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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了什么困難的事情,需要我幫助呢?”靳長恭臉色一改,溫和地將他拉進身邊坐著,心中劃著道道。少年眼眸一亮,看得靳長恭心肝一顫,看來確實是個麻煩事兒了,不過……或許值得。“我想跟著你,你會保護我,對嗎?”他握起她的手,人蓄無害的雙瞳,柔柔憐憐地看著她。“當然!”靳長恭滿口應承,不顧其它人瞪眼傻愣的模樣,目露真誠道:“幫人一直是我的愛好,再加上與你一見如故,何以會見死不救呢?只是有朝一日我也有了困難,你會不會亦一樣幫我呢?”她笑得善眉慈目,然落在別人眼中就像一只饞狼偏要披著羊皮,笑得忒陰險狡猾。但少年卻沒有感覺到,他黑白分明的眸子緊緊地望著靳長恭,像是受蠱惑一般,輕輕乖乖地靠在她身上,小手依舊軟軟地握著她的手,眉眼彎月般,抿著粉唇像只弱弱無害的小貓,兩顆梨窩淺淺。“公子你真是一個好人,以后我也幫你的。”噗!契跟莫巫白被自己的口水嗆得,差點一口氣沒噎死,好人?永樂帝?少年喲,別傻冒了,非要等你被吃干抹凈,你才能明白這世上有一種人叫衣冠禽獸?契豁然出列,一臉不能接受:“等等,他是什么人都沒有搞清楚,怎么能貿然收留下來?”靳長恭摩挲著他腰間一枚玉佩,玉質罕見雕琢精巧,恐怕亦是價值連城吧。“你叫什么名字?”她沒有理會契。“長生,娘喚我長生。”少年一說起自己的名字,兩只眼睛亮晶晶的,似星辰,若秋水。靳長恭一頓,喃喃笑道:“這倒是巧了,我喚長恭,你名長生,倒像一個娘胎里出來的。”雖然話里有笑意,但雙眸卻黯沉得可怕。☆、第一卷第三十六章魔性爆發“你叫長恭?”長生羽毛般的長睫撲扇撲扇,像只驚喜的小兔子。靳長恭看著他,有種沖動揉了揉他粉嫩的臉頰,看是不是如想像中那般柔軟,不解他滿臉欣喜從何而來,卻微笑頷首,長生頓時眸若璀璨的水晶,歡然地撲倒在她懷中,糯糯地道:“長恭哥哥,你能當長生的哥哥嗎?長生一直想要一個哥哥……”縱容地摸了摸他的頭發:“你連我是何人都不清楚,就認哥哥就不怕被我賣了?”長生攥緊她的袖子,眼底干凈無詬地看著她道:“不會的,長恭哥哥是好人,長生知道的。”靳長恭聞著他身上獨特的干凈氣息,心中思量他究竟是哪里養出來的奇葩,不諳事世得令人發指!這時鼻翼嗅到一股若隱若現的血腥味,她突然一陣暈眩,心驀地跳動一下。“你受傷了?”靳長恭怔怔地盯著他的光潔白皙的脖間,覺得喉間一陣莫名干澀。長生驚訝地抬眸,眨眨眼睛道:“長恭哥哥怎么知道長生受傷了?”他疑惑地掀開袖子,只見一片凝白的手臂擦傷了一片,他一直強忍著痛沒有告訴長恭哥哥,她是怎么知道的?靳長恭看著那凝著血塊的傷口,指尖一緊,雙眸似激刺一般,似充血似的赤紅一片。“陛下?!”契跟莫巫白一驚,而靳長恭瞬間醒神,看著長生疑惑地抬頭,手中一針便刺暈了他。她一把推開他,不敢看那傷口,此刻她心跳異常激烈,渾身似著火一般顫悚,她額間的紅鉆亦如滴血一般鮮艷。花公公第一時間上前扶起她,看著她愈發鮮紅的雙瞳,驚詫地看著被契與莫巫白拖進的長生,眸中迅速掠過一抹復雜。但是,最終他收起所有表情,捧起靳長恭的臉,柔聲道:“陛下,冷靜點,你只是被他的血吸引,觸發了浴血魔功的魔性,倒是想不到此人竟然是百年難尋的純陰命格,若陛下得到他并吸食了他全部的血液,以后便可以完全擺脫這嗜血之癥,功力更會更上一層樓!”靳長恭怔怔地看著花公公,長生竟然是純陰之身?若用食物的角度來說,他便是一道對靳長恭大補的食材,若將他吞食殆盡,她便受益良多。可是……看著那張暈迷著,更顯無辜純然的小臉,一起到她必須將他先jian后殺拿來練功,便想暴口一句,擦!殺就好了,偏偏還要jian!也太考驗她的人性了吧!靳長恭臉黑成一片,想亦沒想就縱身躍窗而去,花公公一驚,眼刀迅速掃向兩個傻愣子:“好好地看著他!”看兩傻愣子尚末反應過來,花公公亦追隨而去,馬車外的礦工看到兩股邪風吹過,四處望望卻一無所見,便繼續趕路。靳長恭眼前一片渾濁,什么也看不清,只覺得想撕裂一切,毀滅一切,她一直跌跌撞撞地在走到一處潭池,腳下一個打滑便“噗通”一聲掉了下去。“陛下!”花公公想都沒想便隨之跳下,潛入水中將她抱了起來,看她煞白著雙唇,卻渾身炙熱,眸中亦火紅一片。“花公公——”靳長恭兩排銀牙眥著,她難受地抓著他的手臂,雖然沒有看清楚他的模樣卻只感覺抱著自己的人非常熟悉。花公公將她放在地上靠著自己,一手撫著她痛苦猙獰的臉,柔聲道:“陛下,是奴才。”靳長恭沙啞著聲音,不斷地叫道:“好難,難受……”緊緊地抓著手,她像一條缺水的魚扭動著身軀,卻依舊無法抑止那嗜血干渴的欲望。該死的浴血魔功!老子她后悔了,早知道這么難受,管它是先jian后殺,還是先殺后jian她都會答應的!花公公擰緊了眉頭,薄艷的雙唇好看地抿著,鳳眸蘊著心疼。本來想趕緊抱著她回去,卻見她驀地緊緊將他纏住,她似偷腥的貓鼻了魚味,一把將他撲倒,激烈地撕開他濕轆轆的衣襟,手若水蛇一般滑進他的衣服里面。花公公一愣,一個不慎竟然被她撲倒在地。他此時才發現手臂不知何時被她的指甲抓破了,也許他的血徹底激發了她的魔性。在他愣神的片刻,只覺脖間傳來一陣鈍痛,微微蹙眉,感覺懷中那具馨體在他身上滿足地軟下來,他眸中卻漸漸盈滿笑意,從眉梢似春意蔓延出一種極媚的風情,他低啞地呵呵笑了起來,放松了身體,任她將自己吸食入腹。靳長恭聽到那聲聲極度銷魂的笑聲,身子一酥微麻,雖清醒了幾分,亦感覺那充滿整個口腔的血液滑落喉間很惡心,但是她卻停不下來。快停下來!不!不夠!她的眼,她的身體像火炙一般難受,蹭著花公公半褪半掩的身上,他如玉質般的溫涼的皮膚讓她很舒服。兩具身體緊密貼合,