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9
商族地界?”死人,甚至連尸體都被吞噬干凈的暗衛,用什么開口說話呢?在末出宮前,她便讓花公公將他們的命脈握緊了,若有反判格殺無誤!契驚愕一瞬間,似了悟到靳長恭做了什么,心中生出一種敬佩,只有智者才能行一步思十步,她確實是一個可靠的主子,原以為他跟在她身邊或許是委屈了,漸漸他發現他甚至有些跟不上她前進的腳步了。“還有幾十里路,商族一直隱居在遠古森林中驅位置,那里猛獸遍布,沼澤毒物甚多,一不小心踏入就恐有滅頂之災,所以我們商族一直沒被外界所干擾,以封閉的方式等待明主降臨,拯救亂世?!边@一刻,契對于靳長恭的態度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一路出宮她的機智,她的狡詐,她所懂的世上所不懂的知識,她用她的方式完美地解決了十二區的問題,并且還獲得了八歧塢的支持,這些種種都深深埋藏在他心中醞釀出一種情緒,那就是忠心與尊重。對她,他終于臣服了!難怪她總覺得契身上有一種野性的味道,原來他生來便是住在原始森林的。她笑笑道:“原來你真是一個野人啊,那你有認識一些動物好朋友嗎,像猩猩大象之類的?”不由得她想起前世看過的一部動畫片,里面的男主角就是一個由猩猩養大的孩子,名叫泰山。花公公拿起一把葵扇,有一下沒一下替靳長恭納涼,如今已進入盛夏,馬車內悶熱得很。“陛下~他何需跟猩猩做朋友,他本來就像一只野猴子不是嗎?”他扯了扯衣領,的確有些不適這悶濕熱的天氣。契撇了撇嘴角,不跟妖人一般見識,好吧,其實他潛意識警告他,千萬別得罪這睚呲必報的變態。“陛下,曾經契跟你說過,每個鳳詣士都擁有一個獨特的技能,你為何一直不問我擁有什么技能呢?”契對于靳長恭的調笑避開,直接問著一直以來他心底便存在的疑問,她究竟是真的忘記了,還是——靳長恭擋開花公公的扇子,讓他自己好好扇扇,她練就的可是最陰毒的浴血魔功,性屬極陰,自然不怕熱。而契早已穿著一個短襟單身,衣下坦胸露腹,那矯健蜜色的肌膚,加上腹部六塊腹肌,真是羞煞不少一路偷窺咽口水的色妞們~“這不是一直在等你說嘛,寡人曾想過得不到你的心,至少也要得到你的人,若你一直不肯坦承,就只有先霸占了你的身子,這心自然就會跟過來吧,你如今坦承了,真讓寡人有些為難了,難道你真不想獻身?”靳長恭有些失望地嘆了一口氣。契聞言渾身危險地機警退縮起來,看著靳長恭就像一個采草大盜,隨時準備會撲過來強上他這個良家婦男。“陛、陛下,您別沖動,其實契的心一直都在你身上,你看我現在不就是準備擔承一切了嘛,呵呵~”他干笑幾聲,一身的雞皮疙瘩。他可是純爺們,百分之百純凈的,他可不愿去斷袖斷了他家幼苗,而且還是被壓在下面那個兔兒爺!“啊嗯~陛下,奴才好熱啊~”靳長恭與契跟著聲音有些不對勁,齊齊定睛一看,只見花公公一身紅色里襟微敞,被扯松后露出的肌膚,白皙細膩,膚若凝肌透著一種勾魂奪魄色澤。外掛的紅色外衫已經大開,蛇腰般松垮系著腰帶,仿佛欲拒還迎地挑逗著人的感官,褲管撩起那雪白小腿露出一截,別具消魂滋味,靡麗動人。當然,這一切都要忽略他那一張讓人掉胃口的臉,契第一反應就是——慘了,看到不干凈的東西了,嗚嗚~欲哭無淚。而靳長恭第一反應就是拿起花公公手上的扇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擋住他的臉,暗吁一口氣,身子挺美的,就別讓那張臉來崩毀她方才的幻想。“閉嘴!沒看見寡人正在談正事嗎,想發sao就悶sao著!”靳長恭知道這貨吃硬不吃弱,自然口氣談不上好。果然,花公公噤聲半晌沒有吭聲,連扇子都沒管任它繼續擋在臉上。靳長恭挑眉,這廝莫不是在鬧別扭?“陛下?”契覺得他每次跟靳長恭談正事,總能被她三句二話給帶到溝里去,方才他的話簡直就是跟告白一樣嘛。所以他得辯解,得申訴,得讓那變態甚至有著強烈占有欲,心理扭曲,隱跟陛下有著JQ的花公公,別像盯死人一樣看他了,他真嚇不起呀~“說?!苯L恭看了一眼杯中的茶,再看了一眼香汗淋漓的花公公,暗嘆一聲手中一運功,手中的茶便結成冰了,她將冰倒出來,直接揣進那“悶sao”家伙的懷里。“陛下,您武功還真蓋世?!逼跻姶俗旖且怀?,還想說一句,您武功還真方便。花公公一顫,感覺皮膚上那冰冷的觸感,用手一摸,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抑不止嘴角上揚,如果有背景點綴的話,那四周一定是粉紅的玫瑰花盛放。“咳咳,說吧,你的能力是什么?”靳長恭撫嘴輕咳一聲,神色自在地轉移話題。“我懂鳥語,能與任何的鳥類溝通,你聽過盛名于世的夏國的北堂世家嗎?夏國能夠穩坐列諸強國之一,其大部分要歸功于北堂世家,因為他們擁有最準確最快速的情報來源,就是與我一樣擁有控鳥術。”“夏國的北堂世家,寡人自然曾有耳聞,情報世家的確能奠定一個國家對于禍福的預測,不過你是怎么知道這種事情的?”連夏國的人都費盡心思都搞不清楚人家北堂世家情報來源,他卻說得這么肯定。契神秘一笑,道:“自然是因為,他們的情報來源(那些訓練的情報鳥)早就被我馴服,為我所用。”靳長恭看著他臉上的得意與驕傲,心里亦是一番激動與興奮,但是她是皇帝呀,她得當淡定帝,不能表現得太過喜形于色,否則以后拿什么來管理下屬,她得表現得習已為常,這并不是多么了不起的一件事情。“嗯,很好,經此一事寡人已經明白,原來你除了暖床之外,還有如此深得寡人心的能力,以后好好干,否則侍寢伺候!”靳長恭忍住眸中泛濫的笑意,假意威脅一下。契立即跳腳:“我是臣,不是男寵,別拿這種事情來威脅,好不好?”靳長恭默哀地看著他:“如果你當不好臣,就只有當男寵了?!?/br>契臉唰地比鍋底還黑,他咬牙道:“放心吧,我一定會將臣的本職工作辦得穩穩妥妥的,沒興趣再干兼職!”說完,便松簾隔開靳長恭打量豬rou肥瘦的眼神,憤憤坐好趕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