兒最近消瘦了不少,他在的時候養(yǎng)的rou,都不曉得去哪里了。“吾,你又偷偷地灌我喝這個參茶!”靳長恭不喜歡參味,可花公公說這個補氣好,總是勸著哄著騙著她喝,剛才一個不注意又當茶喝了一口了。“是參茶嗎?奴才喝一口。”花公公假意喝了一口,再挑眉道:“不是啊,要不陛下再試試吧。”說著,他含了一口,覆上她的水潤的雙唇,輕抬她的下鄂,令她不得不張嘴,承受他的哺渡。他妖孽地舔了舔紅唇,無辜道:“陛下,是不是參茶?”好像只要她說一個是字,便繼續(xù)試,試到她認同他的指鹿為馬為止。“不是!”混蛋,奴大欺主了,有木有!用過早膳后,靳長恭接見了花滿城城的紅家家主,紅雅,紅雅是一個十分豪爽的女子,約一米八的高個子,模特一般高的身材,模樣倒不是多漂亮,卻很有味道,倒也不拘小節(jié),跟靳長恭談妥歸順朝廷的條約后,還開玩笑道:“陛下,聽說您愛好收集美男,小女年芳二十二還末嫁,您就大放慈悲賜我一個良婿吧?”“寡人的美男早已遣散,你又不是不知道,若真需要,寡人會在朝中給你留意一個。”靳長恭道。“小女瞧著您身邊這個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