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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靳長恭廣袖一揮,心情老大不爽地大吼道。恨?這種情緒施舍給他太浪費了,只是看到他就火大,因為他的出現就提醒著她,她的失算,她的錯誤!“靳長恭,你到現在還是這么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你當真以為自己能有多了不起嗎?”莫流瑩被靳長恭的火氣撩燃起熊熊大火,看著靳長恭,就跟盯著一塊骯臟又惡心的害蟲,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一想到,秦舞陽與秦舞毓是因為靳長恭的關系,被暗帝給殺了,她火氣都快燒進腦子里,憤怒地殺了她。她還記得,在很小的時候她跟娘兩個人過得很不好,受寒受冷,那個冬天就在她以為她們兩母女就要撐不下去的時候,遇上了他們兩兄妹,他們偷偷從家里拿來一些零頭銀子幫助了她跟她的母親。雖然銀子不多,可是對她來說卻是一個念念不忘的恩惠,若非他們兄妹相助,她想她可能也等不到后來的師傅,還有一切的轉機了。后來她在皇宮遇到被靳長恭抓來當男寵的秦舞陽,既心痛又憤怒,秦舞陽從小便生得唇紅齒白,粉雕玉徹,當時她還小,不懂得男女之事,可是長大后想來,自己當初多少對他還是存在著幾分好感。看到他被靳長恭如此糟蹋,自然怒急交織,可是她卻沒有能力幫助他,也無法請救靳微遙幫他,怕他因此對自己產生誤會。后來,她終于獲得能力的時候,他們兩兄妹被已經被她害死了,這種即將準備獲得滿足的希驥,被靳長恭毫不留情地打碎,她一定要拿靳長恭給他們填命,否則難消她心頭之恨!“你一個假冒的靳國皇帝,你所擁有的一切都是騙來的。自從你登基以來,害死了多少人,造成生靈涂炭,如果你是真正的靳國皇帝也就算了,可是你根本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子,你不配活在這世上,現在我就要代替那些被人害死人償命!”莫流瑩說得很冠冕堂皇,十句話里面有九句話都是替別人伸冤,從不提及個人恩怨,她想殺靳長恭,卻必須得顧及一旁的樂絕歌。莫流瑩知道靳長恭被玄鐵鏈子鎖著,這種鏈子用玄鐵精鋼制作,堅硬無比,即使再強悍的力量都掙脫不了。更何況看她的模樣,十有八九已經被封制住了體內那霸道強悍的內力,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了,想殺她,此時不待更待何時。鼻翼沖出一股熱氣,她渾身鼓足內勁,此刻她是真正的起了殺意。可是尚末攻擊,那高舉的手被一個鐵錮一樣的手指抓住,動彈不得。莫流瑩難以置信地回頭,盯著那個突然出手的男人,道:“樂宰相,你在做什么!難道說你還想維護這種人嗎?剛才她的話你難道沒有聽到嗎?她如果還活著,就一定會殺了你,還有你們族的那些人人,留著這么一個禍害,難道你就不擔心有一天她會奪回一切嗎?”莫流瑩怒極掙扎著,聲聲氣急。她的話,與其說給樂絕歌聽,還不如說是她直接暴露出自已內心的極度不安。她不知道為什么一看見靳長恭的眼睛她就犯悚,這種情形對于自尊過高的她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恥辱,她不會留下這么一個對她威脅十足的對手的!樂絕歌聞言一怔,手勁微松了一下,可是當她看到靳長恭那雙盈亮卻冷冽的眼睛,只覺一盆冰水潑在腦門上一個醒神,他望著莫流瑩,道:“如果她死了,你跟我一樣都活不成。”暗帝是什么樣一個人,難道她還不明白?他想保的人,如果別人敢殺了她,那就是一種侵略他的領域的舉動,天子一怒,伏尸千里,可他這種不放世俗道德放在眼中的變態暴君一怒,恐怕即使是最親的親人他都敢下手,更何況是她跟他,她當真以為之后可以平安無事地活著嗎?“不會的,我們不會有事的,暗帝想留著她,也只不過是想著慢慢折磨她,以報當初她背叛,奪位之仇,他不可能讓她這么一個隱患繼續活著的,所以即使我們殺了她,他或許會生氣我們自作主張,可到時候只要我們統一口徑,說是她想要逃走,我們逼不得已才下了狠手,就沒有問題了。”莫流瑩眸中狠色一掠而過,陰森森道。樂絕歌聞言,勾了勾嘴角不屑地笑了聲,折磨?你有看過那一個被折磨的犯人,會穿著一件冬暖夏涼的天蠶絲織綢而成的衣服,有誰會用害怕囚犯被關押過程中凍著,將整個洞窟燒滿炭火,以供取暖,這種昂貴得讓人砸舌大手筆的折磨法,他倒是想見識見識。暗暗嗤笑一聲,這個女人恐怕已經被怨恨刺激得失去理智了,這種錯漏百洞的借口都能拿來弄。“你不能殺她,因為暗帝會留著她,跟你以為的理由是不一樣。”樂絕歌不知是善意,還是別有用意地提醒了她一句。莫流瑩根本聽不進他“狡辯”,反手一掌格開他阻攔,雙眸盛熾兇光瞪向靳長恭,道:“她害死了秦舞陽還有小毓,還想勾引阿遙,我要殺了她,以前她是皇帝,我沒有本事動她,現在她不過就是一條落水狗,難道你以為我會放過她嗎?”樂絕歌疑惑地審視她一眼:“你當真不怕暗帝事后會不放過你?”莫流瑩嬌面盛光,冷冷笑道:“別人怕他,我卻不怕他,除非他想跟我師傅翻臉成仇!”師傅?世人傳聞她的確有一個背景雄厚,并且武功高強的師傅,可她師傅是誰,卻一直沒有人能夠探聽得到,不過能讓暗帝都忌諱三分的人,恐怕不光是一個人物那么簡單了嗎?靳長恭與樂絕歌同時思索道。莫流瑩看著樂絕歌沉默神色,勾起冷森森的笑意。很好,也不虧他們白白來一趟,該知道的她都探聽到,靳長恭收起外厲內荏的態度,懶懶地席地坐下,盤腿閉目神思。在看到靳長恭在這種劍拔弩張,生命危關的緊張時刻,她卻仍是這種安然自得的模樣,分明是沒有將她放在眼里,莫流瑩氣紅了眼睛。她如光梭般一瞬沖上去,不給任何人有反應的時候,就朝著她頭上劈下去,此刻她全身氣息凜冽似冰,心中那股憤怒無處發泄全部傾盡此掌,此刻她的氣勢絕對比平時高出好幾個高度。原來以前她一直都在保留自身全部實力,這個女人心計不可謂不重、不深。樂絕歌伸手想擋下,這時身體有一種奇怪的觸動,在突然感應到什么停了下來。而靳長恭似入定了一般,任那狂風激烈吹拂起她的秀發凌亂,一張淡然無波有臉完全露出來。莫流瑩看到這么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