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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相當于是給他一個機會證明這件事情與他們沒有關系。樂絕歌腦袋很清晰,可以說從靳長恭的話中,他亦想到一些深沉的事情,只是他真的很驚訝靳長恭的智慧,她竟深謀遠濾到如此地步,連他拒絕的余地都掐斷了。這件事情,她分明就是想扯上他們樂府與風國,誰叫他跟這兩方勢力都有關系,誰叫他一是大意,低估了她的危險性,落在她手里了。對他來說,一直認為靳長恭不過是一個運氣好,家世好,武功好,實則腦子空空的暴君罷了。可是現在他才知道,她出乎了他的意料。不過好歹這一趟他的最終目的,他還是得到了答案。“放開我。這件事情,我會給你一個交待的。”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么也許他們樂府真有存在叛徒,即使不是為她,他也會插手這件事情的。“好說,寡人相信你必然不會食言的。”靳長恭想既然將事情說開了,便笑了,替他解開他身上的束縛。將他的手腳一松,樂絕歌妖眸一冷,驀地一個翻身將靳長恭推倒制伏在自己身上,迅速點了她的xue道。她的手被他兩手抓緊手腕,緊緊抵在塌上,雙腿也被他兩腿壓制不得動彈。“呃?”靳長恭有些懵,他xue道解開了?“靳長恭,現在也該輪到你試試剛才我承受的滋味了。”樂絕歌表情絕歌像撒旦一樣邪惡,瞇起如線的眼眸泄露他的笑意,嘴角咧起,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哦,你想怎么樣,不會依葫蘆畫瓢,上了寡人吧?”他打算當攻?呵~她倒是不慌不忙,也想看看他打算怎么對付她。看他的樣子,好像恢復了一些內力,不過仍舊虛弱啊。“閉嘴!呵~你不是喜歡玩那些‘道具’嗎?別的男寵可能試的多,就不知道你試沒試過將它們用在自已身上呢,要不要今天我幫靳帝試一試效果,也許你會愛上這種滋味的!”他笑得不懷好意,從桌子上取來一條剛才靳長恭試用過的皮鞭,朝空氣中甩了甩。靳長恭眼一抽,這人開始惡果果地報復了。“你覺不覺得冷啊?”靳長恭視線別有深意地掃視他,從頭到腳,上身就掛著幾條布,基本上被她撕得差不多了,下身裹褲松松垮垮,隨時要垂下來似的。原先的他身上披著的狐裘現在則墊在她屁股底下。樂絕歌底頭一看,那一身簡直令人無法形容的造型,令他臉一黑,狠狠地瞪著靳長恭。“靳長恭!”靳長恭眨眨眼睛:“叫寡人的名字做什么?”他忍無可忍,撲上去,撕啦一聲,抓著靳長恭的外袍就準備撕,可是天知道這件衣服是什么樣的材質制作的,憑他怎么用力撕都撕不破,除非用上內力。“這是什么衣服?”樂絕歌意外道。靳長恭黑線,這件衣服可是絕地里收刮回來的蠶絲做成的衣服,怎么可能這么容易就撕碎了,他現在究竟啥模樣,他自己一定不會想知道,堂堂一貴公子,竟然學人家流氓撕女人衣服,偏偏還撕不掉,咳咳,靳長恭胸腔的笑意快溢滿,嘴角也快咧到耳朵后面了。樂絕歌倒是用上了力氣,衣服還是沒有撕下來,倒是把靳長恭的衣服扯得七零八露,整個圓潤似珍珠白的肩都露了出來。“喂,撕夠了沒有!”“不夠!”他下意識回了一句。靳長恭一憋氣就沖破xue道,抓著他的手就開始朝外掰開,樂絕歌倒也不意外,他知道自己現在點xue用的手勁,制不住她太久,不過他心中憋著一口氣,無論如何也要讓她變成跟他一樣狼狽!于是一上一下,一掰一個撕,這場景……養生殿前,公冶打著青骨傘,攏了攏淺紫色羽紗面薄氅,站在零落紛紛的大雪之中,眉眼間清秀似暖陽,不染浮塵。氣質若雪里疏梅,霜頭寒菊,優雅的身姿隱沒在白衣素帶之中,寬袍大袖,一頭青絲隨性飛揚,只覺迷離,竟不顯凌亂。一身青衣素潔,披著厚裘的止蘭亦撐一柄傘,落于幾步后,站在他身側。“少主,我看別再等了,咱們留個言派人告訴靳帝也一樣,再說主母病急,我們也耽擱不起。”止蘭忍不住勸道。公冶佇于風雪中的單薄身子卻筆直不移,僅偶爾輕咳幾聲,淡淡霧靄的暖氣從他口中緩緩似上天不忍凡塵而憐憫地嘆出。他沒有回答,冷冰的手指輕輕地撥弄一串褐色落水沉香佛珠,這串佛珠是靳長恭送給他的,她說是最盛香火的佛寺中求來的,說是看著太素了,倒覺得跟他挺配襯的,就轉送給他了。這串分明是“國院闡福寺”供奉百年的佛珠,據說配戴者能長命百歲,無病無災一生,是百年前已坐發大盛主持之物,卻不知道她是用何種手段奪來的。公冶輕笑一聲,她總是花樣百出。他想——既然要離開了,便過來打聲招呼。聽養生殿的侍衛講,她將午膳已備在養生殿內,想必很快就會回來用膳,便站在門邊等著。末曾想,這一等就是半個多時辰過去了。“再等一刻吧。”公冶清幽似湛臺的雙瞳,輕輕地落在殿外,房頂上,一片潔白無暇。看少主固執的模樣,止蘭就頭痛地想嘆息。這靳帝到底跑哪里去了,這些侍衛倒是忠心不二沒有明言,只說了靳帝擺了午膳在養生殿,就不再多言,雖然侍衛很恭敬說,靳帝曾有特別吩咐他們,公冶少主他們可以直接入殿內,可是少主聞言卻偏偏要在殿外等候。吹著寒風冷雪,守在養生殿門邊的侍衛對視一眼,有些猶豫與躊搓,看公冶少主那弱不禁風的模樣,如果他真為了等陛下在殿門前感冒了,他們恐怕也難辭其咎。特別是,陛下好像還特別在意他。“公冶少主,陛下估計在內閣處理政務耽擱了用膳,如果您不嫌麻煩,不如去內閣提醒陛下一聲吧。”內待太監出殿,望著一直等候的公冶少主,思前想后最終還是下了一個決定,腆著甜笑哈腰道。內閣?公冶抬眸看了他一眼,澹澹如露白的雙眸一柔,道:“多謝公公。”內侍太監一怔,立即惶恐,彎腰作揖:“真是折煞奴才了,公冶少主客氣了。”止蘭朝他點了點頭,算是感激他的相告,便與公冶一道朝著內閣方向而去,最后兩道身影漸漸淹沉在風雪之中。遠遠看著離去的公冶少主,內侍太監起身,笑著喃喃道:“這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