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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恭,累嗎?”一道溫柔的聲音在她側邊響起。清澈猶如流水的聲音,帶著淺淺的關懷緩緩地從遠處靠近,第一個聲音傳來的時候似離還離得很遠,靳長恭掃了他一眼,薄粉的雙唇透著幾分譏諷:“累又怎么樣,不累又怎么樣?”“如果累我便抱你走吧,不累的話……我也可以抱你。”☆、第二卷一百二十一章祭師華韶“阿恭,累嗎?”一道溫柔的聲音在她側邊響起。清澈猶如流水的聲音,帶著淺淺的關懷緩緩地從遠處靠近,第一個聲音傳來的時候似離還離得很遠,靳長恭掃了他一眼,薄粉的雙唇透著幾分譏諷:“累又怎么樣,不累又怎么樣?”“如果累我便抱你走吧,不累的話……我也可以抱你。”靳長聞言,慢步的身影一頓,然后深吸一口氣,回視身后之人。暈開一層極柔的光輝,無瑕的面容上是一雙玄美的琉璃眸,深幽如水潭,靜的不起一絲漣漪,卻又極欲引人一探究竟,絕色之姿如同仙人下凡一般,神圣而不可侵犯。她能清楚,在他的眼底看見最后一絲瑰麗的霞光劃落,大地終于陷入一片黑暗。冬夜的風輕輕拂動,遮掩住那張半籠在夜色之中的美麗臉龐。這是一個擁有純結白璧無瑕的男人,卻偏偏也是一個沒有絲毫感情的人類,更諷刺的是個明明令人感受不到任何溫暖的男人,卻擁有一把令人感覺到錯覺的暖柔的聲音。他身穿一襲白芒紗袍,是那種素質僧袍式,卻沒有頭發,沒錯,眼前這個男人已經不算是男人了,他早已經脫離俗世干起不食煙風的行業,聽他自己介紹好像是神廟的一位祭師,一個實打實的出家人。而這個出家人卻是一個面攤,面攤著面攤吧,可是他卻喜歡用這么一張毫無感情的純潔容顏,對著她這么一個天然純妹子,不帶眨眼,不帶臉紅,一開口就能說出“調戲”良家婦女的話。而不幸,“調戲”的對象的這個“良家婦女”可以類指她,可以實指她,可以會部都指她一個。就像以上的那一句話,“如果累我便抱你走吧,不累的話……我也可以抱你。”這是出家人的cao守嗎?這是出家人能夠說得出來的話嗎?節cao啊,您到底流浪到了哪里去了,靳長恭暗地里使勁吐槽之!可,不能否認他是對于靳長恭是一個“好人”的角色,當初靳長恭受傷躺在林子里,便被莫流瑩事先隱藏的人給綁起抓住,二話不說地就將她秘密運送進刑部大牢,將暈迷扔在一堆死囚中,等二日后她清醒過來,等待的后續就是跟著一群死囚犯一塊兒流放出境。一個死囚,一個失去一切依仗的死囚,這就是莫流瑩給她安排的新身份。雖然對現況不滿,可轉念一考慮,不得不說眼前這個不起眼的身份的確不錯,至少對于當時正在被暗帝緊羅密鼓地搜捕的靳長恭而言,這是唯一可以選擇避難,而極率最高不被人發覺的地方。她不敢回皇宮找花公公,甚至不敢去找契他們,她知道她第一時間失蹤的消息被暗帝發現后,他首先的做的就是,迅速派兵將她可能出現的各種渠道統統都堵上了。如今她變得很被動,特別是她醒來發現,失去了浴血魔功所有練就的內力的時候。是的,她的功力被散了,變成一個只有拳腳功夫,卻無法運用內力的普通武夫。即使如此,她也會苦中作樂地想,這也不算是太令人絕望的一個消息,至少因此她的命被保了下來,試著想想,如果她當時的浴血魔功不散,那么受傷的口子便會一直流血,不停地流至到她血盡為止,幸運的是浴血魔功功力一散,她身上潺潺流動的血液竟自動停止凝結了。在她醒來后翌日,他們這一批死囚終于得幸永樂帝舉辦的登基大典,獲得大赦天下,他們便被改判流放至荒蕪集居地,那是一處不屬于中原地界的蠻荒異域地界。靳長恭隨著這批死囚上路,偶爾聽到一些押運的士兵閑聊的時候提過,那片蠻荒的異域之地,大抵是在北境邊緣的一處,離靳國這里徒步至少需要好幾個月的時間才能抵達。而靳長恭考慮靳國已經落入暗帝的控制當中,她又失去了武功,京都對她來說此時尤如猛虎之地,另一方面她念想著她的傷勢并不算太重,可到底是比一般人身體強鍵一些,唯今最后的決定便是暫時離開。若她一個想瞞天過海逃跑的可能性十分低,所以她可以利用這次死囚的身份掩飾出城,最終離開。這次押運的死囚約有三四十,全是一些官家貴族的重犯人,畢竟刑部亦非什么犯人都收,地方的死囚恐怕會更多一些,而隨行的官兵她粗略數了一下,大該有五六十人吧,一個領頭的騎馬。靳長恭雖然已經失去了內力,可是憑她的能力,即使不需要內力,也不是什么誰都可以拿捏的軟柿子,想要趁亂制造機會逃脫,依舊不難。出城后,他們一行人朝著北方緩緩前進,死囚人犯每人都掛著一副鎖頭鐐銬,可是靳長恭辦為手上早已有一雙鐵鐐銬,他們多看了幾眼那粗如嬰兒手臂的鐵鏈子,詫異地看了幾眼依舊算是健步穩重的靳長恭。戴著這兩串粗家伙,這小子卻依舊挺著不拖累隊伍,真是一個不簡單的好家伙!是以,多少有眼識的人,都不太敢招惹靳長恭,特別看她一身血漬的模樣,更甚者避開她的周圍。事實上,靳長恭戴著兩串玄鐵鏈子一開始還能挺著,可久了也累啊,可是偏偏普通的方法根本無法取下這兩副鐐銬,她有什么辦法,可有將這件事情當成鍛練身體一樣進行。一路走來,他們偶然在一處落拓無人的換馬驛站,遇到了一個翩翩走來跟他們化緣的年輕和尚,沒錯,就是眼前這個叫“發sao”的正經美和尚,不得不說此僧長得一副禍水樣,卻不從事一項謀福眾人眼球的好職業,卻想不開跑去出了家,不知道有多人被他那好皮囊迷惑住的男男女女不住人嘆息跺腳。當然,對靳長恭來說,這個和尚的出現她頂多也順應眾流看了幾眼,覺得稀罕過后便轉眼觀察四周地形,也許是她那一眼太過“正常”,也或許是巧合,那個叫“發sao”的俏和尚莫名地一直凝視著她的方向。沒錯,莫名地他竟略過眾人,帶著一種深不可測,實則在靳長恭眼中有些面攤的表情立在她面前,遞出一個缽,用一種令人毛骨悚然,與他的臉十分不搭的詭異,溫柔語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