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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況下?”靳長恭漫步移到水池邊緣,蹲于水中,直視著那一潭幽幽碧綠的池水,伸手撩了撩水。兩人這一次再次異口同聲道。“在水中,當時我們被鯊魚圍襲,為掩護陛下離開,奴才便只身去引開它們……”“是在海水內,奴才終于尋到了陛下,但當時情況危險,逼不得已奴才為了陛下的安危,便取了一具尸體,獨身引開那一群包圍我們的鯊魚……”兩人一前一后說完,一個說得快,一個描述得詳細。“既然如此,我相信那么危險的境地,就算是武功再高的人,亦不可能毫發無傷地安然無恙離開,那么脫掉衣服,讓我看看你們的身子留了哪些‘證據’。”兩位“花公公”略一沉吟,水中那一位動作倒是沒有遲疑,原本便松垮的系著的腰帶被他扯掉,緋紅色的袍子從赤裸的肩膀滑落,上半身子呈露在他們眼前……只見,那玉白的身子在腰間有一道似被利齒硬生啃噬的一塊rou凹陷……而懸掛在空中的“花公公”表情有些怔愣,卻久久沒有動彈。“你呢?是想放棄了嗎?”靳長恭緩緩移向他的目光,冰涼滲骨,冥火閃爍。“花公公”瞳仁一顫,然后竟運勁一掙,那看似堅硬無比的粗壯鐵鏈竟被他如數掙脫開來,他身影矯捷憑空一躍,卻在半空被一掌截擊掉下。噗——!他猛然吐了一口血,重重摔倒地地。他腦子模糊一瞬,感覺到一層死亡了陰影慢慢籠罩在他的頭頂,便不顧一切再次落跑,此時他就像被折斷羽翼的蝴蝶,越是掙扎逃離,越是被折磨得痛苦不堪。“跑啊,怎么不跑了——我可是很喜歡,看你用著這一張臉露出那垂死掙扎,扭曲,慘叫,痛的模樣?!苯L恭一腳踩在他的手撐上,低眸笑得很是殘忍,那陰森的眸光就像是要將他挫骨揚灰般凜厲。“?。 ?/br>而水中那位花公公,聽著前方一聲比一聲更加凄厲的慘叫聲傳來,雙肩垂落,睜著寒潭幽深的雙瞳直盯著前面的空氣。最后,地上已經不存在一個人了,它只剩下一攤血跡,與一團分不清原模的rou泥。回到水池邊,靳長恭看到水中的那位花公公,一雙已恢復眼睛清澈似水,她唇含柔意,與方才簡直就是兩個極端,她道:“花公公,我這便來帶你離開?!?/br>轉頭,看著水底那些冰蠶般細的韌的細線,一看便知道不是簡單能夠掙斷的,她有些頭痛地躊躇不已。“我記得在那石柱邊有一盞鶴形燭臺,我就是被那個機關鎖在水池中的。”花公公看她關注著他身上的束縛眼中了然,便出聲提醒著。靳長恭動作頓了一瞬,然后便笑道:“那就太好了,我立即放你出來。”找到那一盞鶴形燭臺后,靳長恭研究一會兒,便解開了花公公身上的困綁。然后她走到水池邊,朝水池內的花公公伸出手。“上來?!?/br>花公公表情一怔,他朝著她靠近,眸光一瞬不移地盯著她,似夢境一般伸出手。這只手掌紋路細致手指修長,即使沒握上它,仍能感覺到靳長恭手心的堅定與掌中的冰涼,花公公盯著它,微微動容。花公公就像害怕她會后悔般,他毫不猶豫地握緊了它,再借力從水中站了起來。兩只一大一小的手掌終于握在了一起。花公公凝視著她沉靜的臉龐,忍不住細細摩挲那雙與他交握稍顯秀氣的手掌,一時之間沒有開口。他的目光清澈得無一絲雜質,如同雪峰山澗化下的清泉,脈脈無聲地流淌。靳長恭看著他的眼睛,一瞬不眨,半晌,方彎唇微微一笑,道:“倒不似你了,這般……”“唔!”花公公小心的支撐起身子,跨身壓在靳長恭腰側,一低下頭,便吻上靳長恭那微涼的唇。急切地吻上靳長恭的唇,他似顫了一下,然后便伸出濕潤的舌尖,一點點的深入著,最后便瘋狂地吐噬著。由于動作太激烈,嘴里略感腥咸味兒卻順著他的唇角,劃入她的口腔,更加觸動了他心底隱藏的瘋狂。靳長恭被吻上那一刻便僵硬著,她蹙眉,眸底飛快地劃過一道森冷嗜血,但很快又神思了一下,便又被隱忍地湮沒下來,帶著一些道不清,辨不明的幽暗情緒。他吻得很入神,她長腿一跨,反手便將猝不及防的他翻身推倒在地上,那一刻他詫然抬起的雙瞳冰雪般,目光多了幾分警惕防備。靳長恭勾唇一笑,緩緩低下頭,那屬于她身上的香氣迷惑著花公公一種晃神,她吻著他的眉眼、鬢發、脖頸,卻偏偏不觸及他渴望的嘴唇。“你是怎么被抓進來的?”靳長恭呼著熱氣在他耳畔,柔聲問道。“我、我沒有看清……陛下……”呵出一口香氣,靳長恭掩住他炙熱的黑眸,緩緩低吟道:“是嗎?那我們如今被困于此,又該如何離開呢?”他悶哼一聲,似壓抑著一口氣,道:“出路——只有一條,就是到達這座宮殿的最頂端才能離開……”“哦,那你被抓期間,可有看到別的人什么人也被抓來嗎?”“……輕點,呃……好像……有吧,”情欲泛上他漂亮的眼睛里,一個低吼他便翻身壓在了比他單薄幾分的靳長恭身上,伸手急切地想撕扯著她的衣服。“他們在什么地方?”靳長恭微微垂睫,靡靡的長睫恰好遮掩住她眼底那越織越盛的殺意。“……我不知道……”他朦朧的眼底似清醒了一下。冷冷地看著身上的花公公,靳長恭嘴角仍是掛著一抹嘲諷的微笑,可惜膝上之人正閉著眼瞼享受,無法看到她的神情。“既然不說……那就表示亦無利用價值了?!?/br>靳長恭眼底瞬間凝聚成針,花公公一怔,呼呼兩掌她朝他空門大開的兩肋交叉拍去。只聽見一聲低沉悶哼之聲,他反應后竟是不躲不避,生生受了這兩擊。她再一個頂膝壓于他的腹部,居高臨下,一雙束起他的雙臂按于頭頂,一掌壓在他的左心房上。“你……”嘴角溢出的血,填滿了他的口腔,一時竟無語言語。“花、公、公?”像是從唇齒里咀嚼著吐出三個字,靳長恭譏笑地睨著他的臉。花公公聽著她的話,動作一滯,這才恍然地想起自己的臉,表情頓顯一片怪異之色。“咳咳……你一開始便不相信我就是花公公?”他待口腔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