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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還真不是一個吉利的方位,奇門遁甲半桶水的靳長恭突然想到那一句,讓我送你上西天吧!噗~無辦法,既然看到蓮謹之出現了,她就得繼續尾隨,話說最近她好像一直在干這種猥瑣勾當。“公子,公子,等等我~”尾隨了一段時間,始終找不到機會“下手”的靳長恭郁卒地跺腳時,突然她聽到一道異常熟悉的娘娘腔叫聲從背后喊起。蓮謹之回首,看到依舊女扮男裝的妙兒,提著一個包袱急匆匆地朝著蓮謹之跑去。果然是她!“公子,公子,你,你,為什么不帶著妙兒一起走!”她沖上去一把抓住微訝回頭的蓮謹之,死死扒著不肯撒手,氣吁喘喘地,蘋果臉蛋兒因為剛才跑得太急了,現在兩額紅撲撲的。“妙兒?你跟來做什么?”蓮謹之面露不豫道。“妙兒是公子的侍童,自然要跟著公子一起啊,公子去哪里妙兒都要跟著你去哪兒!”妙兒伸臂擦了擦額頭跑出的汗,一雙圓鼓鼓的大眼睛盯著蓮謹之,口氣固執道。蓮謹之一攏煙眉顰起,伸手撥開她拽著的雙手,面色嚴肅,道:“妙兒,我讓你待在神廟是為了你著想,我即將要去的地方并不適合你,聽話,快回去吧,不要再獨自一個人亂跑了。”“不要!妙兒不要!公子去哪里,妙兒就要去哪里!”妙兒看到蓮謹之認真的模樣,一著急眼睛就紅了,再次用力地抓了上去,有種死不撒手的蠻勁。蓮謹之看著眩淚欲泣的妙兒,有些頭痛地側過臉。“妙兒……”“呵呵~我說在道路上拉拉扯扯的誰呢,一瞧,這不正是我們即將成為圣子的蓮圣童嗎?”一聲像指甲刮過玻璃一樣刺耳,夾帶著諷刺陰冷的聲音響起。蓮謹之一看,從一個拐角處,便看到羅燁帶著一大隊人,搖搖蕩蕩地堵在他們前面。“羅世子。”蓮謹之本能地感覺到一種威脅。“怎么了,看蓮公子好像不愿意看到本世子,是不是?”羅燁陰陰冷冷地笑了一聲。“你,你都輸了,怎么還沒有離開啊!”妙兒一看到羅燁便想到上次的事情,雖然也害怕,可還是勇敢地擋在蓮謹之身前,鼓足一輩子的氣勢,咋呼呼地吼道。而蓮謹之看著妙兒將他像雞崽一樣護著,只覺額頭更加抽痛了。這種情況下,她還故意去踩羅燁的痛腳,這不是逼狗跳墻嗎?“離開,哈哈~在沒有跟蓮圣童你們”好好“地道別,本世子怎么舍得離開呢!”果然,羅燁被妙兒的話刺激地臉色一變,一雙陰森的眼睛像兩把刀子一直在刮在他們身上。妙兒一驚,心喊不妙。“公子,快跑!”她轉身便拉著蓮謹之就要跑,可是一回頭,也變了臉色,看著連后路都被一群笑得不懷好意,像貓抓老鼠的人堵實了。嗚嗚~這是天要亡她嗎?妙兒哀泣不已~而另一邊,早就窺視已久的某人,卻陰險地嘿嘿直笑。“這還真是送來的好機會呢。”靳長恭笑瞇了眼睛,原來將羅燁當死人一樣看待的眼神多少帶了點滿意。她剛才撓頭搔耳地想要怎么能夠接近蓮謹之而不被發現異樣,怎么也沒有想到一轉眼就送來了一個機會上門。“上!將他們兩個人給本世子打殘了,看他們怎么去完成圣子任務!”蓮謹之,就算我當不上圣子,也絕對不讓你當!你算是個什么東西,一個弱國的男寵,一個變態的禁孌,這種低賤的人,也配搶他齊國羅世子的位置!看我不廢了你!“公子!”有沒有搞錯啊,又要來一次這種悲催的事情嗎?,竟還是同一個人!妙兒簡直快要給羅燁這混球,還有無情的老天地撲倒在地了。“妙兒,等一下等他們沖過來的時候,我會擋著一部分,然后你逮著機會就自己先跑吧。”蓮謹之雖然手心冒著冷汗,卻還冷靜道。“不要~妙兒絕對不會離開公子的!”妙兒終于忍不住哭了。“妙兒!”蓮謹之沉聲喝了一句。“呵,還真是主仆情深啊,可惜越這樣,今天本世子卻越要好好地折磨你們兩主仆,去,一個都不要放過!上!”羅燁振臂一呼,他身邊的那一群人就一擁而上,而蓮謹之此刻也保持不了冷靜了,額頭細汗密布,他想到他身邊的原本的四名暗衛,已經在昨天便被“靳長恭”全部收回了,現在他根本就是孤助無援。想到昨天他看著的那張冷酷無情的臉,每一句都是不含絲毫感情的問話,他不由得苦笑一聲,這些日子以來,果然是自己想多了……“光天化日之下,竟遇到如此惡劣欺負人的把戲,實在令人看不下去了?”靳長恭逮著機會便從草叢,“刷”地一聲閃身而來,跟之前似曾相似的同樣情景,擋在了蓮謹之的面前。這下不光蓮謹之與妙兒被此刻的變故弄愣住了,連羅燁與那群打手都同時傻呆了。“是你!”聽聲音那有幾分熟悉的聲音,再看衣著那灰襖子也熟,身形也熟,就是那張臉,呃,說實話不太熟,那夸長的綁法,他們還真沒有見過包得這么嚴實的一張臉,不過羅燁依舊憑著一股惡氣認出她來了。“是我!”靳長恭十分正經地承認了。“是你就對了!上一次你跟本世子的帳還沒有跟你算呢!正好今天便一起算了!”這下,羅燁氣得毫無理智,連后面的人都下令一起沖上來圍攻了。剛才他還覺得群摳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太小家子氣了,可如今一看到這個讓他氣琍眼紅的程咬金,他現在什么也顧不得了,群挑都算太便宜了,揍死這個貨!別以為你人多就有多了不起,靳長恭邪邪地勾唇一笑,十指揮動一舞,一個優美的姿態,手中十條透明的絲線,就像有靈魂一般替她束縛住了跑得最快的面前十個人。傀儡術,那十人身體埋入了一個引子,一瞬間便目光呆滯,這是傀儡術的第二階段,它能夠完全控制身體甚至連思想一并都被奪取了,完全的傀儡,最聽從主人的命令。讓他們嘗嘗狗咬狗的滋味估計也會很爽的,靳長恭眼底狡黠一閃而過。纖白的指尖一個起伏,便解決掉了一批沖上來的人。看著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不斷陣亡的已方,羅燁則在一旁難以置們地大喊道:“你們幾個在干什么,讓你們對付那三個人,怎么自己人打自己人了!”他看到靳長恭根本就是站在原地一動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