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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將來的那些兄弟,你也要暗地里警告也要懂得節制,你們攏共就這么一個妻子,玩壞了你們以后怎么辦,所以更要好好愛護她。”靳長恭苦口婆心地拍了拍他的肩道。她風月秋霽,一派淳淳教諱的模樣,完全沒覺得自己的勸解有多猥瑣跟重口。而花公公聽著腦子直抽,偏偏還從中聽出一股子幸災樂禍的味道,而身為當事人的契卻覺得他家陛下這話說得他十分燒心。“陛下!契從來就沒有打算跟別的兄弟共妻,當初跑去競選鳳詣士,其最大的原因就是可以擺脫商族共妻的族規,再說外面好女子那么多,且一個個溫婉淑良,學得是從一而忠。我才不會那么笨選族里的女子,跟別人一起分享呢。”“這倒是,契果然是大丈夫,回到靳國后,寡人宮里的美人們任你挑,看中誰就拿去用,寡人是不會跟你搶的!”靳長恭豪氣地一揮手。花公公鳳眸眼尾細挑,勾唇笑得意味不明,小帕子還朝契甩了甩道:“陛下,您后宮里的那些個美人兒,可都是跟契一樣帶把的男人,您要他要怎么”用“呢~?”那個“用”字,咬得特別重,而且這一句話從他口中來回轉了一圈,吐出來就變得十分地邪惡。至少靳長恭跟契一聽都同時朝歪到非常腐的地方去了。契跟針刺屁股立即起來,擺著手使勁搖:“別~陛下,契真不好這口,您些個美人兒您還是留著自己用吧~”自已用?花公公視線慢悠悠地轉到靳長恭身上。靳長恭敏銳地感受到了花公公的視線十分不“友善”,勾唇一笑,決定還是暫時結束這一話題。“走吧,族長恐怕已等候多時了。”靳長恭他們三人一來,那些圍在門口的商族族人都認出來了,所有人都十分自覺自動散開一個缺口,讓他們暢通進去,態度都十分謹慎而友好,看來族長已經跟他們宣布了她的身份。一進去,就看到商族族長依舊一身綠色大袍坐在木椅子上端著一杯喝茶,他旁邊坐著是智者范,而其下坐站著三個商族女性。一個普通的中年女人,身穿短衫,頭包了一塊花色布巾,皮膚跟男子差不多的古銅色,目光筆直,看起來還挺憨厚。另一個中年女子,略為嬌小幾分,長得清秀,而靳長恭也正巧認識,那正是護的娘——青稞。站在最后的是一位是名十七八左右的少女,皮膚跟一般商族的女子有些區別,雖然那種貴族女子的白皙卻也是一種健康的麥色,一雙大眼,高鼻梁,唇亦大小合適,穿著一件布褂短袖,下面是過膝短褲,整體來看,雖不是頂級美人,卻也是難得出眾而吸睛。“鳳主,您來了。”商族族長跟智者第一時間看到她站在門邊,立即起身,朝著靳長恭行禮。他們的禮儀靳長恭總是有一種別扭而怪異的感覺。“你們這里怎么這么熱鬧,可是有什么好事?”靳長恭瞧了眼快擠破門框,你推我擠,卻又不敢明目張膽鬧起來的商族猛漢們,笑著打趣道。族長摸了摸雪白的胡子,樂呵呵地指著屋內那個明朗少女,跟另一個古銅色婦人,道:“今日麗娜她娘領著麗娜來招婿,鳳主可不知道,咱們麗娜可是商族公認的美人兒,十三歲起想跟她結親的漢子,估計數都數不過來了,可惜她一直沒有看中眼的,可是今天她與她娘卻跑來讓說親,所以這些單身的漢子們都湊上來了。”靳長恭一邊聽著族長的講解,一邊看著那名叫麗娜的少女,卻見她亦毫不避忌地回視著她的目光,靳長恭瞧著她圓轆轆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甚是有趣,于是朝她笑了笑,卻發現她的臉“轟”地一聲紅了通,趕緊低下了頭。“鳳主,覺得麗娜怎么樣?”族長探著頭,看著兩個互看著,那聲音透著欣喜。靳長恭回過頭,看了一眼族長,再看了一眼“正巧”避開眼的智者,樂呵一笑:“族長,難不成這是準備給寡人作媒?”契與花公公聞言,臉都在同一刻沉下去。族長訕訕一笑,先請靳長恭坐下,奉了一杯茶后,猶豫了一下才道:“陛下,可是看不上麗娜?”“非也~”靳長恭抿了一口茶,才直言道:“寡人只怕戴綠帽子!”噗~此話一出,不僅契與花公公噴了,連智者都差點沒扛住,連忙轉過身去,掩住嘴輕咳咳幾聲。商族的風俗,女子是可以一女多夫,的確不得不防!而族族的臉色如何,沒有人看得到,但是從他那僵硬的身體可以看得出來,他的脊梁骨被戳痛了。“我……我不會娶別的人,我只娶,不,只嫁給你。”麗娜在一片沉默聲中,終于鼓起勇氣,將心中的話說了出來,但眼睛卻不敢看她。“抱歉,寡人還是不能娶你。”靳長恭略帶歉意地看著她,不得不將話說重一點:“麗娜,寡人雖然是一國之君,但寡人的婚姻卻是不能自主的,寡人要娶的只能是能夠利用且有利用價值的,即使是寡人那些男寵都是寡人用來牽制朝中官員為其忠心的手段之一,寡人如何能夠忍心你進入這個深淵泥潭,到時候宮中美人三千,既使寡人有心憐惜你,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麗娜被她這一席話說懵了,或者說這些話里的了她都認得,可惜這話里的意思,她卻一字半懂。而靳長恭的話,也并不是說給她聽的,而是說過族長與其它暗中有意促進這場聯姻的人聽的。她的說或許有些危言聳聽,卻是帝皇的真實的寫照。如果聽了她的話,他們最終依舊想要一意孤行,那這個女子的最終下場她就無法保證了。最然聽完她的話,眾人再度陷入沉默了,但麗娜媽卻出聲了,她跪在族長面前,垂著頭道:“族長,求您!”“麗娜媽!”族長聲音低沉,還透著警告。“族長,我雖然是一個婦人家,也懂得所謂忠心,您讓我把麗娜帶來,我便帶來了,你讓麗娜跟著鳳主,她也照做了,可是現在是鳳主不愿意答應,如果我們再勉強,這根本就不合理了,您以下犯上了。”麗娜媽從來不忌諱人言,她想到什么就說什么,哪怕族長聽了她話,氣得手指像得了羊癲瘋一樣抖個不停。“族長,這件事情我會跟長老他們解釋的,您就先去準備,一會兒帶著鳳主他們去絕地吧。”智者范搖了搖頭,見商族族長吃癟的模樣,趕緊打著圓場。商族族長放下手,不知道為何嘆息一聲,走到靳長恭面前,看著她那石雕玉刻一般俊美素凈的面容,雖時常含笑,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