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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五個男子,每天房子里傳出嗯嗯啊啊的聲音,也非常影響睡眠不是?”契與花公公聞言,一個看她就像看外星生物一樣,一個笑瞇了眼睛,眸光盈滿的光彩流轉。“我這話說過給幾個人聽,他們每一個不是一臉同情,就是勸東勸西,陛下,你真乃神人也。”契對她非常正紅地堅起大拇指,一說完,就捧起碗使勁刨飯,掩住眸中掩不住的喜悅神色。靳長恭挑挑眉,看他吃得香,也起筷卻看到碗中已放了一菜,看了一眼花公公笑意盈盈的模樣,然后笑得僵硬,果斷夾起放在契的碗中:“別光吃飯,來吃點菜。”契嗯嗯點頭,雖然他不喜歡吃韭菜,但是陛下夾的他都愛。靳長恭又準備吃飯,突兀地看見碗里又出現一個令她頭痛的東西,花公公依舊一副蛋定的模樣,她看了眼契,再次柔聲道:“契,別光吃菜,rou也吃點。”契看到碗中那一個死不瞑目的雞頭,差點沒噎著,他看了一眼靳長恭那“鼓勵”的目光,他咬一牙,吃了!而靳長恭臉卻沉下來,這貨真愚不可及,明明她都給他使了眼神,讓他改反抗時就反抗,咋還愣頭愣頭地“啃”了呢?他不反抗,她怎么有機會跟那個蛋定的家伙吼,別再夾菜了,也不看看自己啥鑒賞水平,全是她討厭的食物,誰愛吃雞頭!誰愛吃韭菜!這頓飯,兩個人吃得郁悶且憋氣,此刻靳長恭終于明白,花公公要整的人根本就不是她,而是那個可憐像小媳婦一樣的契。他知道她肯定不會吃的,也不會扔掉,憑他對她的了解,柿子都挑軟的捏,絕對會轉移。于是受害者就只有那個好欺負的契。契,你要恨就恨那個腹黑的花公公吧,陛下她也很無奈,真的很無奈啊!(契的心聲:騙人,后面明明知道了,還不是一樣使勁給他夾,根本就是跟花公公狼狽為jian,助紂為虐~~~)太陽下山后,契就被花公公趕走了,而靳長恭則一直待在房中思考怎么才能好好洗一個澡。今天中午花公公就嚴重警告過她,不能碰水,她不想理他,可是他很認真,少見的認真,于是這讓靳長恭很糾結。她其實多少猜測到原因了,她練了浴血魔功后,體質比較特殊,是一種傷口極難愈合的體質,而且一個不注意,可能會血流不止,畢竟那么一個小傷口,她都無法自動止血,難怪花公公不愿意她割傷。他知道的還真多啊~靳長恭嘆息一聲,這種致命的秘密,她相信前身永樂帝肯定沒有告訴他,然而他卻都知道,還有商族的事情他也了如指掌。他……到底誰,為什么要一直陪在她身邊?對了,她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就是靳長恭被刺殺的時候,對別人來說可能只是一個小傷,卻最終讓她死了,但是當她醒來后,傷口已經漸漸痊愈,不再流血,這怎么可能呢?驀地,她腦中閃過一物,便從懷中一包香囊里取出她以前經常佩戴的血鉆,因為怕被人一眼認出身份,所以她將它收起來了,記得當時花公公就極力反對過,卻被她忽略罷了。血鉆在橘幻色的燭火中,紅得妖異而惑人,這讓靳長恭莫名其妙想起了花公公那一身紅衣。抱著試探的態度,她將它重新戴著額頭,然后撕開包著的手,將藥粉洗掉,再觀察半晌果然沒有再流血,甚至還感覺傷口麻麻癢癢,像要快要愈合的感寶貝兒。“以前我一直以為是靳長恭的身體太變態,有什么傷都能很快痊愈,原來真正是靠它的功勞啊,這到底是一件什么樣的寶貝啊?”☆、第二卷第六十二章太監不是男人“以前我一直以為是靳長恭練浴血魔功將身體練得太變態了,才能有什么傷都最快速度痊愈,原來真正的原因是靠它的功勞啊,這到底是一件什么樣的寶貝啊?”靳長恭反復鑒定一遍,屬等軸晶系,跟水鉆同系的話,那就是由碳—C,同時含有微量元素氮—N、硼—B等組成,這材質跟那奇異的現象完全不吻合,至少她沒有聽說過誰佩戴著鉆石就能跟吃了大量維C一樣,加速傷口愈合。舒蝤鴵裻“浴血魔功的副作用還真像白血病一樣,需要吸血供給,也像血友病一樣怕有傷口。”她分析了一下浴血魔功,如果將練功產生的副作用當作一種病,是不是意味著可以進行科學而有效地治療。白血病是一類造血干細胞異常的克隆性惡性疾病。其克隆中的白血病細胞失去進一步分化成熟的能力而停滯在細胞發育的不同階段是在骨髓和其他造血組織中白血病細胞大量增生積聚并浸潤其他器官和組織,同時使正常造血受抑制,臨床表現為貧血、出血、感染及各器官浸潤癥狀。她的情況與白血病相似卻又不盡相同,她不是學醫的專業,一時之間還真想不出什么解決的辦法,暫時只能將能夠克制身體副作用的血鉆重新佩戴在額間,至少現在有了它安全還是無虞的。這個浴血魔功的確霸道犀利,可一想到練它必須每個月圓之夜吸食一名童男的血,還有那不遑多讓的副作用,靳長恭都覺得自己還是挺幸運的,至少她是穿越在前身永樂帝練成功后的身份,雖然承擔了副作用,卻不需當“吸血鬼”,魔功已經第九層,不需要再頻繁吸血,可如今離第十層卻仍舊差了那么一步……可一想到最后那一步,靳長恭就感到頭痛,她懷疑她自己是不是能夠練得成!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懶得費精神去糾結這些麻煩的事情,靳長恭從包袱里拿出干凈衣服,然后走到隔壁花公公的房間敲了敲,過了一會兒一直沒有人應門,她這才松了口氣,她知道花公公此刻不在房中了。用過晚膳后,她動了個腦筋暗示他暗地里去幫她打聽一下商族的動向,是否背著他們商議別的內容,借此支開他,讓她可以放松痛痛快快地洗一個身。一出樹屋,一片靜謐,只余一片月色撩人,眺眼一看,夜色中的湖面像一塊無瑕的翡翠閃爍著美麗的光澤。靳長恭抱衣走近,看見月光照在波光細細的湖面上,像給水面鋪上了一層閃閃發光的碎銀,又像被揉皺了的綠緞,美得更讓人沉醉。她用內力巡探了周圍一遍,在確定這一帶荒蕪人煙沒有人靠近后,她才放心地將衣服放在草地上,之前跟契說,入夜后的商族一般不會外出,都在家里休息。而且憑她的武功完全不用擔心,會有人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靠近。抽掉發簪,甩甩頭,那一頭如瀑布的頭發傾瀉下來,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