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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十二閣水仙閣主。”“那晉升的條件是什么?”靳長恭發(fā)現(xiàn)這個泉采閣真是越來越令她感到驚喜了,更不得不佩服這幕后老板的經(jīng)營手段。“自然是拼點(diǎn)牌次數(shù),與斂錢,咳咳,也就是月底的收入分紅而論。”小柔兒瞧著靳長恭喜歡直率性子的人,比如剛才那個前臺的小滑兒,她便也不再小心翼翼地揣著媚笑了。一般來說,敢來三閣消費(fèi)的人,一般非富則貴,她一向拿捏心思最準(zhǔn),什么樣的客人需要什么的侍從,她慢慢摸索著,倒也侍候得不差,至少到目前為止,并沒有出過什么差錯。“那你們那個巧弄公子排名第幾呢?”靳長恭問道。小柔兒一愣,多看了幾眼這名不以真面目示人的公子,聽她的聲音判斷絕計不越過二十歲,但言語有一種歷練成精的從容淡然,令她不敢小覷,也不敢自作主張。可是她一開口便是詢問巧弄公子,令她不得不懷疑,莫非她今兒個想點(diǎn)的人是巧弄公子?“這巧弄公子是三閣的桃花閣主,排名第三。”“哦,我倒是聽說他艷名在外,倒不想才是排名第三而已。”靳長恭表示玩味不已。“巧弄公子一月才接一客,能排第三,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小柔兒到底是沒沉住氣,忍不住替她心底的崇拜的人出聲辯解。但一說完,她倒是有些惴惴不安,便又立即道:“巧弄公子設(shè)有規(guī)定,一月只接一客,所以若公子想點(diǎn)巧弄公子的牌,恐怕得下一個月了。”靳長恭聞言,巧睫微瞇:“他被點(diǎn)了?可是今日的事情?”小柔兒一愣,眨了眨眼睛,好奇道:“公子已經(jīng)知道了?”契立即反應(yīng)過來,驚喜道:“公子,看來他或許在巧弄公子那里。”是嗎?這倒也不一定,于是她又問道:“你可知道點(diǎn)巧弄公子牌的人是誰?”小柔兒聞言立即抿嘴笑得有些無辜:“這奴家就不得而知了,一般像閣主的客人,進(jìn)各閣的客人身份一般都極其保密,就像公子今天來了,若明兒個又有別人來打聽的話,咱們勢必是一視同仁透露的。”靳長恭聽出她的意思了,就算是知道,也不能隨便透露客人的隱私,這是泉采閣的規(guī)矩。“那其它幾閣樓有哪一閣閣主是空著的?”閣主其下亦有妓子,一般能進(jìn)閣內(nèi)消費(fèi)的就算是非富則貴,那能夠翻牌閣主的那身份恐怕更是貴上加貴。這倒是可以透露的,小柔兒便從善如流道:“二閣,與六閣目前并無客人點(diǎn)牌。”霍~這生意還真火紅,十二閣主,已經(jīng)點(diǎn)了十位,這想當(dāng)于什么概念,這相當(dāng)于一日能夠斂入多少錢財,真TMD好賺!靳長恭內(nèi)心極度不平衡,甚至有種恨富的心理了!“二閣與六閣是男是女?”契于一旁趕緊問道。小柔兒美眸流轉(zhuǎn),看他急切的模樣,便掩唇輕笑一聲:“二閣的是杏花閣主,她是女子,六閣乃石榴花閣主,他乃男子。”一男一女?靳長恭糾結(jié)了,除去了巧弄的二閣樓,剩下的還有二樓被包下,這挨千刀的暗帝究竟會在哪一閣呢?