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6
見一見?”“蒼帝倒是健忘了,我們不是才見過嗎?——就在你、死、之、前!”靳長恭縱身一躍,遙遙似松柏穩站于城橋之上,那逆光的身影令眾人瞧不清她五官面貌,但那猖狂嘲弄的語氣,那風姿卓越帶著王者氣勢的動作,看直了一眾的眼睛。看到蒼帝那陰晴不辨,深沉的面容,蒼軍前鋒上萬軍隊那勃然大怒,就勢欲殺之而后殺產生的壓迫,眾人暗暗倒吸一口氣,這時恰好一片烏云罩陽,眾人才能夠看清那膽大包天之人的臉龐。“靳帝?!”倒是有人一眼便認出靳長恭了。穆梓易倒是第一眼就認出那一張臉了,畢竟就是他將“柳梅”從他手中奪去了。歌笑嫣一聞是靳帝,驀地抬眼,狠狠地盯著她。靳長恭看他們都一副如臨大敵的緊張模樣,滿意舔了舔紅唇,偏著頭邪佞卻又優雅一笑:“看來寡人倒是聲名遠播啊,諸位國君,幸會,幸會。”“你……你怎么在這里?”見過靳帝幾面的陳國國君那叫一個“花容失色”,尖聲叫道。只要見過靳長恭一次的人,就愣是沒有一個會愿意樂意再次見到她的。她的名字就不該叫靳長恭,她就是一尊活生生的殺神,逮誰禍害誰,陳國國君沒少被她給禍害慘了!似被陣國國家那沒出息的模樣刺激回神,秦國國君斂了斂神,一方仗著有蒼帝在場,二瞅著靳長恭如今勢單力薄,便底氣十足,怒氣勃發質問道:“靳帝,這是怎么回事?你為什么會在這里,還有地上這兩具尸體又是怎么回事?”“想知道啊?”靳長恭拖長音問道,卻在挑起他們的好奇心后,卻又立即一臉意興闌珊的模樣,道:“那不妨問問咱們那位厲害的蒼帝陛下,這兩具尸體可就是他的杰作。至于寡人為何在這里,這不是廢話嗎?”靳長恭鄙夷地掃視他們一眼。“你們為什么來,那寡人就是為什么在這里。瞧你們都是一群嗅到屎便走不動的狗,不妨告訴你們,寡人已經占據了這里的每一寸土地,若誰想要再踏前一步,那可別怪寡人蠻不講理了啊?”鶴與契聽到靳長恭那地痞流氓,山匪綠林調調的囂張放話,差點沒給繃住那嚴肅的表情,給撲哧一聲噴笑出來。哈哈哈——他們的陛下實在了不起,瞧把那群人給氣得暴跳如雷。“你!你!”眾國君那叫一個氣極敗壞,從前只聽聞這靳帝就是一個目不識丁沒素質的文盲,如今一看更甚,她,她簡直就是一個滿口粗鄙俗不可耐的低等人!靳長恭長眉一挑,像是嫌他們氣得不夠重似的,隨意擺了擺手,輕蔑地撇撇嘴道:“怎么了?不服氣啊,那要不要來單挑試試啊?”那隨意的姿態,粗一看不留意,但只要留心便可察覺那嘹亮的嗓音,一言一句便直傳數百里,清晰如在耳邊,令那些士兵與將士只覺心驚膽顫。什么?!十一位國君怒顏一頓,跟靳帝單挑?誰不知道她那一身駭人聽聞的武功,單挑?呸!他們是腦子長包了,才會跟這煞神單挑!“吾等不與你一般見識,靳帝,你先說你聲稱要占據了這里,可是你已經得到了那消失宮殿的寶藏?”腦子精明被稱作金算盤的孫帝一臉若有所思,一眼賊亮賊亮的眼睛直向靳長恭身上瞟。蒼帝氣息一沉,看著靳長恭多了幾分審視。“那當然,寡人豈能跟你們一等廢物相比,寶藏自是寡人千辛萬苦才得到的,你們此刻趕來,莫非想從寡人這里分一杯羹?那寡人可不能讓你們白白占了便宜!”靳長恭唇邊勾起的是一抹冷冷的嘲弄,眼底卻是戲謔的,只是,那種緩緩散發開來的霸氣卻忍不住令人折服。眾國君氣得青筋直突,怒吼道:“誰要占你便宜,滿口胡言,你區區靳國,竟想獨自占著那一批寶藏,既然是僥幸所得,就不見得你靳國能夠守得住!”誰會相信靳帝有本事獨攬“消失宮殿”的那批寶藏,肯定是蒼帝所說的神武后人,與夏帝、祈帝,還有蒼國他們一番惡斗后,兩兩折損,才讓她撿了一個大便宜!這也能很好地說明,為什么四國中的,夏國、祈國,與蒼帝的軍隊都莫名消失了,即使是跌入活中,那該尋找得些活口吧?“哦~既然秦國國主這么說了,那要不要試一試,看能不能在寡人手中奪下這一分一毫?”靳長恭皮笑rou不笑地慵懶地說著,她翻手覆下,輕輕一揮,只見她腳邊那約一個高的堅硬黑巖碑石,便轟地一聲被炸成粉碎。那濺起的石頭飛射,看著靳長恭那一身滲人恐怖的武功,都令各國國主寒毛通通都豎了起來,急急又朝后退,慌張地看向蒼帝。這次上來,他們帶得人數不多,唯恐抵不住那永樂帝的狙殺,要說這些人中誰最可靠,能夠壓制住那尊兇神,那必然當屬蒼帝。“靳、長、恭?寡人想不到竟會在這里遇到你,你真令寡人意外。”蒼帝撫著剛毅下顎,眼底的陰鶩輕瞇,含笑輕言的一句話,卻也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夠看得懂。他不喚她是靳帝,直喚其名就是在告訴她,他早就拆穿了她的身份,所認這句話里隱含脅之意。“第一面總是能夠讓人難以忘懷的,寡人在想……也許在今天的碰面之后,你們——都將有很長一段時間會忘不了寡人的。”靳長恭字句頓挫,就像一字一句都暗藏著另有它意,她勾唇狂傲一笑。“簡直就是目中無人,靳帝你憑你一小小的靳國,竟也敢如此囂張地跟陛下說話!小心我們蒼軍夷平你靳國!”終有將士忍無可忍,破口大罵道。“陛下,小心有詐。”歌笑嫣好不容易放下私仇,冷靜觀察著四周,她敏銳地覺察著周圍那一種不尋常的氣氛,像是蟄伏的野獸在窺視般不安。蒼帝低下頭,鄙睨萬物的眼神透著冷嗤,與她道:“靳長恭此人寡人早有耳聞,她既狡詐足智多謀,又果斷殺伐不畏人言,總的來說亦算是一名亂世裊雄。”歌笑嫣不想蒼帝對靳長恭竟有如此高的價價,心底隱隱不舒服。她寒眸閃爍,冷笑一聲:“她自然是,否則我那愚笨的徒兒又如何能栽在她的手里,如今她又重新以靳帝的身份示于眾前,想必那不可一世的暗帝自也是‘落馬下任’了。”“喂,你們說她此刻故意攔在這里,究竟是為何?”“那傳聞中神武族的人為何也沒有顯身,當真是兩敗俱傷……”“靳長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