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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寡人要跟公冶談一些事情,你在門外守著別讓任何人入內。”靳長恭慎重地對他吩咐一聲,便拉著公冶“啪!”地一聲將房門緊閉起來。而止蘭則直接愣在門外面了。腦中不斷回旋著——到底靳帝跟少主是怎么一回事?關上門,靳長恭便拖了一張凳子坐下。“公冶,在中心廣場那六根蹊蹺的石柱,我派人研究過上面的符號或許是一種古體文字,你那邊有沒有一些線索?”聽止蘭的口氣,她料定他們肯定早就對石柱上的“符號”進行過詳細的調查,她便故意拿此事做話題引著他接下她的話茬。公冶也姿態優雅地坐下,他將桌上的杯具擺出來,一邊講述道。“止蘭聚集了一部分考古學者與文字方面的專家一同探討后,結論也是認為它是一種古文字體,字體年限最底限度可推至三百年前,據古獻記載,那時候整片軒轅大陸約有四百種文字體裁,其中流傳下來直至仍舊沿用的有二百四十幾種,另外剩余的大部分失傳。而石柱上的字體是屬于沒被沿傳下來的,根據字體的圖象更接近于一種古羅字體。”看公冶在擺茶具,靳長恭便提起茶壺替他斟了一杯茶,然后俯下身大半個身子靠在桌面上,撐著下巴靠得他極近。“公冶,關于神遺之地的事情,你有其它的什么見解嗎?”她壓低聲量,低啞的嗓音有一種似大提琴優雅悅耳,她呵氣如蘭,事隔這么久,面對她這么近距離與他靠近。這種牽動著他心臟的感覺莫名產生一種奇異悸動。公冶寧靜似流水下澄清的眸光微微閃動,他伸手舉起茶杯,食之無味地抿了抿,道:“你想知道什么?”“沒有什么,只是覺得或許我們遺漏了哪些重要線索,要不然,我們試著重新再捋一遍各自的資料,我問,你答,看能不能從中察覺出些什么?”靳長恭端起茶再替他斟一杯,面上帶著隨意的神情:“或許有些問題屬于我明知故問,可是你依舊要答的。”公冶抿唇一笑,柔軟的眼底是看不清的深幽。“好,你想問什么?”“首先,神遺之地究竟藏著什么樣重要的秘密?”靳長恭凝眸問道。☆、第三卷第四十八章撞臉了!!公冶抿唇一笑,柔軟的眼底是一片無垠看不清的深幽。“好,你想問什么?”“首先,神遺之地在你看來,究竟隱藏著怎么樣重要的秘密?”靳長恭指尖輕柔地在他的杯緣隨意滑動著,凝眸看著微微蕩漾著的碧澄茶水。公冶白皙得透明的肌膚,煙灝淡描的眉宇輕肅,緩緩吐露出靳長恭一直尋而不得的神遺之地的秘密。“據聞三十六年前,天空懸掛著一輪赤血般明月,然后就在神遺之地六根圓柱的廣場出現了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但第二日便失跡般消彌隱蹤了。有人說這只是一則幻境,也有人言之鑿鑿地認定它是真實的。”“原來如此……神遺之地的舊址必然是一座神隱了的城池,就連歷史都沒有它的痕跡遺留。”靳長恭舔了舔紅唇,像蜘蛛網般結織的興奮爬滿眼眸。“沒錯,的確像神之手筆一樣,一夜之間竟能夠將一座城池消失得干干凈凈,聽其描述簡直像上古神話故事一般。不過,的確曾經有一名神遺之地的罪犯,機緣巧合下得到了一件據鑒定不屬于現今大陸的古物,至此,一座被譽為‘消失的宮殿’才真正令各方勢力上了心。”“不屬于現今大陸的古物?那是怎么樣一件古物?”靳長恭瞳孔清晰印出公冶的輪廓,感興趣地探上前,注視著他眼睛問道。“是一柄鋒利蛟魈的古劍,其材質與威力遠遠超過軒轅大陸如今的冶煉技術。雖然大部分帝國都知道神遺之或許存在著一筆不可估量的寶藏,卻很少有人知道這里面或許存在的是一個已經消失了的古文明。”古文明?!靳長恭瞳孔一窒,感覺身體內有一股火熱正在沸騰著。這則猜測的消息可比寶藏稀罕多了!“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她激動地問道,可一說完,她便警覺自己的語氣不對,她擔心公冶之前曾跟暗帝提過這件事情。可是她一看公冶臉上并沒有產生疑色,她不由低聲問道:“你之前為什么沒有提過這件事情?”看這情形,并于這件古物的來歷跟古文明的推測,他或許是第一次跟“暗帝”提起。公冶聞言一頓,一雙素凈的瞳仁一觸之下便氤氳一層薄薄的霧意,遮掩住它生出的萬千情緒。“忘了而已。”只是清描淡寫的一句解釋。可靳長恭卻壞壞地笑了,她微微抬起下鄂,漂亮的眉目暈著一層晶瑩剔透的光感度,微微上挑的眼角邪魅地瞇起。“嗯~原來是忘了,我還以為是你怨了我,故意不肯說呢?”公冶密睫倏地一掀,然后又似蝶翼緩緩收攏,偏過頭看著地面沒有出聲。靳長恭看他那一副默認的態度,暗中好笑。若不是了解他,從表面上看還真看不出一點端倪。“當然,我相信公冶是不會那么做的。身為八歧塢的當家人,你又怎么會憑感情做事呢?”她故意拿話擠兌完他,便直起身子。一改嬉鬧的表情,靳長恭正色道:“就算知道神遺之地也許蘊藏著巨大的利益,但來到寶藏門前卻無鑰匙入內就是眼前最大的困難,是嗎?”既然,帝國那邊早就知道神遺之地藏著一座寶藏城池,卻沒有人動手,寧愿麻煩地一直派人守著,若不是找不到出口就是有什么其它困難阻礙著。“的確,如今缺少的關鍵部分還有很多。”公冶端起茶杯觸在唇邊時,卻驀地停了一瞬。剛才靳長恭指尖的幽香還余留在杯沿上,他一時竟不知道該放下,還是飲下。靳長恭一無所覺,她摸了摸下巴,看著一處,道:“我在巡視廣場時好像想到了什么,我想重新再復察一遍你手中的那些關鍵?”她斷定他肯定手上藏了一些關鍵,當然靳國暗帝手中也有一部分,否則兩人為什么要聯盟合作?因為不知道這些“關鍵”是什么,所以她的每一次話都必須斟酌再三,才敢開口。“昨日我們的開誠布公,我以為你該已經記住了。”公冶放下杯子,睨向她笑似一潭泓水,眼波瀲滟卻溫柔似水。這小眼神兒還真是勾人,靳長恭眸光閃動一下,假意輕咳一聲,很是道貌岸然道:“記住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