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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男色后宮太妖嬈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3

分卷閱讀43

    燕雖罕有,但一般人要了也沒有多大用處,誰在跟咱們搶啊?”莫巫白找了一圈,依舊一無所獲,有些負氣了。

靳長恭考慮了一下,便道:“聽他們形容是名穿著芙蓉色錦衫的男子換走了,我們分頭找一找,看能不能碰到他。”

“那我去礦物類區。”莫巫白贊成,她倒是想一邊尋人一邊看能不能換些稀罕的礦石。

兩人分開后,靳長恭來到活物類區,卻看見此處有官兵把守,果然比別處更慎重一些。

拿出請柬,守衛瞧了瞧確是高級貴賓列的,便讓身放行。

靳長恭一進去,就看到這里搭了許多圓形架子臺,每一個高臺上都擺著或多或少的籠子,籠子里面關押的有珍稀動物,壯碩奴隸還有被調教供人玩樂的特殊人群。

說白了,這里現在就是一個人口牲口集中交易市場,這里的人跟動物一樣都可以用錢來衡量。

靳長恭瞧著籠子里或哀求或麻木或挑逗的奴隸,無一例外販賣人臺上供上的都是極品美色,可惜啊,都不足以打動她的心……

一路走過,臺下的圍著的貴族們皆用審視且挑剔的目光審視著商品,看中便統一叫買,價高者得。

靳長恭對買奴隸沒有興趣,粗目掃過一圈都沒有發現擁有血燕的人,于是她準備前去買賣公審處,私下打聽一下換走血燕的人是否有證記離開。

然而在經過一高臺時意外停頓了下來,這個展示臺說實話真心沒有人停駐,相比其它圍堆叫價的熱鬧,這里靜得可以拍蒼蠅了,只因為臺上正關著一只比成人男子還高大的鳥。

此刻,他金眸充斥著狂暴與兇惡,就像是誰要與它對視,便會被它撕裂吞噬。試問,誰敢買下這頭兇獸回去嚇人呀?但是,偏偏有人就愛好這一口了。

金雕?!靳長恭眸中驚喜一閃而過,走都覺得慢了,直接縱身躍去卻沒有料到另有一道身影與她同時登在臺上。

“此物我買!”異口同聲。

------題外話------

小劇場,無責任惡搞。

金雕?!靳長恭眸中驚喜一閃而過,走都覺得慢了,直接縱身躍去卻沒有料到另有一道身影與她同時登在臺上。

“此物我買!”異口同聲。

靳長恭頓時目露兇光,掄著拳頭就將那人揍得爹媽都認不得。

“魂淡,敢跟我暴君搶東西,活得不耐煩了!”

別啊~被揍之人,抬起一臉模糊不清的臉,對著鏡頭哭得凄慘:“親,乃們認得被揍得變形的我嗎?”

☆、第一卷第四十二章巧計奪寵

“此物我買!”異口同聲。

靳長恭聞聲,疑惑地瞅了跟她如此心有靈犀的人一眼,正好望進一雙明媚的桃花眼中,瞬間只覺波光粼粼,漫山燦爛亦不及他眼眸中的攝人心魄,他穿著一身荼蘼花紫袍,身姿纖瘦若柳端是風骨誘人。

靳長恭微微一失神后,面具下的薄唇悄然勾勒,壓低聲音道:“我亦欲買。”

此刻,她聲音少了幾分清凌多了幾分暗啞,跟平日的聲音截然不同。

那名男子同樣戴著一張面具,但此面具卻多了些講究,若白玉般泛著銀輝,額間無痕的鑲嵌著一顆綠寶石。

他將視線投在她身上,一副好整以暇地睨了她一眼,似并沒有將他放在眼中,徑直步走向展賣主人家,道:“龍慕翡翠玉10快,南海珊瑚珠200顆,此物歸我。”

他的聲音若淬玉般清亮,但尾音又帶著絲絲宛轉,旁人一聽只渾身通暢,但靳長恭卻嗤笑一聲,再度確定此人身份了。

不得不說,這價格可謂是出乎意料的高了,靳長恭斜睨著他不爽地想,這貨出手還真闊綽,她陰霾不已,想到被自個兒包養竟比主人還有錢,這種心情何等郁卒!

轉念她又想到另一個問題,他怎么會私自跑出宮來,難道——他放棄他們之間的約定了?

顯然靳長恭憑聲音認出私自逃出來的寵眷華容,但是華容顯然并沒有第一時間認出靳長恭,只因靳長恭去哪里都不會如此輕便簡易,她的鋪張與奢華是深入骨子里的,哪像這小子這么寒酸孤零零一個。

此刻,他全神貫注地盯著眼前的那只金雕,或者說是雕王,眸中若沁玉般褶褶生光。

賣主打量了一下兩人的差距,果斷地準備拍板:“好——”

“等等!”靳長恭及時出聲打斷,她搖步圍著金雕走了一圈,抬眸一笑:“我用龍慕翡翠玉11快,南海珊瑚珠201顆與你換。”

華容氣息瞬間一冷,她什么意思,偏偏在他的價上多一個,是想故意跟他叫板嗎?

主人家一愣,雖說只是多各多一件,可是畢竟也是多了,他將視線移到華容身上開始有些躊躇了。

“我再加黃金一百兩!”華容盯著靳長恭,嘴角挑笑。

靳長恭聞言,狀似睜大眼睛,倒沒有想到他拼命至此,一百兩黃金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在靳國沒有通用的銀票,大多數貴族隨身攜帶的貴重物品,不外乎玉跟寶石方便去錢莊以物換物些金銀)

這個燒錢敗家的!算了,就算錢比不過他,她也是不會拱手相讓的!

收起眼中詭異躥上的神色,靳長恭朝他們兩人拱了拱手道:“哎~在下確實不如公子張得來口,我瞧這鳥一副病懨懨的模樣,估計也活不長了,算了,我棄權了。”

說完,靳長恭一臉嫌棄地探頭朝籠子里看了看,手中銀針一閃刺進金雕王的下腹,立竿見影它當即便“嗷嗷”地痛苦翻滾。

什么?主人家一驚,華容亦愣了一下,兩人正好一致上前查探,果然發現它口吐白沫,倒地不起了。這是怎么回事,突然間就倒下了?

難道是她施了什么手段?華容有些懷疑地盯著靳長恭,卻見揮一揮衣袖毫不留戀地下臺,還真不搶了?

“到底怎么樣了?”華容收回視線,瞧主人家跟他的下人手將金雕弄來弄去,它依舊跟挺尸一般,不知道死活,便沉聲問道。

主人家被他身上的寒流掃到,顫了一下連忙起身歉意地道:“這位公子,這金雕乃金雕王,咱們要是損失了一百頭羊,給它們下了一種麻醉藥特地送給金雕王捕獵才抓到它,或許是吃了麻醉藥的羊這才,您看……”

華容一聽,疑惑地看了一眼金雕王,他從末聽聞服過麻醉藥會痛苦地口吐白沫,這分明是像是一種癲癇病發作,雖然遺憾但是要他買回一頭要死的畜牲,再難得他也不會耗這筆錢了!

冷哼一聲,華容轉身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