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0
地撇了莫巫白一眼,道:“這段時間死哪里去了,明明在莫家,寡人回京你都敢不進宮一趟?”莫巫白聞言回過神,臉上一郝,真丟人,竟然會看男人看走神,不過聽到靳長恭的話卻心中一暖,暗暗欣喜,原來她一直惦記著她的啊。“我什么身份啊,怎么可能隨意進入皇宮,而且當時被人擄走,也只怪自己武藝不精,于是回到族里玩命地訓練了一番,你看我是不是強了很多了?”莫巫白這才走到靳長恭面前,展露一個得意的笑靨。靳長恭對他細細一打量,那張甜美的芙蓉俏臉瘦了也黑了不少,不過精氣神卻增長了,越來越有一種……少年的英氣?“你再這么鍛煉下去,肯定是一個男人婆無疑!”一聲嘲笑隨之噴出口。莫巫白一怔,沒想到會是這么一個結論,頓時氣歪了鼻子,瞪著她卻不知道如何反駁。說她是男人還好,偏偏還要加一個婆,她絕對是故意氣她的!看兩人如此熟捻的交談,莫衛一顆懸吊著的心,終于安穩了下來。原來自己的兒、不,女兒這么討得永樂帝的歡心啊,這就好,這就好。其它人則看傻了眼,怎么跟莫流瑩的遭遇完全不同啊,這就是傳說中的——偏心吧!而一直跪著的莫家人卻叫苦不已,莫流瑩也一直跪著,聽到周圍的人指指點點,越來越多朝中官朝圍上來,她渾身顫抖,死命地咬著下唇,無可奈何,羞憤異常。靳長恭!她一定不會忘記這一次的事情的,她絕對會報復的!靳微遙知道靳長恭有意折辱莫流瑩,冰封般冷漠的臉上喜怒莫測。“起來?!睕]有指名道姓,但話卻是對莫流瑩說的。莫流瑩一愣,抬頭看著靳微遙堅毅,線條流暢的下顎,咬了咬唇,撐膝起身。“若有下一次,恐怕就不是這么雷聲大,雨點小的懲罰了?!苯L恭像是沒有看見一般,輕飄飄地送來一句令靳微遙與莫流瑩都臉色難看的話。說完,靳長恭掃視一眼,看著周圍神色各異的群眾,別說,除了花公公與契,夏合歡與其妹夏悅也在場,靳國許多官員,一些膽子大的百姓,竟有上百號人口在附近看熱鬧。“都放了孔明燈了?”她好笑地掃視一圈他們一臉看好戲的態度,不緊不慢地問道。眾人表情一緊,傻的有人點頭,聰明的有人搖頭。傻的點頭就是承認故意在看他們靳帝的熱鬧,聰明的搖頭則表示一切只是意外,他們只是在尋找適合滿意的孔明燈,才無意闖入看見的。公冶輕笑一聲,亦輕描地掃視他們一圈,道:“看來,你要送我的那只孔明燈,只有我自己去找了?!?/br>花公公與契,還有夏合歡他們既然遇上靳長恭,分明就會打定主意要跟著她一道走了。這時,一直不見蹤影的止蘭也從人群中擠出來,他一身青衣薄裘,面目清潤,卻有些氣吁喘喘,顯然找人找了一段時間了。看到公冶與靳長恭在一起,立即走上前:“少主,呃,還有靳帝陛下?”“止蘭既然來了,那我們就先告辭了?!惫辈涣晳T跟太多陌生人一起行動,跟止蘭使了一個眼神,便要走,但是手上一緊。他疑惑地回頭一看,只見靳長恭十分沒有自覺地,仍舊拉著他腕不肯放人。“寡人難道不比那孔明燈重要?放心,寡人承諾了,就一定會陪你去的?!苯L恭眸光認真。公冶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他根本不是這個意思,好不好?眸光漸漸透出幾分無奈的笑意。很明顯,有這些人在場,她跟他相處也無法正常相處,可她為什么又要這么堅持地留下他呢?“啊,殺人啊,救命啊!”遠遠一聲女子驚恐的尖叫驟然響起。什么?!所有人一驚,下意識朝尖叫的前方看去,可是前面的孔明燈太多,根本阻擋了視線。靳長恭蹙眉,第一反應就想到,莫不是樂絕歌又朝秦舞陽下手了?可再理智一思考,又覺得不對,第一時間不對,第二地點不對,第三就是他目的是樂府圣器,在圣器沒有得到之前,不會殺人。“花公公,立即警戒四周,讓普通老百姓遠離?!苯L恭迅速下令。“契,協助花公公疏散人群,讓他們拿著孔明燈去斗獸場外面放。”兩人一得令,立即就去行動。她放開了公冶,準備去案發現場,可卻被公冶反手一抓,握住。“我與你一起去?!?/br>靳長恭聞言,微怔了一下,然后輕笑起來。“好。”一來到血腥味的地方,靳長恭迅速掃視再場。死者是一名普通的男子,約十七八歲的模樣,四肢攤軟在地面上,死因很明顯,一臉青紫,嘴角流血,分明是被人摳打死的。在場有十幾個人,略一估計有三撥不同的人,有附屬國的國主,有樂絕歌跟秦風與他們的士兵,還有一些嚇得直哆嗦的靳國官員。誰是兇手,一時情況不明。但是很明顯,她的靳國官員一副窩囊樣,徹底讓她的臉黑沉了下來。本國死了人,他們竟然就知道害怕,這種手下她真的很想將他們統統回爐重造一番,看看他們還有沒有得救!☆、第二卷第八十九章挑釁的后果“誰能告訴寡人,這里發生了什么事情?”一聲慵懶而輕柔的聲音乍然響起,那凝重的聲氛好像亦被這不急不徐的聲音撫平溫順了幾分。然而,所有聽到這把聲音的人,都僵硬著脖子,遲疑地轉過頭來。那表情,絕對比剛才看見死人還要來得悲催蒼白。琉璃燈火下,一名臉帶愜意的笑意的黑袍少年,他俊美冷清的臉上看不清陰晴,雙手抱胸整暇以待地盯著他們。明明他身后還跟著一些別的尊貴人物,可是他們全部都看不見了,都梗著一口氣,瞪大眼睛,憋得上不上下不下的,不知道該如何反應。靳帝來了,這事——絕對要鬧大發了!“陛,陛下,您怎么來了?”一名三品官員,幾乎是連爬帶滾地來到她身邊,一張青白的臉要笑卻像哭的表情,令人看得寒磣不已。“寡人難道不能來?”靳長恭聞言,蹙眉地睨向他。那銳利而探究的黑瞳,就像一把刀刃似的準備將他的胸腔解剖了,好看清楚他的所有秘密與想法。那名官員嚇得腿一軟,只知道本能地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