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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吧,出損招吧!出陰招吧!別因為他是嬌花,便憐惜他,使勁地給他蹂躪!而靳長恭根本沒有收到他的頻道,她看著下人抬上來的棋盤,與兩簍棋子。若要問靳長恭的棋藝如何?這便要問那受害匪淺的靳微遙了,畢竟前身永樂帝的棋藝便是他一手一腳教授的,記得他教了前身三個月,對方只要末將我方當成敵方吃了,便算是一大幸事了。而本身靳長恭是不懂棋的,這不懂的程度甚至不如前身,至少前身還認得哪顆棋是擺在哪處的,所以一個完全不懂,一個半懂,她如今就是一個臭棋簍子。蘭閣閣主觀察著靳長恭的神色,他自問閱人無數,卻看不清楚她眼底的情緒變幻,她此時就像一汪大海,看似平靜,但誰又知道海中有多少內涵了。“請問公子要黑棋還是紅棋呢?”蘭閣閣主禮貌道。靳長恭端坐于凳上,他們下的是黑紅象棋,她抬眸微微一笑,也不客氣道:“黑子。”隔著面具,蘭花閣閣主唯見她薄唇微勾,一雙星眸睫毛下彎,頓時便令她銳利的棱角柔和了幾分,有一種如玉石粹取精華般光華流轉,他猜這位公子或許長得并不差。“嗯,那請吧。”他們開始擺棋,而靳長恭這時,毫無疑問傳音給了靳微遙。“聞人微遙,這一局若你不能幫寡人贏下,便算將功續罪,否則憑你私下行為不檢點,且被寡人逮個現場,你那太傅一職便算是泡湯了!”靳微遙舉酒杯的手微頓,聽到靳長恭那一番暗著求助,明著威脅的話,心中不怒,反而喜悅,她的棋藝有多臭他自是知道的,剛才看她向蓮謹之求助時,他心底便有些隱怒,覺得她也太看得起他了。不過,此刻輪到他了,他又覺得之前心底的不舒服已煙消云消了。“長恭,若我幫了你,你是不是能應我一個小小的要求呢?”靳長恭蹙眉,棋已擺好,紅棋先行,于是蘭花閣閣主已經開始了。“你敢要挾寡人?!”她怒道。靳微遙卻不急不徐,飲了一口清酒,溫柔道:“長恭,我只是希望你以后能喚我微遙,就算是你的下屬,你的臣子,你不是也沒有連名帶姓地叫蓮謹之嗎,難道對我就不能一視同仁?”靳長恭被隔應了,看著蘭花閣閣主下完第一步棋后,疑惑地等待她舉棋,她心中一急,但腦子卻越發地清晰,她知道妥協是最好的途徑,便咬牙道:“微、遙,怎—么—下?”老子能屈能伸,等過了河,立馬就去拆你的橋!契在旁邊探頭探腦,看靳長恭那穩如泰山從容而自在的表情,心中大定,陛下乃難道真是已經練就了神奇的棋藝?可是平日里,真沒有看過陛下有閑心搞文藝,她基本上不是在辦公,就是在辦公的路上,老實說閑時她就躺著搞陰謀,呃,搞政策,他倒不知道陛下私下還如此多才多藝。契sao年,你確定是說她,而不是她背后的男人嗎?由靳微遙插手這一局棋,蘭花閣閣主會輸,那是注定的。為何呢?那自然是因為靳微遙與蘭花閣閣主或許兩者棋藝相當,可是有時候棋如人生,一個的見識與心胸決定了他的棋路,蘭花閣閣主就算棋藝再精湛,亦不過是一介被溫室培育出來的藝術品,而靳微遙卻不同,品棋即品人,棋局是看不見硝煙的戰爭,劍拔弩張,殺氣太重,他必然會戰無不勝。“蘭,自愿認輸。”指尖微顫地舉在空中,蘭花閣閣主笑得有些勉強地放下手中一枚“相”棋,起身朝靳長恭深深作了一揖。棋局明顯勝負已分,他——技不如人,另則亦心驚不已,此少年的棋勢充滿了霸氣與殺氣,實非他一介文人能夠扛橫的,所謂觀棋如觀人,此少年——絕非泛泛之輩啊!“承認了。”靳長恭瞄了一眼棋局,嘴唇微揚,眸光卻深邃幽暗。好一個靳微遙啊!“喂喂,我們沒有看錯吧,那黑袍少年真的又贏了一局了?!”連勝三局,第一次或許稱之為僥幸,第二次是運氣,那第三次呢?——那絕對就是實力了!“他是誰啊,為何要故意戴著面具,莫非是別國的人,戴了面具專程掩飾身份?”“誰知道,不過他剛才那棋局咱們隔得遠,瞧不仔細,但看蘭花閣閣主那慘敗灰暗的表情,便知道絕對是一局好棋,可惜看不清啊!”“嘿,趙兄,咱們要不要來賭一賭,這黑袍少年最終會敗在哪一閣閣主手中?”“好啊,來來下注,這真TMD是我活這么大看過最亢奮的一幕了,我賭了!我賭你全勝,哈哈哈哈——”“看來,趙兄是打算給咱們送錢啊,哈哈哈——”聽著周圍的歡鬧聲音,十二閣閣主的臉色都有些難看,靳長恭一次挑戰十二閣閣主,而十二閣閣主相當于泉采閣的門面,如都讓她踢了,那泉采閣的面子該往哪兒擺啊?從這三局來看,他分別挑戰的是畫、詩、棋,全勝而歸,這么說來這少年該是一個才高八斗的驚艷才子,既然如此,那他們就反其道而行,她既然文的如此了不起,那他們就來奇的!為何不來武的,剛才過試煉試的時候,她已經很好地展示了她的輕功絕妙,從武上下手,十二閣閣主恐怕都沒有人是她的對手。巧弄十分糾結地盯著靳長恭,他腦中既震驚又難以置信:這貨竟然是一個文才武略皆通的怪才?怎么可能?永樂帝的文不識丁這絕逼是事實,這貨如果不是被冒充了,那就是她一直設了一個假象愚弄了天下人!可這么做,她有什么好處?巧弄一向才思敏捷的腦子竟然會不夠用,總覺得好像某一個關建地方被卡殼了。接下來的各位閣主,各出奇招,有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也有使出一些比較偏門的挑戰項目。比如一般人根本不懂的驗寶之術,如圓規算數,如鋼索跳舞……要說驗寶自然難不倒靳長恭,算數她雖算不上精,可是經商神化公冶精啊,她暗中讓他幫了一個忙,至于跳舞的話,她的確不行,沒辦法她唯有攪局一趟,一招纏絲在暗中給人家妖嬈多情的杏花閣閣主使絆,最終結果她自然就不勞獲勝。另外還有一個她現場的幫手多,自然結果不言而喻。隨著她一場一場地陸續勝利,十二閣閣主已經心受其擾,意志潰散,接下來的比賽更是輸得一塌糊涂。要說啊,人就不能自作聰明,實則如果他們一開始不大意,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