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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語調是上揚的,讓靳淵柏聽著心不由得一跳。靳淵柏渾身似觸電一般一個激欞,一抬眸看著靳長恭那一雙冰與火交融,奇異而妖魅的雙瞳,剛才被打茬的欲望再度堅強地復蘇了。“我不想死,我想要你。”他桃花眸底泛起妖嬈的霧意,看到靳淵柏眼神越來越迷離,靳長恭蹙眉,知道他神智不清晰了,于是一掌便將香爐打翻,卻不想內里香氣撲鼻,她立即掩鼻,暗罵:竟放那么多X藥粉!她正想去開窗散味兒,卻被靳淵柏纏得厲害。“堂弟~”他使勁在她身上纏啊,蹭啊,摸啊,親啊,扭啊。靳長恭漸漸也被他纏出火了,空氣中的香氣久經不散,一愣神,便被他趁機撲倒在地上,靳淵柏望著身上的這個不似女人的女人,桃花眸一片火紅炙熱鋪天蓋地地燃燒成災。“長恭——”呯!偏在這里,房門被“呯”地一聲踹開。頓時一陣新鮮空氣傳來,靳淵柏心底一陣叫糟,來不及反應,只覺一道暴戾的氣息直接將他撞飛砸在墻上,然后床上的靳長恭便被一道黑影一眨眼便劫走了。☆、第四卷第四十五章異域的習俗頓時一陣新鮮空氣傳來,靳淵柏心底一陣叫糟,來不及反應,只覺一道暴戾的氣息直接將他撞飛砸在墻上,然后床上的靳長恭便被一道黑影一眨眼便劫走了。靳淵柏猛地吐了一口血,面極蒼白,豐翹嘴唇染上艷紅滑落至下頜,他按著痛處依靠著墻墻的力量緩慢地站了起來。“這一掌還真狠,要不是我穿了天蠶絲甲,差點就沒命了,看來還真把他惹惱了……”此刻,靳淵柏眼神一片澄清干凈,哪里還有剛才那身不由已的迷離,被藥香控制迷得猴急難受的模樣。他望向先前那滾攘,由他跟靳長恭兩人激情而紛亂皺巴巴的床鋪,纖白的手指撫上微腫的紅唇,甚至還余味末盡地舔了舔:“明明差一點就成功了……”略帶遺憾的聲音飄蕩在寂靜的廂房內,只是也只有他本人清楚,這到底是遺憾最終都沒有將靳長恭誘惑成功,還是遺憾別的什么事情。靳長恭被強形擄走,只覺太陰xue與肩胛xue一痛,便動彈不得了,而一離開那間暗香馥郁的房間,被人倒掛在肩上,感受到他似蹂猿般矯捷的穿梭地樓閣門廊間,眼前的場景迅速地倒退。很奇怪,這一路來沒有遇到一個人,并且從光線明亮的地方越漸越暗,越行越低。穿越過一道地下通道,階梯狹窄幽暗朝下,一眼看不清的底部,那人帶著她順梯而下,來到通道的盡頭,那里有一扇厚重的鐵門,推開末鎖的鐵門,他將靳長恭帶了進去。一進門,靳長恭便被他反身雙臂抱于胸前,她雖然感覺吸藥過重腦袋暈暈沉沉的,但神智卻是十分清晰了。她能感覺到,那薄涼帶著一種血腥味道的冰冷氣息,忽近忽遠拂在她敏感的耳垂部分,令受到藥力影響的她,感覺身上似過電般戰粟難受。他將她談不上是輕柔托住她的臀部,另一把將一張桌子上的雜亂鐵片拂掉在地上,將壓在桌子上。再用那冰冷硬質的鎖銬將她的手腳鎖起來,這間房間很寬,角落是堆滿了漆黑鑲著金屬片的箱子與架子,箱子被鎖并不清楚里面有什么,但架子上卻是各種道具,有勾刺的鞭子,有薄刃,有長形嬰兒手臂大小的棍子……房間內沒有明亮溫馨的燈光,只有幾根橘黃的蠟燭吊著頭頂上,咯吱咯吱地生銹搖曳作響,它根本照明不了整個空間,整個地下室內明滅不明,陰森而晦暗。手銬的冰冷令靳長恭朦朧的眼睛清亮了一瞬,她亦清明地看清眼前站著的這個男人。他穿著一件單薄的黑衫,外罩一件華麗而沉重的黑袍,一張蒼白似長年不見光的臉,于暗室中泛著青澤光暈,一雙黑幽得不見絲毫情緒的眼睛,直伶伶地盯著人,透著出一種絕望的死氣,可他的唇形卻又十分美好迷人,似浸血般妖冶,他緊緊抿住嘴瓣,卻給人一種冷硬而尖銳的氣質。他就像黑暗中而生的帝皇,黑暗永遠無法侵襲他的周身,因為他就是黑暗,他就是代表黑暗的絕望。“暗帝……”靳長恭一眨不眨地靜靜地看著他,而暗帝亦居高臨下神色詭譎地看著她。此刻,靳長恭因為剛才跟靳淵柏廝混過,禁欲的黑色衣襟敞開,露出了精致漂亮的鎖骨,那一大片雪膚令人浮躁,她于一片昏暗之中,一片雜亂的畫面中,她不覺分毫狼狽,依舊悠然而從容,就似唯一潔凈的存在,昏暗的光線撒落于她削直的肩膀,她面具早已掉落,那張精致白皙少年的臉上,被渡上一層柔軟的蜜色光暈。暗帝的視線由她的眉眼,順勢而下,直到落到那若隱若現的陰影處,瞳仁一暗,削薄妖冶的唇一張一合,卻吐出兩個極冷的字:“騙、子!”靳長恭表情有片刻呆滯,他的話她沒有聽明白,但是她被制后,莫名地感覺眼前的暗帝——有些不正常。他走近她,俯下身子,冰令的指尖或重或輕地摩挲著鎖骨間那曖昧的紅印,漆黑的眸子陰沉一片,道:“在我面前就裝得像個貞潔的圣女,在別人面前倒是蕩漾得很!”他語氣很惡劣,但卻偏偏卻面無表情,就好像那惡毒的話根本不是從他嘴里吐出來似的。靳長恭xue道被制,并且她的手腳也被鎖住了,她一邊感覺體內燥熱難耐,一邊暗暗觀察著暗帝,沉聲道:“你又想做什么?”暗帝卻沒有回答,他直接伸手解開自已的腰帶,再動手解開靳長恭的腰帶,靳長恭瞳孔一縮,下一刻他褪下褲子,身子與她緊密地貼合在一起。靳長恭下意識感覺不舒服,但是暗帝的眼神令她感覺有一種若她再敢反抗一下,他便會抑不住瘋狂情緒,因為他那一雙幽暗的瞳仁急劇地收縮,周身散發著一種令人寒毛悚立的變異感覺。“影兒,你恨我嗎?”他突然道,冰唇湊前,溫柔地摩挲著她微僵臉頰。靳長恭很想破口大罵,很想像以往那般揍她,可是她并不是一個粗神勁的人,她能感覺此刻的暗帝十分敏感,并且有些神經質,甚至是不受控制的暴躁,像就那根冷靜的弦斷裂,隨時一點風吹草動就能令他失去理智。好漢不吃眼前虧,她漫不經心道:“不恨。”“哼,不恨嗎?但你終是會恨的,今天過后,你就會恨我,恨得想吃我的rou,喝我的血!”他聞言,沒有高興或者是柔化,他望著靳長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