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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濕了手心感緊張地退了一步,有些結巴道:“是,是我們。”“跟上來,穆領主他們要見你們!”他似嗤鼻一聲,便轉身領著他們一群人進去了。不過黑豹為了謹慎起見,還是決定留了一部分平時跟著他身邊比較親近的兄弟在外面“接應”,他和柳梅、梅杏姐妹,帶著貓頭他們慎重,有些忐忑不安地進去了。當然,他的這種“小算盤”,在那些視他們如螻蟻的強者眼中顯得尤其的滑稽可笑。這石城繞過層層鏤空的石壁建筑,里面竟寬闊得像一座宏偉的巨大宮殿,長長蜿蜒朝上的走廊,數以上百計的圓柱體一排排,一列列,一行行,隔著走廊就像迷路一樣,四通八達,錯綜復雜。最終那個領頭一隊人將他們領到了正殿一樣地方,一踏進這座厚重而粗糙的石殿內,迎面是一種野蠻,暴力,充斥著令人驚心動魄的火燃般燃盡一切,毀滅瘋狂的氣息。他們剛踏進一步,便有種窒息得無法動彈的錯覺,在一條筆直延伸的炙熱,“啪嚓”火巖石的火光兩邊,竟巍巍擠滿了屬于流失之地中最兇神惡煞,殺人不眨眼中罪犯的翹首們,他們或翹腿坐石盤上,或者躺著調戲美少年,或者靠著石柱摩擦著他們引以為傲的刀刃……黑豹他們就像一群誤闖入一群兇獸狩獵的范圍內,他們都用一種戲謔、玩味、嗜血或者銳利的目光審視著他們,觀察著他們,剝析著他們。很奇怪,明明在這里有這么多的人存在,但是卻意外很安靜,殿中靜得令人難以置信,好像就連人的呼吸聲都感應不到。與之相反,脈脈靜謐的空氣中,卻有一種來自他們實質存在,整個空間好像有一種濃稠得看不見的一只恐懼大手,準備將進入它們視野的所有人獵物捏住,吞噬得尸骸不存。而在那條炙熱燃燒得火巖石路后,有六名始終站在流失之地最頂端的存在,他們——等著黑豹他們的覲見。沒有別的選擇,想要完成任務,將這對“珍貴”的姐妹護送到他們手中,他們必須經過這一道火焰之路。黑豹鼓起勇力,渾身的肌rou繃緊,一腳踏在火山巖石上,“滋~”地一聲,他能嗅到一股rou烤焦的胡味,頓時一股痛徹心扉的感覺,令他那張黝黑的臉白了幾分,嘴巴張大,大汗淋漓。貓頭他們見此,都嚇得抖了抖,可是比起那群強者傳來的壓力,他們寧愿選擇受些皮rou之苦,于是他們接二連三的踏上的燒得guntang的火巖石上,痛得呲牙裂嘴,原地蹦跳得像小丑一樣取悅著那些看好戲的強者們。一邊頂著惡魔城那些一等民強者散發的威嚴壓力,一邊承受著腳上焦黑痛得渾身抽搐的黑豹,光是行進到一半就感覺到身體漸漸虛脫了,更何況是其它身體素質更加差的三等民。而柳梅,柳杏兩姐妹中的jiejie柳梅,牽著害怕躲著她身側的柳杏,長發遮掩半邊臉,低垂著長睫,明明隨意的一個站姿,卻背脊挺得筆直,纖鵝的脖頸,蝶翼般精致的肩膀,修長的四肢,一股優雅渾然天生,與那些粗鄙的一等民氣質相比,僅憑一個剪影自有一番清貴由然而生。這一切,有些意外地落入一琥珀色,尤如波斯貓瞳一般神秘霏惻的眼睛里。柳梅牽著柳杏扭過身,便繞過能夠火燙人的火巖石,她走到那些一等民僅余出的一塊空隙,步履不慌不忙地趕上了在火燎火烤的黑豹他們。只不過,一個在火焰石上烤得水深火熱,一個走得輕松閑步,無視一群僵硬傻X著表情,蛋痛的直抽抽的強者們。黑豹懷疑自己是不是因為腳上的痛得產生幻覺了,怎么那兩兒娘兒可、以、這、樣、輕、松、通、過?!尼瑪,瞎爆他們的狗眼了!難道就因為他們不是嬌花,就不需要憐惜嗎?!奇怪的是,那些一看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一等罪犯,卻沒有對柳梅、柳杏她們對手,竟真的由他們借著他們地勢,抵達到了最后。原因嘛……因為他們看傻了!請相信,這絕對是他們彪悍生涯見過最彪悍、最令人佩服的一幕。敢在他們這們一群足以嚇尿成年男人的頂極罪犯面前,這對嬌滴滴,一看就像一對M屬性的姐妹嬌花,竟如此坦然地打他們面前路過,這該是多么令人憂傷而新鮮的一個事情啊……當黑豹他們踩著一雙鮮血淋淋的腳,越過火焰巖石的路時,渾身就像從海里撈起來似的,渾身濕透,狼狽不堪地直喘粗氣,痛得直打哆嗦。終于,經過一番折磨,他們終于得到資格覲見這宮殿至高無上的存在——六領主。他們六人用物理知識來形容,就是在一群一等民中食物鏈中的最頂端,如果用天擇物憂的現象來說,他們六個人就是一等民中戰斗力最強的存在。六領主,他們就是這流失之地里的主宰,一等民的領袖。在高階臺上,那里以彎月型設了六位石座,深壑琢刻的石座粗曠而霸氣。上面坐著六位即使在成千上萬的人群中,依舊能夠令人無法忽視,僅一眼就能夠吸睛震撼的人物。端坐在中央位置的男人,如搖地貔貅臨座上,他坐在一張打磨的大理石寬椅上,底下鋪陣著一張成色極佳的虎皮,摩挲著性感的下鄂,一雙露出凌厲寒星雙瞳俯視地一一掠過他們。這一刻,氣氛是如此的壓抑,空氣仿佛像是凝固了一般。黑豹在他的視線劃過時,竟然抗不住這種似撼天獅子下云端,極冷,極威嚴眼神下,腿一軟“呯”地一聲跪下,貓頭他們甚至比他更早一步“投降繳械”,柳杏meimei嚇得心臟都快蹦出口腔,腿軟地就快滑在地上,如果不是由著柳梅jiejie扶著,估計她肯定得跪了下去。“黑豹,三等民?”漫不經心的語調,卻有著一種鐵血、冷酷的味道。黑豹從來沒有這種恐怖的感情,就像自己的一顆鮮活跳動的心臟好像被人拿捏住玩弄,他趴在地上,連忙點頭,抑不住顫抖地回答:“是,小的是。”“你倒是本事,連二等民的東西都能搶到,是不是有什么人幫你呢?”一聲嬌柔清脆的妙齡嗓音響起。一名長著一張白白凈凈的臉龐,柔柔細細的肌膚。雙眉修長如畫,雙眸閃爍如星少女,撐著下巴眨巴眨白眼睛,小小的鼻梁下有張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彎。她穿著件白底綃花的衫子,白色百褶裙,坐在那兒兒,文靜優雅而無害。那么純純的,嫩嫩的,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纖塵不染,可是卻不會有人敢因為她的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