難道說要讓她一閣一閣地找?且不說這樣有多浪費(fèi)時間了,光是其中耗費(fèi)的資金都絕對能夠?qū)⒛菑P捏碎了用金粉重鑄一個了!☆、第四卷第四十章挑戰(zhàn)十二閣!妃竹制的扇子,徐徐張開,金箋上云遮霧擋的江南山水,籠在銀白的月光中。湖水色秋羅銷金紗透過窗欞的微風(fēng),拂拂飄飄似天上人間霓裳魅影。西番蓮花打底的青石板面上建起溜光雪白的粉墻,墻上再無字畫,只是懸著兩幅蘇州精工刺繡,一幅是雅俗共賞的艷詞——粉香汗?jié)瘳幥佥F,春逗酥融白鳳膏;浴罷檀郎捫弄處,露花涼沁紫葡萄。一幅是宏偉大氣瑰麗足有一墻彩繪的鳳棲梧桐,各自張于床頭。床上一名黑袍男子,絲絲縷縷的墨發(fā)鋪陣于月白綢子,臉色枯槁色冷而蒼白,薄妖艷冶的唇殘酷地抿著,一雙黑得純粹,似湖死潭無波無瀾,冷靜得令人心驚的氣氣蔓延幽暗。他隨意地抬起一根纖白的手指,房內(nèi)燭光絢彩映上,似一半海水,一半火焰的陰陽蝶扇著顏色詭魅的翅膀,停在他指尖,而后透明,風(fēng)逝。微微闔眸,聞得甜香細(xì)細(xì),沁入肺腑,卻見床帳的帳鉤上各掛著一個涂金縷花銀薰球,香氣便是從此傳出。“她來了嗎?”沉潛著陰冷的聲音淡淡吐出。房內(nèi),于窗欞旁,紗幕隱約可見琴臺上,一名長發(fā)披散,戴著帷幕斗笠的男子,似輕笑又似譏諷道:“能不來嘛,你都放了那么大一個毒餌,若她不來將你收鉤,你倒是不遺余力地禍害我了。”“若她真不來,那明天你的泉采閣就從上京徹底消失了。”暗帝涼涼陰陰的聲音沒有一絲感情起伏,但熟知他行事作風(fēng)的人,卻明白這不是一個威脅,而是一個告知。那男子身形一僵,雙掌呯地一下砸在琴弦上,發(fā)出一聲刺耳的嘎鏘響聲。“靳、長、恭!你夠了哦,別以為我足夠容忍你,你就能逆位上襲!”聽到他喚的那三個字,暗帝微微斂眉,靜靜地看著他,道:“別用那三個字叫我,那是屬于她的名字。”屁!斗笠男,也就是巧弄公子差一點(diǎn)顧不得那長年培養(yǎng)的優(yōu)雅風(fēng)度,一個粗鄙的字眼差一點(diǎn)從他口中噴射而去,好在他在誘人的嘴型張開那一瞬,清醒過來,扭曲著嘴換了一句話。“好,你愿意給就給吧,可是我不樂意,這泉采閣是我的地盤,你想拿來玩你的虐戀情深,請另挑別家吧!”暗帝聞言連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長袍一拂,房門呯地一聲打開,一道強(qiáng)勁的吸力便將一名“啊啊!”凄叫繞梁三圈,眼睛瞪得像只死魚眼,方才一直跪地在上求饒的小倌,隔空倏地抓至面前跪著。“我要玩,你除了奉陪,難道還有別的選擇?”暗帝指尖掐進(jìn)了小倌的纖弱脖頸,雙眸越來越紅,直到就像血色葡萄酒般的瞳仁赤泠泠的森意。他將男子像弱雞一般提上床,壓制住他的翻騰的四肢,張嘴便噬吸他脖間的血液,那咕嚕咕嚕的吞咽聲,那小倌掙扎從喉嚨傳出短促絕望的救命聲,屋內(nèi)飄散那淡淡的血腥味道,都讓巧弄公子的臉色極其難看。“暗帝,若讓她知道你這般罔顧生命,在上京傷害了她的子民,你猜等會兒讓她看到這一幕,會不會更加討厭你呢?”巧弄起身撣了撣袖擺根本不存在的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