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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藥也是一清二楚。可是——現在他們那種緊張維護,誓死不悔的模樣,簡直就太不可思議了,為什么他們突然對靳長恭如此忠心,難道真的是成為鳳主了,他們的心也就都掛在她身上了?久久地,他們不出聲,心中的震驚可想而知。靳長恭聞言,知道這兩人的心她已經徹底收服了,眸中閃過一絲滿足的笑意。這時,夏國的那位跟他的鳳詣士卻上前來,他對著靳長恭微微施禮,這是皇族的平輩禮儀,靳長恭一愣,對他的身份有了一層探究。“靳國陛下,我并不想知道商族的秘密,所以能借此地讓我休息一下嗎?”靳長恭挑眉,眸中帶著詭異:“你不想知道,為什么要跟來?”他抬起頭,臉上罩著一塊黑布,只露出一雙清澈如晨珠的雙瞳,看著靳長恭,誠實道:“只是想再見一見你。”靳長恭沒料到是這種回答,周圍人聽著都覺得有些荒謬,一直沒覺得這個夏國的人有何特別,現在他們卻覺得,他十分“特別”,竟然跑來這種窮兇之地見靳長恭。靳長恭凝視著他的眼睛,蹙眉道:“你是在開玩笑嗎?”他知道她不信,于是垂下眼簾,似笑了一下,柔和的眼線彎了彎。靳長恭也懶得理這個沒事扮神秘的家伙,憑直覺認為他沒有危險,于是她看向其它出來攪渾的人。“本來呢,寡人就覺得殺了你們為好,可商族的美好傳統卻阻止了寡人的沖動,可再好的品德也禁不住你們一而再,再而三地找死不是,既然你們覺得活得不耐煩了,寡人只是勉強送你們上路,也省得你們老惦記著這條命沒有玩完。”既然他們沒有喪失記憶,那他們對她還是商族都必定是一個禍害。她不可能再留著他們活著看到明天的太陽,感覺到靳長恭的殺意,眾人一驚,軒轅拔拓感覺最準,他第一時間就拔出劍就刺上去,他不會覺得示弱或者求饒這人就會放過他們,這一次恐怕連商量都沒有得商量了,他只有出奇不意才能致勝。其它人見此,相覷一眼,都各自施展本領,可是心中卻越來越不確定,他們存活的幾率有多大。靳長恭根本就沒有將他們放在眼里,十個軒轅拔拓都不是她的對手,更何況還是只斷腿的他,她不慌不忙,那凜凜劍勢破空擦出一道藍光直抵她的額前,她只下勢一蹲,便已切進他的胸前,反手折斷他手,將劍柄轉頭就將劍刺進了他的胸膛。當場軒轅拔拓就斷氣倒地,他的鳳詣士目,他眼睜睜地見到自己主上在眼前殞命,心中悲憤不已,他知道他的武功根本不可能對她有什么危害,只有拼著最大的力量使展了窺心術。想將她心中最大的秘密公布于眾,將她的弱點找出來,即使他死了,也要讓她不得安生!要是平時的靳長恭,恐怕他一準備在她身上施展就會立即斃命,可是現在靳長恭內力折損過多,他卻僥幸留下一命,但也是七孔流血拼命撐著,他窺視到了,那些東西簡直讓人難以置信:“你,你是誰,你……”陰風一飄,靳長恭已似鬼魅一樣欺近他周身,邪笑一聲:“看到什么了?”“……假……”他心脈俱裂,喉間含著整片血塊話齒不清,目裂淚血:“篡……位,你……龍鳳……”噗~一口血水激噴而出,他遺憾著好些想說的話還是沒有說完,就瞪大眼睛斷氣了。靳長恭眸中透著最深沉的闇色,那瘋狂的猩紅就像地獄一般炙熱:“竟然能夠讀到這些,不得不說,你死得也算值得了。”最后究竟目是想跟大家表達什么,沒有人能夠聽清楚,可是靳長恭卻能從支字片詞窺得他的全部意思。☆、第二卷第六十五章當青梅遇上竹馬不過短短一眨間的功夫,他們眼前毫無懸殊已死透了二個人。商族族長僵硬著雙唇,梗直著脖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鶴看到倒在地上七竅流血,眼睛無法合不攏,死相猙獰的目,千般情緒涌上眼睛,最后只有澀澀地閉上眼睛。而祈伏瑞與風魅香則震驚在當場,緊張得汗一股腦兒往外冒,心“噗通,噗通”地跳,臉色慘白,動也不動地站在那兒,只覺得脊梁上流下一股股的冷汗。雨跟藥護在兩人身前,緊張得皮膚都緊繃起來,身上的傷口滴著血他們仿佛都忘記了,只用盡力氣盯著靳長恭一舉一動。“寡人并不想殺你們,可是你們偏偏不肯安份守紀。”靳長恭淡淡地瞥著他們,這話說得頗為遺憾,可掃向雨跟藥的眼神卻沒有半分溫度。“別~別殺我們,我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會告訴任何人的,我們立即就走,再也不會來這里了,求求你放過我們吧。”祈伏瑞根本承受不起靳長恭的壓力,腿一軟就跪在了地上,一張垮著求饒的臉上全是污漬與淚痕。雨瞳孔一縮,轉身皺起眉頭,蹲下來扶起他,指尖用和口氣有種怒其不爭的憤怒:“主上,死并不可怕!當初你明明跟雨說過:死并不可怕,反而活著才會一直受折磨與苦難。可你現在在做什么,求饒示弱有用的話,剛才軒轅拔拓就不會死了!”祈伏瑞一震,慘兮兮的抬起臉看著雨,笑得凄冷:“是啊,死并不可怕,可是如果是不想死呢?如果是還有仇末報,如果是還有想要的東西沒有得到呢?”風魅香性子一直比男子還要堅韌,她不會像祈伏瑞那般懦弱坐以待斃,她捏緊拳頭,暗中跟藥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后,藥頷首,他厲喝一聲,便義無反顧地沖向靳長恭,而風魅香同一時刻扭身直襲向受傷倒地的鶴他們。藥的能力是毒,他翻身點地一轉,那矮小的身體便輕巧地落在半空中,靳長恭負手紋絲不動,僅冷然一抬眸,就看見他從身上各處躥射出十幾條蛇,蛇身那斑斕盤旋的色彩一看就知道此種蛇劇毒無比,見血封喉。風淡淡的從靳長恭的眉宇間流失,銳利的雙眸中,隱隱的透出舐血的龍,她指尖玩弄著一根細長的銀針,就在風魅香在抵達鶴他們身邊,露出勝利的笑容正準備朝他身上抓去那一瞬間,像捕抓鏡頭一樣定格一切畫面。那些蛇在空中支離破碎了,一截一截掉落在地。而風魅香則像是冰封了一樣,維持著那個動作,一動不動。藥感覺自己的心跳好像都停止子,他不知道發生什么事情,可是第一次他從一個人身上看到了絕望,那是一種強大到他連反抗都興不起念頭的絕望。藥也不管靳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