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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長恭則趁著他們分神之際,一道殘影潛入了暗帝的窗后,透過窗欞微敞的細小的縫隙,小心屏息地窺視著里面的情景。五月被押著一進房,她便直接看到了,那斜臥躺在軟塌,長發(fā)披散蜿蜒滑地,冷漠的蒼白面容,紅唇似血染般艷麗,五官精致得像瓷玉娃娃般不真實的少年。那妖冶得散發(fā)著令人窒息的美,令她一時之間不覺看入了神。但下一秒,卻被骸一腳踢倒摔落在地上,前身一頃便匍匐在了暗帝腿邊。暗帝斜斜睨了爬在地上的她一眼,兩指冰冷的手指毫無憐香惜玉地抬起她的下巴,森森黝黑的瞳仁望進她的眼里,輕聲問道:“她在哪里?”他輕輕呵出的淺淺氣息,除了一種馡麋的暗香還帶著一股很濃重的血腥味,那味道令五月不適地斂了斂眉。而窗邊的靳長恭一愣,他難道昨天還沒有審問她嗎?這時,不經(jīng)意一陣微風(fēng)拂過她的發(fā)際,順帶出房間久經(jīng)不散的一片鐵銹令人作嘔的味道,靳長恭心中一震。難道……他昨天是發(fā)病了,從那一室濃稠的血腥味道可以判斷,他昨夜肯定吸食了不少鮮血來壓制體內(nèi)那股亂躥的寒意。“我不知道你問的是誰。”突然來一句,她在哪里?五月腹誹,她哪里知道那個誰在哪里?況且她的下巴被他牢牢鉗住,這種背脊挺直,臉上仰的姿勢令她很難受。“不知道?”暗帝眸光血色一閃而逝,然后他指尖一偏移,五月稍沒有反應(yīng)過來,撕啦一聲,她的臉便感覺一陣火辣辣的痛楚。臉上那一層易容的薄膜被強行,毫不留情地一瞬間撕掉,五月抑不住痛得從牙縫中“嘶~”了一聲,一張光潔的小臉頓時被撕掉許多皮,露出紅灩的rou。暗帝底眸看著手上那一張薄如蟬翼的臉皮,眸光幽深得令人寒磣不已。“這張臉的主人,你真的不知道?”暗帝的聲音淡淡的,指尖用力掐進她臉上露出的嫩rou里,讓血更加流個不停。五月心底一顫,痛得皺眉,聽他這么一說,她這下總算明白他要找的人是誰了。是小主子吧。“我,我不知道她在哪里。”五月被掐得臉部扭曲,口齒不清地回道。“還真是不進棺材不掉淚呢~陛下,讓蟒來審審這不乖的小妞吧~”蟒負著手陰陰一笑,然后走上前拉著她的頭發(fā)朝后一拽,將她略為嬌小的身子整個提了起來。暗帝手一松,便似疲憊地躺回軟塌上,并冷漠地收回視線。蟒折磨人的手段,足以毀掉任何一個鋼鐵般意志的男人,何況是一個女人。靳長恭看到五月落入了蟒手中,她雖然知道五月不會有性命危險的,畢竟暗帝還需要從她口中得到自己的消息。可是,這過程的折磨卻肯定不會少的,她該想個什么辦法將她弄出來呢?“等等,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里,我愿意將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們。”看蟒正要準備動手,五月握住他的手,突然喊道。“哦,剛才不是還一副寧死不屈的嗎?”蟒陰測測地譏笑道。“此一時彼一時,那個人跟我一點都沒有關(guān)系,我自然也不必為了她而受這種罪。”五月一張毫無特色的臉,露出一種真誠,隱隱有些“恐懼”的神情,趕緊道。“她在哪里?”暗帝掀眼簾,懶懶地問道,只是他的手在無人察覺的地方,卻緊緊地攥緊被單。“我是在無雙城遇到這張臉的主人的。那個時候她就是跟在穆梓易身邊,我觀察他們好幾日,確定了他們就是從流失之地的人,那個時候我正準備尋一個機會混進流失之地來,于是我便設(shè)計傷了她,然后趁機跟她掉了包,裝成她的模樣混在了穆梓易身邊,一起來到流失之地,只是我跟她先前并不認識,只是無意中借了她的臉罷了。”五月緩緩道來。眼神沒有任何閃爍,且條理通順,沒有任何可疑之處。“你為什么要進流失之地?”暗帝聽了她的話,安靜了許久,才出聲問道。“因為我是神廟的人,想到進來流失之地,必須要用一個不被任何人懷疑的身份,正巧便遇上她了。”五月猶豫了一會兒,在看到蟒那陰冷冷的眼睛瞟過來,她才道出。暗帝抬眸看向上方,道:“憑你能傷了她?”“她又沒有武功,我為何傷不了她?”五月一愣,很自然地反問道。暗帝眸光似虎豹一般犀利地射向她,他一字一句道:“你、說、她、沒、有、武、功?”五月似被他嚇了一跳,抖了抖,垂下眼睫,顫聲道:“嗯,所、所以我才選擇對她動手,只是我也覺得好像太容易得手了,她、她好像有些古怪。”她說著說著,好像回憶起什么,有些自言自語地喃喃了一句。暗帝看著她不似作假的一番話,收回了視線。轉(zhuǎn)念一想,也覺得即使是失去武功的靳長恭,也不可能這般容易被人算計,況且他不相信她會失去武功,他想她肯定是故意的。故意利用眼前這個女人,來替她引開那些認識她的人的目光,再伺機隱在暗處窺探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她的影兒那般聰慧機警,不可能有人能夠設(shè)計得了她的。對靳長恭,暗帝就像家長看待自家的孩子,有一種盲目的自信與驕傲。“帶她下去,在末將一切查明前,暫時先留著她。”意思就是,如果等一切查明了,她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蟒與骸領(lǐng)命,將五月拖了出去。而靳長恭在聽到五月剛才那一番作假的話后,一直在思考,她明顯是想撇清了她們之間的關(guān)系,并且還特意給了暗帝一個模糊的誤導(dǎo),那番話她說得那么順,想必是她早就想好的。漢子!五月小妞真是一個純漢子!連暗帝她都能夠演戲騙過他,這種強勁的心理素質(zhì)得鍛煉多少年才能達到啊!現(xiàn)在看她暫時沒有事情,靳長恭總算放下一件事了。~~~~~~~~~我是別人視角的分隔線~~~~~~~~~~~夏帝低眸,靜靜地看著手中那一張被很好地保存著卷軸。那里面裱著一張泛黃的紙張,上面繪著一條瞧不出是何生物布滿鱗甲的粗壯,尖銳的爪子,他沉吟一會,便仔細地將它收了起來。然后他推開門,步出門檻后,當(dāng)即有十道藍色輕甲,面戴梟鷹面具的男子,步伐一致地單膝跪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