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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屬于哪一派系,至少可以確定他跟八歧塢有關系。算了,暫時先擱著吧。牧興這邊開始行動了,密切跟蹤他尋獲到幕后之人!”“屬下領命!”“等等!”靳長恭叫住了他。契疑惑地等她吩咐,卻見她抿了抿嘴角,半晌才道:“那日,寡人魔性大發(fā)跟花公公發(fā)生了什么事?”契頓時翻了一個大白眼:“我的陛下,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您魔性大發(fā),咬了公公好大一傷口,虧他不覺得痛拼著老命給您抱回來了,您干嘛又問這事兒?”是嗎?她當時理性喪失,迷迷糊糊間記得是咬了誰一口,可是這也構不成花公公如今這陰陽怪氣的表現(xiàn)啊,有時候他會莫名其妙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望著一處發(fā)呆,偶爾又會用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凝視著她,看得她毛骨悚然。被她咬一口就會變成這樣,這也太扯了吧?!說是被她強了還差不多,可是他一太監(jiān),她一偽雄性不帶把,這O跟O也構不成犯罪的基本條件啊!☆、第一卷第三十八章尊貴,貴在尊后黑幕降臨,靳長恭聲稱放心不下,準備去徽州城尋點關系打點一下被抓去的小表弟,便跟牧家嫂子告辭了。臨走前看著家徒四壁的牧家,她在桌上不動聲色留下了些零碎銀子,她知道礦工的食物皆被當?shù)乩镩L克扣下來,如今牧興匆匆離去,兒子又被抓了,牧家嫂子一個人在家恐怕舉步艱難。神不知鬼不覺從一區(qū)離去,靳長恭吩咐車夫:“去徽州。”看到靳長恭潛夜歸來,長生驀地驚醒,頓時眼睛閃閃爍爍地盯著她,粉唇可愛地厥起道:“長恭哥哥,你去哪里了?”莫巫白瞧見靳長恭渾身跟裹了一層灰似的,忍了忍還是掏出絲帕沾了些水遞給他,:“擦擦吧,你說明明是個養(yǎng)尊處憂的公子,偏偏要跑來這窮鄉(xiāng)僻壤的地方遭罪。”靳長恭接過絲巾,睨著她別扭嘆氣的模樣,揚唇微微一笑道:“謝謝。”而莫巫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暴君竟然跟她道謝了?她眨了眨眼睛,難道昨兒個沒睡好,出現(xiàn)幻聽了?“長恭哥哥,那個白臉妖人跟暴燥猴子去哪里了?”長生扯了扯靳長恭,眉眼彎彎想引起她的注意。靳長恭微擰眉地看向他,而莫巫白輕薄如翼的小嘴微張,在確定長生說的是誰后,那夸張的笑顏蕩漾在精致無暇的臉上。“小子,你太牛了!敢給他們取這么霸氣側漏的外號,噗哈哈哈~”而靳長恭卻只是淡淡地看著長生,目光清澈卻有說不出的威嚴,長生斂了斂神色,有些惴惴不安地縮了縮。“長生,不可以無禮,他們是我很重要的人。”更重要的是,這話如果被他們兩人聽到,肯定會偷偷地將你拖出去抽干了血,再碎尸喂狗的。長生看到她眸中的認真,抿了抿兩顆小梨窩,垂下眼睫誠懇地道歉:“長恭哥哥,長生知錯了。”靳長恭摸了摸他的小腦袋,感覺手感挺滿意的:“知錯便改長生果然懂事,他們兩人替我去辦事了,過幾日便回來。”莫巫白滿嘴不是滋味地瞅著在靳長恭撫摸下,乖巧得像只眉足眼笑貓咪的長生,撇撇嘴:“這小子真沒眼光,這么一個大美人擺著愛理不理,偏偏看上了你了。”靳長恭似笑非笑地瞧了她一眼,玩味地重復道:“大美人?”莫名地,在她目光下莫巫白有丟丟心虛地嘟囔道:“難道我長得不好看?”“美,小白一直很美的。”靳長恭眉眼頓時笑開,毫不吝嗇地贊揚道。莫巫白看著靳長恭乍現(xiàn)的笑靨一怔,第一次沒有聽到她跟他唱反調,反而更不自在地臉刷地燒起來,她急急地撇開臉,輕哼了一聲。而長生則看著被靳長恭調侃得臉紅的莫巫白,嘴邊的笑意緩緩隱了下去,他拉著靳長恭的手放在微涼的臉上,悄然閉上了眼睛。徽州磬云街,春雨綿綿沾衣欲濕,柳岸杏雨已是一片霧藹蒙蒙。一輛雙轅的馬車破境越巷,在街坊百姓驚羨的目光,堪堪地停在城中最大的一間妙手回春醫(yī)館門前。只見一名俊美高挑,身著黑袍錦服渾身尊貴的男子抱著一名銀白小朵菊花青領的少年跨下馬車,其后從馬車颯爽跳出一名珍珠白湖縐裙美若天仙的女子。“大夫,快出來!”那女子率先前去喊門。眾人匝舌,這么美的姑娘竟然只是個下人。“來了,來了,你們……”老大夫撩著袍子,不耐煩地應門,卻沒料到眼前竟站著這幾個神仙模樣的人物,他愣了一下,隨意打量便收起原先的漫不經心,讓藥童趕緊收拾一軟榻趕緊引他們入內。“大夫,他怎么了,為什么不管怎么叫都一直暈睡不起?”靳長恭將長生放在榻上,瞥向老大夫。老大夫朝靳長恭施施一躬手,便落坐神情凝重地替長生把脈,沉吟片刻:“這位公子天生陰盛陽虛,故底子孱弱,若非至小便用名貴藥材吊著命,估計早已夭折,如今他身子盛虛,估計是斷了藥,才出現(xiàn)昏睡癥。”靳長恭微怔,蹙眉:“那就替他開藥,多貴都無所謂。”老大夫瞧了一眼靳長恭,苦著臉有些為難道:“老夫這兒雖然有幾味名貴補藥,可是這位公子早年滋養(yǎng)生貴的身子恐怕杯水車薪,最佳乃是罕見滋陽的血燕,若小公子服下它,必然會立桿見影醒來。”血燕?靳長恭憶起靳國皇宮的確有些存貨,但是后來被靳微遙全部討去了,現(xiàn)在她要去哪里尋來?“老大夫,血燕可是個稀罕物,你既然知道它那可知道哪里有?”莫巫白瞧這老大夫倒不想一般人,也許私底下有渠道也不一定。老大夫撫了撫胡須,但沒有急著回答,倒是靳長恭一眼斜過來,他立即抖了一下,恭聲道:“其實老夫也并不清楚哪里可以得到血燕,不過明日徽州便會在梨花會上舉辦一場寶物鑒賞,聽聞八歧塢亦會派人前來參與,是以這場梨花會必然空前盛大,也許其間會有人拿來血燕展示亦不一定。”莫巫白睥著像老鼠一樣受驚的老大夫,嗤了一聲,欺善怕惡!不過當她聽到八歧塢,整個人便激動地雙眸發(fā)亮:“什么?!八歧塢的人亦會參加梨花會,不知道有沒有機會碰到八歧少主!”靳長恭瞧她一臉仰慕的神情,好奇道:“怎么,你看上他了?”莫巫白當即臉一黑,掄著拳頭道:“八歧少主是什么人,我哪里高攀得上人家,人家可比你貴多了,想瞧上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