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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去熱鬧熱鬧啊?!标栒瘀葠鄣乜粗鴨问|凌,一張嚴肅的臉此刻倒是溫和地笑著。單蕓凌眼底閃過一絲豫色,但她很肯定道:“想必不用多久了,到時候小女定將婚帖遞上。”花公公愣了一下,不動聲色觀察了一眼陛下的臉色,紅唇愉悅地勾起:不想這女竟跟公冶少主訂婚了,且不日便要成親,這倒是喜事一件~莫巫白也吃驚一跳,他可是一直奉公冶少主為她的人生楷模,卻不想她尊敬的人竟然這么快就要成親了?她不由得多觀注了幾眼那個叫單凌蕓的女子,暗贊嘆:此女真有本事!成親?靳長恭玩味著咀嚼著這兩個字,冷笑一聲:她與他分開不過半月,他倒是厲害,一轉過頭便把親給訂了,還準備要結婚了。“時候不早了,我還有事情,便先行告辭了?!眴问|凌一一打點一番,便施施然地辭行。這時陽明華起身,看了她一眼,道:“我送你吧?!?/br>單凌蕓有些吃驚,但很快便笑道:“有勞陽公子了。”兩人一道離去,陽明華在經(jīng)過靳長恭身邊時,不經(jīng)意看了她一眼,兩人便錯身而過。“爺爺……”“爺什么爺,差一點就將我陽家的頭等大事給攪渾,你這混小子難道就沒有一點身為陽家的自覺,天天就知道無所事事,不務正業(yè)!”柳青眉瞪向陽明鄂,便霹靂叭啦一大堆說不完的怨氣。陽明鄂表示委屈,當著他的朋友這樣被數(shù)落,除了沒面子沒自尊,還很傷心。“陽老爺子,此事是小弟的錯,想必鄂公子是為我等之事,沖撞你們談話之事,還望見諒。”靳長恭見送走了客人,這才上前拱手微微一施禮。“你們是鄂兒的朋友?倒不知道他還能交到你們這樣的朋友?”陽震霆此人年輕時便生得一副雷霆脾氣,此刻老了說話也甚是不客氣,即是貶低著陽明鄂,也順便諷刺他們一丘之貉。“朋友貴在交心,無論何種地位,身份,若以真心相待,皆可視為朋友?!苯L恭不失優(yōu)雅風度,依舊以禮相待。此時,陽震霆才多看了幾眼,將滿臉的怒意收斂了幾分。他仔細觀察了靳長恭一番。這是一個能讓人第一眼只看中她周身隱而不怒氣質,而忽略外貌的少年。暗道:是個做大事的人,一身出眾的氣質,舉止談吞無一不透露出良好的教育,怕是一方貴公子吧。“呵呵~這位公子說得好,請坐吧?!彼麛[了擺手。“不用客氣了,這一次匆匆前來貴府也沒有帶上禮物,也不好意思叨擾,我等就先告辭了?!苯L恭這次算是故意拿喬了,她知道他對她感興趣,必然會多留她一會兒的。“既然來了,何必著急著走呢?!?/br>這時,陽明華送客回來,他身邊正站著陽元與秦淮晉,想來兩人將一路之上的事情全部都匯報給他了。“本來有事想請大公子幫個忙的,可——算了,還是自己想辦法吧。”她欲言又止道。陽明華卻道:“何事不妨一說,既然是三弟的朋友,也算是我陽家的朋友?!?/br>他吩咐下手奉茶,坐于陽老爺子右手邊,而靳長恭則帶著花公公他們坐在下邊,陽明鄂沒有理他,依舊站著。二嬸子看了看這架勢,也覺沒有她插手的地方,則請了個辭,沒有留下來。“我想尋一個人,他曾是在流失之地走失,后來我聽聞被賣到了黑山,于是一路趕來尋人的。”靳長恭規(guī)矩端茶,眸含淺笑,淡淡道。陽明華是一個不茍言笑之人,他看著靳長恭,道:“所有賣進我黑山的都是簽了賣身契,即使你真的有朋友,或是親人被賣進我黑山為奴,我陽家也是依法辦事?!?/br>很明顯,他并不賣靳長恭的帳。“況且,此次你們私闖他們領地,并且破壞我陽家財物,殺了陽家私奴,此筆帳即使是三弟的朋友,也不可能就這么算了吧。”秋后算帳的來了,靳長恭忍住打了一個哈欠的沖動,望著他,眸露深邃睿智。“帳自然是要算的,我也不跟你扯別的,只要你將我要找的人還給我,你開出的條件,我都可以答應?!?/br>陽明華輕笑:“好大的口氣?!?/br>陽震霆出聲道:“既然是鄂兒的朋友,怎么從來沒有聽他提起過呢?”陽明鄂看了看靳長恭,張了張嘴,半天沒有回答。因為他只知道他們是朋友,卻不知道他們是什么人,這種話聽起來很荒謬,但是他腦中真的一片空白。“我叫阿大,他們是阿二與阿三。我們之前是偶然在上京認識的,那時候因為陽大哥惹了點麻煩,我瞧著陽大哥挺有眼緣的,再加上那一群人實在蠻橫無禮,便出手相助,雖說是朋友,卻也只是萍水相逢而已?!?/br>靳長恭說得簡單,但是意思很明白——我可是救過你們陽家人的。莫巫白在一旁聽得直想翻白眼:還真是空手套白狼來了。“哦,原來這位阿大兄弟救過鄂兒?”陽震霆望向陽明鄂,見他使勁點頭,心覺奇怪,可是一時又想不出個究竟。陽明華也覺得這阿大三人甚是詭異,話語中密慎不透露任何自身的消失,聽那名字想必也是假的。“既然如此,就不知道阿大公子要找的是何人?”靳長恭斂眉沉吟了片刻,道:“借問一句,官府買賣那些罪犯流民,可是會先將其改換姓名?”陽明華一愣,卻也據(jù)實以告:“一般都會,所以我們一般合約以按手印為主。”“那我要找的人,被人改名換姓,我又如何尋得到?!苯L恭嘆息一聲。“你不妨提供大概樣貌,我得閑便會派人去找找?!睌[明是敷衍了事的態(tài)度。“如此麻煩,何不讓我親自去尋,我想我定會一眼便認出他的?!苯L恭笑瞇美睞,狀似無意地提議道。“陽家重地,豈是什么人都能進入的!”陽明華俊容微沉,眉宇之間的嚴厲可謂是長年磨礪而成的鋒利。“我并不是行商,亦不懂得什么制陶,我此行只為尋人,若你們愿意讓我進黑山尋人,那我便亦幫你們一個忙作為回報?!苯L恭指尖輕點桌面轉眸一思,便胸有成竹地提出一個想法。“你以為我們陽家需要你做什么?”陽明華聲音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高傲,似在不屑靳長恭的自視甚高。靳長恭半闔睫毛,靡靡色澤的瞳仁劃過一道光芒,語調低了幾度,卻每一個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