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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靳國爭取了榮譽,也真真正正打了漂亮的一仗,所以寡人將給你們賜一個實質名歸的名字。”望向底下的商族軍隊,靳長恭雙眸炙熱。靳軍立即跪下,朝著靳長恭方向,齊齊道:“請陛下賜名。”“天命玄鳳,你們便是這玄鳳,從此這支軍隊便是玄鳳——玄鳳軍!”靳長恭鐵口詣旨,當著整個斗獸場的靳國百姓,在將蒼國這支號稱最強國軍隊力挫擊敗之后,商族的戰士就此命名,以靳國的名義就此宣告于天下。——玄鳳軍是屬于她靳長恭所有!“好啊,玄鳳軍,所向披靡,戰無不勝的玄鳳軍!”百姓激動地叫起來了。“玄鳳軍~玄鳳軍~玄鳳軍!”靳長恭目視如炬,笑道:“寡人的百姓啊,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新的一天亦將全是我們靳國新的開始,寡人在這新的一年要送你們三份禮物。”“第一份禮物,就是昨夜的天燈,天燈是寡人送給你們的祝福,希望你們能夠心愿達成。”“第二份禮物,就是這支玄鳳軍,這是寡人送給你們的力量,希望你們能夠勇敢,不畏霸強。”“而第三份禮物,就是那個像蟲蟻一樣殺害我靳國子民的嚴晉,這是寡人送給我們的尊嚴,希望你們能夠懂得以靳國為自豪!不屈不撓。”“哇~”一聲,百姓們統統都沸騰了,他們個個臉色漲紅,聽著靳長恭的話,都用一種炙熱而仇視的目光射向慈晉那方。靳長恭話一落,慈嚴就恐慌地爬了起來,緊張地趕到嚴晉身前,緊緊地將他抱住,強撐著力氣,狠狠地瞪著靳長恭:“你敢,我們是蒼國的人,你敢殺了兒,我就立即回稟陛下,帶著百萬大軍踏平你靳國!”他的聲音兇厲而威脅錚錚,那兇惡的口氣令許多百姓都噤聲,看向靳長恭那目光,靜靜地等待。無論現在她是打算怎么決定,他們都覺得可以接受。“秦風,別讓寡人乃至整個天下都看不起你蒼國人的承諾!”靳長恭看都沒有看慈嚴,目光筆直而犀利地看著秦風。秦風臉色像冷徽的玉石,透著青透著硬厲,卻沒有吭聲。“什么承諾!你們靳國分明是使詐,我不服,等我們回國稟明圣上后,再進行一次比試,這次不算!”慈晉尤不知道死活地,破口大咒。慈嚴則抱著他,擋在身前,一直跟在慈晉的幾名普通蒼國士兵也拿起武器將慈晉圍起來保護。“靳帝,這一次……得饒人處且饒人!”秦風深吸一口氣,連自己都不知道原來他的聲音竟可以如此生硬地請求。慈晉不可以死,因為它是慈嚴這么多年來唯一誕生的兒子,相當于慈嚴的命根子,雖然慈嚴此人性格狹隘,急功近利,品德并非賢者,可是他的軍師能力卻絕非浪得虛名,這么多年來秦風與他的默契也早已形成,雖然算不是摯交,卻也不會漠視地看著他慈家斷子絕孫。“秦風,寡人看不起你!如果你的話只是一個屁,放過就算了,寡人自然可以得饒人處且饒人,可是寡人的話卻是字字如泰山般重,絕無悔改的可能,剛才寡人給了我靳國子民的承諾,這第三份禮物,是非送不可!”靳長恭可能放過慈晉嗎?絕不可能!先不論他先前殺害的人是他們靳國的人,就數他這一次一次在她的面前氣高趾仰,傲慢無禮,就夠她將他殺了千千萬萬次了!不過就是蒼國的一個小小軍師的兒子,膽敢對靳國的帝皇如此放肆輕蔑,如果他還能活著離開靳國,她靳國,還有她這個暴君的臉,就等于就送上去讓人家狠狠踩了!暴君一怒,非鮮血浸染,伏尸遍地,才能夠澆熄的!赤練軍本來她可以用更加“溫和”的方式流下來,如果她想討好蒼國的話,可是她卻用了殺傷力最強,最狠的“十陣連環”將他們殲滅歹盡,一個不剩!這是她一個壓抑的怒意,她靳長恭一直脾氣都不好,他們以為她很冷靜,很平靜。放屁!她氣得快炸了,氣得都快壓不住那暴脾氣,親自動手上前宰人了。不要是,她一早就擬定了計劃需要實施,她就不會憋著一口氣等待著。現在秦風竟然叫她“得饒人處且饒人”,她饒TMD個鳥!秦風沒有想到靳長恭竟然如此決絕,一點御余地都不肯留給她還有自己。“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那些懦弱的百姓,終于也懂得了,他們站起來,舉起拳頭,一句一句喊道,歇斯底里,瘋狂,紅著眼。秦風,慈嚴,還有慈晉他們驚愣地環顧四周,那群情激昂,那同仇敵愾的氣氛,令他們終于明明白白意識到一件事情——靳國,終于要崛起起來了。“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慈晉嚇得退了好幾步,臉色蒼白,在意識情況越來越不對勁地時候,朝著他們咆哮一聲:“住嘴,你們這些靳國賤民有什么資格判斷本少爺的罪,住嘴,混蛋!”可惜,他這么一點的聲量落在這數萬人中,根本連一個泡都興不起。慈嚴是不會交人的,即使拿他這條命換,他也是肯的。“靳帝,如果我肯拿我這條命來交換我兒子的,你能不能……”靳長恭揮手止制了整個斗獸場的聲音,很神奇,她不知道是因為身上極具領袖的魅力,而是已經馴服了地些靳國百姓,僅一個手勢,真的讓那些從來沒有經過正統訓練的百姓都安靜下來。“慈軍師,如果寡人要你的命,一開始就不會提那個條件了,再說……”靳長恭的聲音還飄蕩在空中,人卻像大鶴亮翅,躍至天空,所有人都怔怔地看著飛到半空中卻沒有掉落的人,目露詫異。他們的陛下莫非真的是仙人,竟然能夠停在空中?!那是他們所有人都不可能達到的高度,此刻靳長恭就像一個能人所不能的仙人,高高站于半空,只是有人細心地發現她腳下好像踩著一只黑色似鳥類“撲哧”著雙翼的的東西,很大,很威嚴,但是空中漸黑,可見底并不高,隱隱約約。有人看出端倪,微微心驚,而慈晉看到靳長恭立在空中,那像預備狩獵的姿態,是真的想殺他,一聯想到他曾在坊間青樓聽到的一些關于靳帝的描述,渾身發顫,雙唇泛白,像垂死掙扎的獵物。“再說,什么?”慈嚴護住慈晉怔怔地看著。天空,很暗,火光尚觸及不到天邊,只隱隱有一個輪廓,像隱身入暗處的魔鬼,令人看不清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