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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十二區領頭卻渾身僵硬,頭上仿佛著了一個霹靂,四肢頓時麻木起來。看出他們已經如駱駝一毛,被她打擊得潰不成軍,這時靳長恭又坐回座位,聲音軟下三分:“其實還有一個辦法可以保下你們十二區所有人的生命,只要你們愿意賣身給我的話,對待自己人我一貫很大方的。”將早準備好的合約書讓下屬送到十二區的領頭手上,他們就像枯木逢春,似喜似驚疑地接過。其中十二人中只有牧興識字,由他一條一條地讀出來,十一人傾耳聆聽,待他讀完,整個廣場落針有聲,足見他們都被上面的條款驚呆了。“每個月有銀兩,還有糧食?這……”“還有假期與打賞?!”真的假的,哪里有人對奴隸開出這么好的條件?“當然是真的,前段時間這十二區的礦產已經轉手租給公冶少主負責,憑他們的財力解決我的人一些食用都是小意思,租我的人替他們做事怎么可以跟打發乞丐一樣呢?”靳長恭肯定回應,只是在笑得像狐貍一般壞心。八歧塢?!公冶少主?底下的人不敢相信,一時議論聲質疑聲不絕于耳。蘭止一愣,他怎么都沒有想到他們會又被靳長恭反將一軍,礦是租給他們了,可是這人卻得另外又租,汗,這人還真鉆進錢眼子里!靳國真的這么窮嗎?蘭止不由得擦了擦汗。“這位大家應該不陌生吧,蘭止公子,公冶少主的得力管家,亦是落梨書院的院長,有他在,你們還懷疑什么?”蘭止原本就疑心她為何要連夜邀他一道來余舟,現在可是明明白白了。明顯他被人讓槍使了。他被迫上前,一派風姿卓然正氣浩然,面對廣場的眾人虛心發言道:“諸位放心,八歧塢絕不會虧待真心為我們做事的人。”“這不是在做夢嗎?”“簽了這合約就會有這么好的事情?”“簽,我簽!”不簽也行,蘭止很想說一句,可是背后那道視線讓他心毛,卻不敢說出口。簽吧,簽吧,簽了就是我靳長恭的人,呵呵~靳長恭笑得意氣風華,卻感到有種讓人骨頭發麻的視線盯著她,她一看卻原來是花公公。她收斂了幾分笑意,奇怪道:“你在看什么?”花公公聞言狹長的鳳眸一亮,再也忍不住滿心的柔軟低頭,俯身輕輕地吻了一下她額頭。“陛下,您額頭臟了,奴才來幫你舔干凈。”太可愛了,他的陛下使壞得逞的模樣,簡直讓人憐愛得受不了了~額頭上濕潤的柔軟觸感讓靳長恭渾身一僵,瞪大眼睛看著他,全然不知道自己的臉紅了紅,看起身時笑得風sao又妖嬈,又徒然黑了。“你,你有病了吧,得治!”他是狗嗎,臟了要舔!花公公無辜地眨了眨眼睛,嘆息一聲。“這病恐怕無藥可救了……”靳長恭想噴血。☆、第二卷第五十章華容愛寵靳長恭其外布局,花公公其內設伏,自然事無遺漏地解決完十二區策反之事,被花公公折騰死的貪官污史約上百個,剩下一些全是依靳長恭特意留下來補空缺的。雖然也不過是一些資質一般的貨色,逮壯丁都逮不著稱心如意的,更何況靳國搜羅上下基本上稍有學識能干的都對出入仕途為恐避之不及,如今也唯有勉強先用著。蘭止被靳長恭坑了一筆為數不菲的銀子后,那張待人溫和的臉微微有些僵硬,起身回徽州復命,而靳長恭卻熱情地留他用了一頓飯,席中將早前準備好的兩封信囑咐他一同帶回給公冶。蘭止用手掂了一下那厚重“情義深”的信,抽了抽嘴角,卻很認命地收下了。成功解決完準備暴亂起義的十二區,又意外得到一個財神爺的傾力贊助,靳長恭當夜心情甚好。“契,十二區后續的溫飽問題我尚需要跟公冶一同繼續跟進,你跟商族的族長聯系上沒有?”他們一行人夜宿在縣衙府中,靳長恭在前任裘方任職期中的罪證與貪污收穢財物都收納進懷。“嗯,聯系了。不過……聽族長回信的意思,他好像已經有幾個滿意的人選了。”燭光中,契五官分明如雕刻的臉上隱有幾分思慮。“誰?”書案上擺了幾份邀請函,靳長恭漫不經心地翻閱了幾下。契看她半點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有幾分氣惱:“誰知道!但肯定不會是你,誰叫你名聲太壞了。”“契,怎么跟陛下說話的~”正在沖泡六安茶的花公公卻聽著不樂意了,不善地盯著他。契頓時便覺被毒蛇盯上,腳底躥上一股寒意,立即正色道:“陛下,我們最好提前回去,否則讓別人捷足先登真讓族長選定結盟對象的話,我們再回去也于事無補了。”靳長恭聞言眸光忽明忽滅,她考慮半晌才道:“寡人恐還需要二個月時間準備,這廂和跟公冶少主的交易才起頭,如果驟然離開恐怕會生變故。”契也明白她的顧慮,一時感嘆良多,她遠比他想像中還要懂得為君之道。此次十二區的事情,她處理得簡直出乎他意料的完美。如此才華,如此智銳雙全的帝皇,之前為何一直給人以yin穢暴虐的形象,她是故意隱藏其輝,還是別人故意中傷?或者——是因為太上皇的緣故?“再停留二個月估計沒有問題。對了,稍前宮中那邊傳來消息,豐子息在朝中弄了大動作,強勢抓了一大批骨干官員。蓮謹之對此微有頗詞,所以發來信件讓您決斷。”此事,靳長恭似早有預料,并不上心:“任他,讓謹之只管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契對此也沒有異議,靳長恭既然放權讓豐子息處理朝政,恐怕早是埋了一步棋,準備清理一下渾濁的朝堂。再商議了一些事情,契便下去了,而靳長恭突然對花公公道:“今晚寡人要侍寢,公公你也下去吧。”花公公指尖一涼,笑道:“陛下,這窮鄉僻壤的地方哪里有人能讓您看中?”“是啊,所以寡人的華容愛寵便不遠千里親自來侍寢了,不是嗎?”她笑得不懷好意睨向門邊,只見一道身材修長誘惑,身披輕柔如云深紫薄紗,美艷惑人的華容,擒著魅意萬千,楚楚風姿,緩步踏入:“是啊,華容一日不見陛下,便如隔三千。如今身不由已,迫不及待地想投進陛下的懷抱一慰相思之苦。”看到華容在此,花公公目光似吃人一般,他鳳眸森寒似刃,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